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張牧戰(zhàn)馬夫
“太師駕到!”
西進路上,潼關(guān)外某處塢堡內(nèi),在聽聞呂布突然重傷抱恙不起后,董卓火急燎原的趕了過來。
張遼等武將一左一右排列在將軍府前恭迎著董卓的來臨。
“吾兒奉先到底怎么了,吾兒奉先到底怎么了?。 ?p> 張遼上前解釋,指著那明亮的將軍府主臥,道:“太師,我家將軍……”
張遼話音還沒落下,只見一道極其威武的身影浮現(xiàn)在了窗柩之上。
他,他在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子。
片刻前,呂布睜開了眼,鐵骨錚錚的漢子在見到自己女兒的剎那,一把把她死死的抱在了懷里,不停道:“好,好,回來就好,綺兒你這些日子可擔(dān)心死父親我了?!?p> “父親,你在哭?”
哭,那是必然的,呂布他丫的郁悶無辜啊,自己好好的啥事都沒干,莫名其妙就像是從前高處摔落,摔的那個痛徹心扉啊。
“咦,綺兒,為父怎么可能哭,這不是眼淚,這怎么可能是淚水呢,為父見你回來高興還來不及呢?!?p> “哎呦”呂布眉頭一皺,背部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像是被人用皮鞭抽打一樣,脖子處也似乎有一雙無形的雙手掐住了自己。
“父親,你,你怎么了?”呂玲綺大急。
“沒,沒事,為父這是太高興了!”呂布不敢讓呂玲綺過度擔(dān)心,在臥室內(nèi)隨著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舞起了身子。
“綺兒,你看為父跳的怎樣?”呂布一邊被無形的皮鞭抽的走投無路,一邊尷尬的笑著。
像一顆海草海草,隨波飄蕩,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呂玲綺看著呂布的舞姿,破涕而笑了起來,這舞姿就有點像某人逗自己開心時一模一樣。
屋外,董卓看著那身影不忍直視著,一手搭在張遼肩上,道:“文遠(yuǎn),吾兒奉先這病得好好治療,好好治療,謹(jǐn)記啊,這腦子里的病拖不得,拖不得啊。”
“謹(jǐn)遵太師指示!”
“恭送太師!”
……
“狗奴隸,你找死!”
幾名韃子圍了上來,一名韃子用套鎖工具,一根木棍鏈接著繩索的工具套住張牧拉出了囚車。
“哼,看我這次抽不死你!讓你嘴硬,讓你多管閑事,讓你長的比我?guī)洝表^子乙每落一句話便會狠狠的往張牧身上抽去。
“啪啪啪啪”的,皮鞭的每一聲抽打都是那么的清脆,皮肉綻開,鮮血滲出,讓人看的心驚膽顫著。
韃子甲走了上來,示意夠了,在下去這人就要被活活抽死了。
眼見無效,韃子甲看向了馬車處,按常理來說,主人應(yīng)該會阻止啊。
并沒有。
那名馬夫在盯著這里,他從馬車底下掏出一塊巴掌粗細(xì)的木塊,插在地上,隨即單腳站了上去,彎膝搭腳做坐狀。
紋絲不動穩(wěn)如泰山!
說實話,每每看到這名馬夫的時候,韃子甲心里就慌的一匹,他很強,強的可怕。
特別是他背后那一把斧頭,劈人在他手里就等于劈柴一樣簡單。
張牧看著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的韃子乙,嘲笑道:“怎么,就這點能耐?”
身上傷口看似很夸張,但有呂布那般變態(tài)的人物替張牧一起平分傷害,這點傷,還真不算什么。
“少看不起人!”韃子乙扔下皮鞭,一把推過那名韃子伙伴接過套鎖,一腳踩在張牧背上,使其腦袋上揚。
屈膝,韃子乙腦袋上前與張牧平行,伸出惡長的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使勁的拉著,道:“臭小子,去死吧!”
“看來你是沒聽明白我的話,就這點能耐還想殺我?”
“這他丫的還是人嗎!”
就在韃子乙愣神之際,突然一股外力從手上傳來,韃子乙吃痛,立馬松手倒在了地上。
他居然掙脫了束縛!
周圍三名韃子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手持木棍以品字型朝著張牧處圍了上來。
張牧手中握著的那根套鎖朝著正前方一人刺了過去。
“雕蟲小技?!表^子面露不屑。
張牧冷笑一聲,右手手腕一轉(zhuǎn),那套鎖頂部的繩索已經(jīng)落在了這名韃子脖子處。
左方一道冷風(fēng)襲來,張牧看也不看,左手做手刀狀,一刀劈去。
韃子手中的木棍斷裂,手刀也直直的落在了他的脖子處,嗚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張牧豎耳一抖,立馬以左腳為軸,旋轉(zhuǎn)半弧出擊,右腳一重腳狠狠的踢在了第三名韃子身上,這名韃子在地上翻滾了三圈后,砰的一聲撞擊在一囚車輪轂子處,頓時,囚車左右嘎吱嘎吱搖晃了起來。
伴隨著嘎吱嘎吱聲的還有奴隸們興奮的吶喊聲“打的好,打的好!”
