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搏準備離開,被柴建銀攔住。
張搏大怒,吼道:“閃開,沒有看到我有急事嗎?”
“急事?多著急的事情都得比完這場才行。”柴建銀說著,立即施展師門武功,對張搏展開攻擊。
張搏心中著急,卻又不想當著所有同學們將柴建銀打傷??墒?,柴建銀如此咄咄相逼,張搏卻又沒有任何的選擇。
“柴建銀,是你逼我。以后看到我最后給我躲遠點,否則見你打你一次。還有,也不準騷擾李文玉、趙茉莉,學校內(nèi)其她無辜的女生都不準騷擾。”
張搏大聲說著,他也怕李文玉誤會,所以連帶其他女生全部捎帶上了。
張搏一邊說,一邊運轉(zhuǎn)功力,雙手凝聚真氣,無形之氣,好像一堵墻一般將柴建銀震退。而后又是一拳打出,正在后退的柴建銀想要以手格擋,但眾人只聽到“咔嚓”骨頭斷裂之聲,隨即柴建銀被一拳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咳嗽出了幾口血來。
“不知好歹,囂張跋扈,你憑什么做我的對手?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在是我的對手,也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p> 張搏說完這句話,快速跑到了教室辦公室方向。跑的時候,他又拿出了手機,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啊……我輸了,輸?shù)煤軓氐祝 辈窠ㄣy從小到大,和人比賽沒有輸過一次,而今被張搏徹底打輸,心中好像留下了陰影。他躺在地上,大聲的哀嚎。
突然,一方白手絹遞了過來。
李文玉淡淡笑容,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勝敗乃是兵家常事,鼓足勇氣,努力修煉。”李文玉笑著說道,并遞出自己的白手絹。
柴建銀接過白手絹,一臉的癡迷。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搏又快速沖了回來,看到李文玉遞給他白手絹,他也伸手接住,立即大吼道:“柴建銀別忘了我說的話!”
人影一閃,柴建銀手中的白手絹就被張搏奪去,再一轉(zhuǎn)眼,張搏人影已經(jīng)走遠,來到站在操場邊緣的趙茉莉那里。
“張搏,你太過分了!”李文玉有些氣惱的跺了跺腳。她說這話,不知道是為柴建銀的事而生氣,還是為張搏又去找趙茉莉而生氣。
由于太遠,她也沒有聽到張搏和趙茉莉的談話,只是看到張搏說了幾句話后,二人就并肩向著校門口跑去。是跑去,連趙茉莉都是跑步出去的。
“看來是我冤枉他了,他們真的有急事!”李文玉看著他們著急的樣子,心中想著。而后看了一眼柴建銀,轉(zhuǎn)身就離去了。她并沒有回教室,而是跟著張搏他們看去。
在校門口,李文玉再次看到那輛黑色的奔馳轎車。
“他不是孤兒嗎?為什么會這么有錢?”李文玉心中想著。
“我說大美女,你看什么呢?是不是感覺他特別有男人味?不但有本領,還有錢呀?”沈振威也跟了過來,在李文玉身旁笑著說道。言語冰冷,對張搏是一臉的瞧不起。
李文玉白了他一眼,對他更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沈振威老爸是洛京市首富,他本人也是學校的一霸,被他欺騙的小女生更是不計其數(shù)。李文玉不但是討厭這種人,簡直是厭惡他。
李文玉僅僅白了他一眼,就轉(zhuǎn)身向著教室走去。
“我說美女,你別走呀,我又不會去追求你。我告訴你,這個張搏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是我姐保養(yǎng)的小白臉,他的車就是我姐姐給他買的。不但如此,他還在我姐家里住著,你知道嗎?”
