第74章 在嗎?
前面有幾張,我改過了。
12年前,都城金陵的一處四進的大院里。一個非常漂亮的小蘿莉,正在院中彈琴。
這座院子的主人應(yīng)封化,是昌寧伯,太子太師,國子監(jiān)祭酒,他是真的太子的師傅,不是那種掛個虛名而已的。應(yīng)家也不止這一位官員,還有幾個翰林,幾個御史(公費旅游官)。
應(yīng)家算是高門大族,代朝是重武輕文的,所以文官能夠封爵是不容易的,除非是碰上許紹這樣子,腦子一拍就給封個爵位的,那真是運氣好炸了。
那天幾個諸侯世子從國子監(jiān)算是放學吧,他們大概是十三四歲的樣子,正是一腔精力無處發(fā)泄的年紀。
這些人畢竟還有身份,上房揭瓦不至于,天天喝點小酒,沒事大魚大肉,或者舞刀弄槍什么的,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礙于身份,畢竟他們還是想要在老爹那里獲得好印象的,所以可沒有人敢逛青樓什么的。
齊國公方庸那時候還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屁孩,很不成體統(tǒng)的,吊兒郎當?shù)哪弥淮?,沒事喝兩口,后面的一個隨從拎著一桶小米,里面是金沙。
他的父親向他吩咐,要打好和應(yīng)家的關(guān)系,因為太子登基之后,應(yīng)家必定會風光,而他又出任國子監(jiān)祭酒,也屬于方庸的老師,正好有機會拜訪,畢竟以他的身份受到一點特殊待遇,沒啥了不起,自然有機會看到他的校長。
到了門口,方庸趕緊把酒藏進袖子里,掏出一塊方巾把嘴擦干凈,把領(lǐng)子什么都整理一下,看上去一臉正經(jīng)(他自以為)的走進祭酒家里。
尚未進門就被院子里婉轉(zhuǎn)的琴聲所吸引,他其實算半個武夫,但是心細,一聽就知道一定是個妙齡女子所彈,而且琴技高超,秒殺許松風(實際上他就是為了追戴氏所以學的琴),大概和蕭文徽是一個等級的。(雖然他不認識,也很少有人知道這位理工大佬善于彈琴。)
方庸三心二意的把賄*賂送上。趁機偷溜到院子里去。
方庸終于以各種機會搭上了話,知道這個這個漂亮又善于彈琴的小蘿莉叫應(yīng)繁。
從此往后,方庸就三天兩頭的往應(yīng)府里跑。方庸不斷的避免在對方面前講葷段子,盡量表現(xiàn)出貴公子的模樣。(雖然這樣做完全就是徒勞)
他誤以為對方也喜歡自己,畢竟他很少有和女生交往的機會,其實說白了什么也不懂,以為別人愿意搭理你,陪你講笑話,就是喜歡你。
一年后自作多情的他,才發(fā)現(xiàn)應(yīng)繁早早的和太子訂了婚,根本輪不到自己。(真狗血,但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fā)生。)
方庸懊惱了很久很久,但是他一向仰仗太子的,知道太子從小生在皇家,最能分辨一個人對他的真心和假意,對于所有真心對他的人,都能以尊重和誠心對待。覺得這個小蘿莉如果有朝一日成為了太子妃,一定能過上不錯的生活。
許奉淵是個正直的好人,只可惜不夠聰明,沒有魄力。如果不是那個得罪世家貴族的那件事情的話,現(xiàn)在天下一定還姓許,他正直有威望,比趙國那個不知道強到哪里去了。
對于齊國公來說,這件事情也都這么過去了,他身為侯爺,可以坐擁很多很多美女,沒必要為應(yīng)繁用心拼命。
這件事情他一直埋藏在心里,不向任何人說起,并一直維持著自己的本心。直到10年之后,衍道成攻破首都,逼死了皇帝許奉淵并奪走了應(yīng)繁。
這么好的女孩子,居然被斤斤計較又脾氣極差的衍道成給搶走了,這是豈有此理??!這么好的女孩子,除了太子我誰都不放啊!
齊國公方庸真的氣炸了,否則若非如此,他才不會放著好端端的國公爺不做,去造反呢。
溫崖自然是沒有機會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的,但是他看到這兩位大人物都要參加,心里也是暗暗慌了神。
秦王許松風,有關(guān)內(nèi)幾萬精銳重甲步兵,還有一大堆數(shù)不勝數(shù)的雜牌軍。
齊國公方庸實力比秦王差,但是同樣不容小覷,他有一兩萬精銳步兵。
越侯蘇和清有精銳步兵6000。
晉國公許松常實力強勁,他有一萬精銳騎兵,五千精銳步兵。
這些實力加在一起倒是真的有本事和皇帝衍道成一決高下。皇帝衍道成,七八萬精銳騎兵,還有一些其他雜七雜八的雜牌部隊也不少。
只不過這些諸侯,包括溫崖,他們都是客場作戰(zhàn),沒有辦法把大量雜牌軍帶到那么遠的地方,所以只是把最精銳的部隊拿出來。
溫崖又翻了一下和其他中國的聊天記錄。
秦王許松風:“(此處省略廢話600字)”
姑蘇郡王許松年:我不參加我不反對,我不打你,我吃瓜,不要攔著我。
溫崖?lián)溥暌恍?,這家伙這么可愛的嗎?
不過他看到秦王許松風和每個人約定的時間都不一樣,呵呵,恐怕就是擔心有諸侯告狀吧。
溫崖現(xiàn)在有點糾結(jié),他到底應(yīng)該在哪一方?
他想去問問別人,雖然以他固執(zhí)的性格,問了別人他也不會聽的,但是他只是想問問而已,如果和他意見相同,那就夸夸他,意見不同,那就不理他,這就是他的性格的啦。
溫崖把這件事情拿去問了老婆。
白覃秋:你還記得當年許奉淵落魄走投無路之時,你本來想要幫助卻被我制止的事情嗎?
溫崖:這件事情我自然記得。
白覃秋:那你知道我為什么阻止嗎?
溫崖:因為勝率太小,雖然許奉淵非常冤屈,但是成熟的人不應(yīng)該做無意義的犧牲。
白覃秋:既然你這么清楚就好,這次不是什么無意義的犧牲,勝率還不錯,況且,群眾的眼睛雖然不能說是雪亮,但是,在他們沒有集合成一個群體之前,他們還是能分清是非的。許奉淵有名望又確確實實在為百姓心疼,即使他們不想著許奉淵,也會想著他的祖父和曾祖父(這兩位算是不錯的守城之君)。
可以利用這個煽動群眾,而且這一仗如果打下來,皇帝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能力來做主了,到時候,嘖嘖嘖。
溫崖:不錯不錯,你的意見很好,現(xiàn)在是我的了。
溫崖:秦王你在嗎?我跟你商量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