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咖啡廳一旁正在與唐虎談著項目的李子安望著楊宇被一眾富少圍上來的這一幕。
他和唐虎談?wù)擁椖康穆曇舨挥傻靡活D,臉色一陣不自然。
“李公子?怎么了?對我在這片地域的資源整合方案不滿意?”
唐虎指著策劃案淡淡的問著。
“沒,虎叔你繼續(xù)說?!?p> 李子安有些心不在蔫的回著唐虎的話,望了一眼被眾人圍住的楊宇,心中一陣焦急。
他此刻哪里還有談項目的心思啊。
“呵呵,一幫小屁孩打架罷了,李公子是不是覺得有些吵?”
唐虎冷笑:
“要不要我一個電話喊過你們浙海的李瘸子來,分分鐘鐘就把他們都沉江?!?p> “好了,唐老板,我們繼續(xù)開始談吧。”
李子安臉色陣陣難看,他卻是聽明白了,這是唐虎對他分心不滿意,拿銅鑼敲他呢。
李瘸子是誰他當然知道。
那是浙海第十大地下勢力東門會手里的一把刀,東門會在浙海總共有十把刀。
其中最鋒利的兩把一個是李瘸子,一個是夏侯武。
這兩個人不溶于水火卻又紛紛聽命于東門會,手下都有七八百號好手,各個能打能殺,心狠手辣,不服氣東門會的大多數(shù)都是被這兩個人送去見了閻王。
“楊子東,當年你父親楊景煥向荊北關(guān)內(nèi)宋家出賣楊宇換取的富貴和珍寶賞賜直到現(xiàn)在你們還在享受?!?p> 而此刻一旁的顏姨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心生惱怒:
“不計較其他,楊宇可以說是你們的恩人也不為過,現(xiàn)在他回來浙海沒有多久,你就讓人圍著他,還準備打他,你到你要干什么?”
“顏姨.....我....不過是好久不見楊宇哥,跟他開個小玩笑罷了”
楊子東連忙沖著這群公子哥擺手,眾公子哥這才散開。
楊子東忍著心頭的怒火,勉強的沖著顏姨和楊宇笑了笑;
“你說是吧?楊宇哥?!?p> “楊鼻子,你這個隨便認人當哥的玩笑還真是挺好笑,你都這么說了,我就勉強的笑笑。”
楊宇輕笑一聲,淡淡的品了一口茶水。
要不是看來楊家樂邦老爺子對他有恩,當年的那些人早就都進了棺材,哪里還能蹦跶到現(xiàn)在。
“你....”
楊子東頓時臉色一陣清白,怒火瘋長。
周圍的公子哥們更是瞪大著眼睛,閃爍怒火。
這小子,莫非把他們當做了空氣不成?被這么多人圍著還敢這么開子東哥的玩笑?
“子東,是誰告訴你我和碧萱在江景峽美巴克咖啡館的?”
顏姨見這些公子哥又有找楊宇麻煩的趨勢,不由得柳眉倒豎的掃了一眼楊子東,又掃了一眼她一直一一言不發(fā)的女兒。
“額,是這樣的,今天不是冬至日嗎?我本來打算親送您一家人三份禮物,讓碧萱給您和張叔叔捎回去?!?p> “我事先就在微信上和碧萱打了個招呼,四十五分鐘前,碧萱和我說她有事要去江景峽咖啡館一趟?!?p> 楊子東收起心頭積壓的怒火,臉上堆著笑臉,一臉的討好:
“我當時正好要和我一幫朋友約好來江景峽這里散心,琢磨著趕早不如趕巧,就帶著東西來了?!?p> “沒想到您也在,祝您冬至節(jié)日快樂,年年歲歲平安,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坐下說話吧?!?p> 顏姨一陣不悅,她真的很想告訴楊子東。
你來的簡直太不是時候了,我正和楊宇喝咖啡呢。
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總不能拉下臉來直接趕人,只能讓厚臉皮的楊子東入座了。
“嘿嘿,謝謝顏姨,這是我給您帶的禮物,您看看,冰種翡翠手鐲,是浙海珠寶行的限量品珠寶。”
“上一次有個北港的富豪來,花了300萬港幣才買回去,美容養(yǎng)顏,據(jù)說可是有養(yǎng)顏的功效?!?p> 楊子東一臉殷勤,打開了一個精致的禮品盒。
禮品盒里面放置著一枚翠綠的手鐲,玉質(zhì)的顏色碧中帶微白,其中綠的濃度到達了百分之八十左右。
雖然比不上高冰種,卻也有獨到之處,也算的上是一塊不錯的好玉。
而跟在他身后的一眾公子哥望著通體碧綠的玉鐲,不由的嘖嘖稱奇,直呼子東哥豪氣。
更有甚者,把揶揄的目光望向了一旁一言不發(fā)的楊宇,一副等著看笑話的樣子。
子東哥帶他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們自然清楚,不就是來踩這個眼前據(jù)說要和他搶老婆的大頭戰(zhàn)士嗎?
看他這個樣子,別說三百萬的冰種翡翠,哪怕就是幾千塊錢的A貨都買不起。
而此刻的楊宇和顏姨卻都是一臉的淡然,楊宇身為龍城之主,別說一枚冰種翡翠。
哪怕是帝王綠玻璃種,萬年寒玉種都見的太多,自然不會看得上這么一塊破玉。
而顏姨則是對這種東西真真切切的不感冒。
見顏姨不做任何反應,楊子東急忙又祭出了另一個殺手锏。
“顏姨,我知道張叔叔喜歡寫毛筆字,這是筆硯天下限量版珍藏的紫光硯。”
“這紫光硯據(jù)說是用了地下稀有的紫心石雕刻而成,晚上熄燈后會有紫光閃爍,對墨色的蘊養(yǎng)更是有絕佳的功效?!?p> 他又打開一個精致的禮品盒,禮品盒內(nèi)放置著一枚黑色的紫光硯臺,笑著討好道:
“筆硯天下對紫光硯有明確的硬性規(guī)定,家族勢力在浙海排不到前一千,買的資格都沒有?!?p> “我也是求了我二叔楊志行好久,他才給了我一個名額,花了近四百萬?!?p> 而顏姨聽后,臉色卻是變了一變,這東西她不能要。
但是楊子東送的這東西卻不是給她的,而是給她老公張文良的。
他老公張文良是什么人,她還能不清楚?貪財幕勢,攀權(quán)富貴。
只不過這些年一路風風雨雨走來,兩人性格早已經(jīng)磨合的差不多了。
夫妻之間,又豈是一句性格不合就能離的?
要是今天她替他做了決定推了這紫光硯臺,女兒回家在他面前咬一咬舌頭。
恐怕發(fā)生的恐怕不僅僅是爭吵了,本來就有的裂痕間隙恐怕會成為裂縫。
這楊子東哪里是在送禮呀,簡直是在拆婚。
“殺人誅心,這楊子東倒是沒以前一樣沒腦子了啊,懂的利用人與人之間性格差異和矛盾?!?p> “這小子比起當年當人老大被砍倒是有些長進,不知道背后是不是有人指點?!?p> 楊宇輕笑一聲,不過依顏姨的性子這兩件東西肯定是要推的。
就不知道這小子葫蘆里要賣什么藥了,他整以閑暇的看著,隨時準備替對他有恩的顏姨解決麻煩。
而楊子東見顏姨臉上神色不定,不由得心生喜意,終于對著緩緩祭出了終極殺手锏!
宇文云卓
南國類似于民國,不同平行時空都市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