解決三人僅用片刻,韃子乙傻眼了,張牧向他走了過來,右手持著的套鎖頂端,自己的伙伴不斷的掙扎著。
可惜,越掙扎,越痛苦。
一腳踩在韃子乙身上,張牧彎膝,左手食指伸出,搖晃著,道:“你,不行?!?p> 韃子乙身旁的其他韃子還想上前,可一看張牧一腳幾乎踩碎韃子乙數(shù)根肋骨后,他們覺得沒必要犯這顆煞星。
張牧的武力值好歹也是72,現(xiàn)在加上有漢末三國第一猛人呂布與自己平分傷害,對付這些韃子,很簡單。
張牧早已做了決定,決定救下這些百姓。
亂世,什么妖魔鬼怪都出來了,韃子侵犯中原,光天化日抓捕百姓充當(dāng)奴隸去販賣。
這,豈能忍!
“壯士,小心!”一百姓大喊著。
張牧皺了皺眉,立馬轉(zhuǎn)身手刀而去,是一塊木塊,張牧非常容易的便接住了他。
可隨即而來的那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卻是張牧所不能抵擋的。
是那名馬夫,剛毅沉默著臉,馬夫也是手刀襲來,張牧順勢以木塊抵擋,咔嚓一聲,木塊居然被這名馬夫給劈成了一半。
張牧沒看走眼,真的是被馬夫用手把木塊直接豎著劈半了。
這馬夫到底是何人!竟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他的右手就像是斧子一樣,鋒利無比。
張牧已右手手刀擋去,才一個接觸,張牧便感覺到自己手腕處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幸虧平分傷害后,張牧勉強還能接下馬夫第二招。
可第三招,張牧卻再也接不住了。
一把斧子,張牧壓根沒看見他是何時取下的銀斧子,它距離張牧的額頭僅有毫寸距離。
強,這馬夫?qū)嵲谔珡娏恕?p> “住手!”
一道聲音從馬車方向傳了過來,聽此,馬夫立馬收手,銀斧子轉(zhuǎn)瞬消失,馬夫的拳頭朝著張牧頭上砸了過去。
如此距離居能及時收手,這馬夫不僅是實力強,心境也是強的可怕。
張牧再次被關(guān)押進了囚車之中,隨著一聲令下,囚車再次往北方三州交界處行駛了過去。
也因為張牧這一鬧,沒有韃子再敢惹張牧了,這家伙不是人,是怪物,重傷下不吃不喝這么多天還能有如此的戰(zhàn)斗力,強。
呂布摸摸額頭,總感覺剛才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趟。
……
此時此刻,冀并兩州交界處下方的一隱蔽領(lǐng)地之中,一眾將領(lǐng)以及百姓處于興奮之中。
“主公沒死,主公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內(nèi)城內(nèi)外出現(xiàn)如此之多的建筑物以及百姓,只有張牧辦得到,其余人,不可能!
張牧如若在領(lǐng)地之中,他能以自己規(guī)劃排列這些建筑物,否則,隨機坐落。
郭嘉喝了口酒,喃喃道:“老家伙,這地方果然是個破地方,不過,有趣有趣,奉孝喜歡?!?p> 甘寧回來了,正如郭嘉所料那樣,沮授逃走了,雖如此,但依舊留下二百靜塞軍下馬于北方群山中搜尋。
鬼才對癸鬼,癸鬼不敵。
麴義已經(jīng)戰(zhàn)死,不過廖化與周倉付出的代價并不小,恐怕得在醫(yī)館躺上個個把月。
破死局者,只能用替死之法,麴義,沮授手中可憐的棄子。
“押上來!”
“是!”
沮授的確沒抓到,但卻抓到了另一個逃犯,曹昂曹子脩!
“曹子脩!”郭嘉一愣,細(xì)細(xì)的看著這個灰頭土臉滿身鮮血的男子,連酒都喝不下去了,稍想片刻后,道:“這地方越來越有趣了,不錯,不錯!”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了郭嘉的破舊雞毛扇上,郝萌等人揉了揉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沒錯,郭嘉使的也是一把破舊雞毛扇!幾乎和蔣干一模一樣的扇子。
仿佛間,又看到了蔣干的影子。
張牧摔落崖底沒死,那蔣干呢?就他那身子骨,恐怕。
郝萌等人不敢繼續(xù)想下去。
甘寧等人已經(jīng)備好了一眾,準(zhǔn)備順著三圣山下方那條河流尋找張牧的蹤跡。
然,郭嘉否決了他們這個想法。
“奉孝知道你們心急?!惫紊戎茸拥溃骸安贿^,這事,得從長計議?!?p> “從什么長計什么義!”甘寧壓根不理睬郭嘉,雖心存感激,但他好歹是這里的元老級人物,沒必要聽一個外來者指揮。
“甘將軍”郭嘉笑道:“要走便走,不過到時候別怪奉孝沒提醒你,待你尋得你家主公回來之際,恐怕這片領(lǐng)地已然不在?!?p> “先生何出此言!”
“你們?nèi)巧洗舐闊┝?!”郭嘉深深的看了曹昂一眼?p> 郭嘉如果沒記錯的話,不久前和戲志才喝酒時,曹仁闖了進來。
沮授,戲志才……對于張牧這片領(lǐng)地,他們會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