李文玉不理會他,他反而跑著追了上來,在李文玉耳邊對張搏一陣奚落,言語不屑。
“啪”李文玉反手就給了沈振威一個大耳光,將他的右臉都打中了。
“你說這話,不但是侮辱張搏,更是侮辱了你的姐姐。她可是你的親姐姐,血溶于水呀,你怎么一點情分都不講,真是無情呀。這一巴掌是替雙雙姐打的,回去好好反省反省?!?p> 顯然,李文玉也受到了刺激,甩身向著女洗手間跑去。
沈振威被李文玉一個巴掌打蒙圈了。他是首富的兒子,從小打到誰敢打他。就是他的老爸沈南天,都沒有碰過他一下。他極為憤怒,但卻不敢還手。此時路上已經(jīng)來了很多的人,個個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哼,沈振威,你給我過來!”不遠處,一陣冷哼,一個兇神惡煞的聲音傳來。
沈振威不用看人,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他的叔叔,政教處主任,沈南云。
沈振威臉上出現(xiàn)五個清晰的手印,低著頭一步步走到了沈南云身旁。沈南云顯然也非常的氣憤,呵斥了沈振威一頓,而后揪著沈振威的耳朵,向著自己辦公室走去。
四周的人很多,有學生,有老師,還有一些后勤人員。但政教處主任大學生的事情時有發(fā)生,眾人也是見怪不怪。
沈振威從政教處辦公室出來后,左臉上也多了個手掌印,耳朵也特別的紅,眼睛中還有淚水。他本就是個胖子,此時臉又腫了起來,顯得更加的肥胖起來。
不過,經(jīng)過這次教訓后,他大概不會再說他姐姐和張搏的事情了。
張搏和趙茉莉來到醫(yī)院,詢問到彭慈心的病房后,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去。此時彭慈心生命垂危,說話都沒有力氣,看到張搏走來,高興的握住了張搏的手。
“院長奶奶,你會沒事的!”張搏緊緊握著她的手,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彭慈心可以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從小一把屎一把尿,將張搏撫養(yǎng)成人。張搏心中早已經(jīng)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奶奶。
之前,他去看彭慈心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她身體內(nèi)有個惡性腫瘤。張搏雖然以法力減緩了腫瘤的癥狀,但也僅僅讓她多活了幾個月而已?,F(xiàn)在,張搏的法力不及原來的三分之一,更沒有能力救活這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老人。
張搏不知道該怎么辦,而今只有哭泣,大聲的哭泣。
“傻……孩……子,別哭,誰能不……死呢?能看……到你……你長大成人,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彭慈心說一句話,幾乎費勁了全部的力氣,臉色蒼白的更是嚇人。
張搏握著她的手,試圖將真氣傳入彭慈心的體內(nèi),修復彭慈心受傷的身體。可惜,張搏發(fā)現(xiàn),彭慈心的經(jīng)脈多次受阻,真氣無法運轉(zhuǎn),若是強行沖擊,天曉得會發(fā)生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無力回天,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心中更是大急。
彭慈心早就發(fā)現(xiàn)張搏變了,從上次張搏為她治病,她就發(fā)現(xiàn)張搏變了。能力變強大了,可是心還是那份心。她看著張搏張搏,在她的心中,張搏是所有孩子里最特別的一個。
她對張搏的愛也真如親奶奶一般,對張搏照顧的無微不至,吃穿用度,全部是她一手操辦。張搏上了初中后,若是有一日不歸孤兒院,她都會在門口一直等候,直到張搏歸來。
這份情,比珠穆朗瑪峰還要高;這份情,比馬里亞納海溝還要深;這份情,是養(yǎng)育之情,是愛護之情,需要張搏用一生才能還清。
彭慈心推了推張搏,意思很明顯,不想張搏再為她療傷。她非常溫和的看著張搏,摸了摸張搏的頭。
“你長……大……了!要?!o……弱……”
張搏懂得她的意思,立即緊緊握著她的手,連連點頭,哭著道:“我長大了,長大了,我知道該怎么做。院長奶奶,可是我不想你離開我!我還沒有孝順你你呢!我現(xiàn)在有本事了,也有能力掙錢了。還記得小時候嗎?我們都說長大了,要帶您去旅游,我說要帶你去美國,去歐洲……”
“孩……子,開……心……點,你長大……了,你們……都好了,我才走的更……安心?!?p> 彭慈心說一句長話,都要費很大的力氣,半天才能說出來,可見病得真的很重。張搏拉著她,一直在流淚,心中極為難過,像個將要失去最親之人的孩子。
彭慈心這是在交代后事。她可能要離開這個世界,她想將所有的牽掛都解決了,她眼睛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像是在尋找什么。
“院長奶奶,你找什么?”
“那個,你……的……女……朋……”
之前張搏去看彭慈心,趙茉莉跟著去了。趙茉莉雖然有大小姐,但為人卻很細心,特別也懂得哄老人開心。她曾告訴過彭慈心,說自己是張搏的女朋友。哄得彭慈心開心的嘴都合不上,連連贊揚張搏好本事,找了個這么美麗的女朋友。
而今,彭慈心將要離世了,在生命的最后時刻,還不忘記張搏的終生大事。詢問張搏的女朋友,張搏一陣沉默。
彭慈心女兒彭子儀立即將趙茉莉拉了過來,笑著對自己母親道:“媽,小姑娘在這里呢?害羞,你看臉都紅了!”
此時,趙茉莉的臉真的非常紅,確實也有些害羞。但也有些難過,她雖然是大小姐,但也最看不慣人死去,并且在自己的面前。
彭慈心是一位善良、溫柔、體貼的老人,將一生都奉獻給了孤兒事業(yè)上。趙茉莉再有大小姐脾氣,看到這樣一位善良的人將要離世,心中也是難過的很。
“奶奶,我在這里!”趙茉莉擦了擦眼淚,也走到了床上,抓住了彭慈心的一只手,溫柔的說道。
彭慈心用一只手拉著她的手,另一只手拉著張搏的手,而后將兩人的手放在一塊。
“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最后閉上了眼睛,走完了偉大的一生。
“奶奶!”
“奶奶!”
“媽!”
眾人見此,大聲喊叫,紛紛痛苦起來。
后知晚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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