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會,處理好相關事宜,黎塵也回到了宿舍。
一到宿舍,黎塵徑直拿起衣服,走進浴室,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身簡單純棉半袖和黑色短褲。正拿著毛巾胡亂地擦著頭發(fā)。
看到他的室友兼好友尤成和已經(jīng)回到宿舍,就直接走到他的桌旁,一屁股坐在他的桌子上。
“尤成和,原來竹輕青這么漂亮!”黎塵笑了笑,又想到了今天的竹輕青。
“你今天對她態(tài)度那么惡劣,現(xiàn)在卻在這里夸她漂亮。”尤成和有點不可置信,這人,怎么能這么無恥呢!
“我怎么對她了?”黎塵有點懵,“我今天只是就是論事啊,新官上任,有些話自然是要說清楚的,難道我今天太過了?可是我也沒說重話啊!”停下擦頭發(fā)的手,黎塵眉頭微皺。
“這還叫沒說重話?你差點兒沒指著鼻子罵她!”尤成和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的腦回路這么不正常。
“沒??!”黎塵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說她們部懶散的是不是你?”尤成和說道。
“.........”
“例舉她們部一大推過失的是不是你?”
“..........”
“說再有下次,就換屆的是不是你?”
“..........”
“你自己說你說話重不重?”
此時的黎塵心里有點崩潰。
#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可是,我不是針對她呀!#
“可是,我不是針對竹輕青啊,我只是說她們部的現(xiàn)狀,她們部的部長能力不行,我是想換部長,讓她頂上的?!崩鑹m忍不住反駁,他覺得自己好委屈,“我是新上任的,總得立立規(guī)矩吧,我今天還特意穿得比較正式?!?p> “你是不是傻,你對著她說,可不就是罵她嗎?”尤成和有點恨鐵不成鋼。
“那,他們部只有她一個人來了呀,我還能對誰說?”黎塵覺得他更委屈了。
“你缺根筋,鑒定完畢,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樣,也對,以前你沒接觸過女的,你們部以前清一色男的?!庇瘸珊筒幌攵嗾f什么了,這缺根筋的,他怕自己也被帶偏了。
“那該怎么辦啊,她是不是誤會我了?!崩鑹m鍥而不舍。
“那我怎么知道,你應該問人家姑娘?!庇瘸珊筒幌氪罾硭?。
黎塵有點苦惱,腦海里全是那個姑娘。他第一次看見她是在今年上半年的畢業(yè)晚會,彼時,他還不知道她叫竹輕青。
那場畢業(yè)晚會,說實話,沒什么新意,他看得也不甚認真。但是,他記得,剛開場的時候,伴舞的人群中,她是最耀眼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當時就覺得這姑娘挺漂亮的,嗯,比其他人都漂亮。后來,她又出場了,唱了一首歌,一首流行歌曲。黎塵自己有意無意地聽到了很多次,不覺得有多好聽,怎么這姑娘唱出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嗯,唱得比其他人都好聽。再后來,一整場畢業(yè)晚會,20個節(jié)目,他看見了她15次,多數(shù)是伴舞,也有獨唱和獨舞,當時就覺得,這姑娘,不僅長得漂亮,還多才多藝。隱隱聽到旁邊的人議論,那是文藝部副部長,有名的美人。
后來,他升任學生會主席,仔細研究了每個部門的人員結(jié)構(gòu),才知道,文藝部的副部長,名叫竹輕青,真是有趣的名字,連名字都那么特別。
今天,推開會議室的大門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坐在那里,散發(fā)著和其他人不同的氣場,似乎不管身處何地,她都是永遠的焦點,他總是能一眼就看到她。
可現(xiàn)在,他好像惹到她了,該怎么辦,他讓她不高興了,小仙女,怎們能不高興呢,不行,他得找個時間,找個法子,解釋一下。
但是他不知道,竹輕青已經(jīng)決定和他老死不相往來了。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周五的夜晚,依舊是一個不寧靜的夜晚。
惜了個大命
小土:媳婦兒,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竹蜻蜓:不能原諒! 小土:跪鍵盤?好,我知道了,我去拆鍵盤 竹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