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迎戰(zhàn)沮授
“?!钡囊宦?,支線任務開啟:
支線任務:殺死沮授,獎勵五個能量點。
“主公,已經備軍完畢!”看了眼身后近千名士兵,張牧感慨了起來。
這千人被分為三大隊,許褚率一隊,甘寧率一隊。
張牧贊同了郭嘉的誘敵之策,把沮授部死死釘在北方,讓投石車能發(fā)揮出最大殺傷力。
當然,這不是唯一的選擇,若分兵防守的話,那就會變成一場持久戰(zhàn),最后鹿死誰手都說不清。
張牧誘敵為第一計。
在地下密麻的穴道之中則還埋伏著廖化,呂家兄弟等三百名士兵。
不僅于此,郝萌以及田豫兩方的靜塞軍以及普通騎兵則分散在東西兩側,隨時準備迂后殺敵。
曹性則率領弓手守城,郭嘉坐鎮(zhèn)北城樓。
在得知冀州大軍即將壓至后,城內一眾百姓紛紛響應自己也要參戰(zhàn),有老人有婦女甚至孩童……
張牧沒有答應他們,戰(zhàn)場,那是男兒灑熱血拋頭顱的地方!
百姓們被郭嘉分配站在了各大城樓之上做疑兵以防止沮授出歪招。
眾人清楚,真正的戰(zhàn)爭即將爆發(fā),沮授的冀州兵集合了曹部的兵力優(yōu)勢也繼承了黎首軍的戰(zhàn)斗能力,面對如此強敵!
“面對如此強敵,你們怕嗎?”張牧回頭,看著近千名戰(zhàn)士,大吼了起來。
“我們不怕!”
“不怕,那是騙人的!”此話落地,一眾戰(zhàn)士不明所以了起來,臨戰(zhàn)之際,為何主公會說出這話。
“記住了,沒人會不怕死!我們都會死,但死有輕如鴻毛重如泰山!”張牧再次吼了起來,大聲道:“我們如果后撤一步,那我們身后的百姓們將被敵人殘忍的殺害,你們的父母,你們的子女,你們的妻子……”
“主公……父親母親,孩子,老婆……”一想到這些,每個戰(zhàn)士都奮勇了起來,不能退,決不能退!不能死,絕不能死!
“所以,我要告訴你們,盡量的活下來,殺敵之余還要活下來!”
“是,主公!”
“是,主公!”
“注意!”甘寧大吼道:“舉盾防御!”
放眼看去,北方大山之中,黑壓壓一片的人馬走了出來……蝗蟲般的利箭也隨即射擊而來。
一眾張牧護衛(wèi)立馬護在了張牧身周,四面八方舉盾包圍著張牧。
利箭射在了盾牌之上,順著縫隙射在了戰(zhàn)士身上,但他們沒有哼一聲,忍著疼痛繼續(xù)舉盾。
幾輪箭雨過后,殺傷效果卻并不是特別明顯。
“沮則注,來吧!”張牧手持一長槍,透過盾牌之間的縫隙看著那瘋狂奔來的冀州士兵們。
“殺!”
“殺死這些賊子!”
“就這些賊子也想擋我?”沮授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千人馬,就一千人馬也想擋我?
不過,一想到當日在領地看穿自己并未自己設下死局之人,沮授隨后冷靜了下來。
更何況大山之中那把大火分明不是山火,這是人為大火!
難道有詐?
想著如是,沮授準備命令手下分兵行進。
一直注意著前方戰(zhàn)況的郭嘉隨即令人擂鼓了起來,眾人聽鼓,甘寧一方與許褚一方立馬率軍朝著前面左右兩方壓去。
為張牧以三角之勢硬生生的打開了一條通道。
“兄弟們,上!”張牧挺槍上前,一槍挑死了兩名敵人后,繼而奮勇上前。
“殺啊!”張牧身后一排排槍兵不斷的出槍刺去,然,每有敵人倒地之際,就會有更多的敵人圍了上來。
這是一條用尸體壘成血路,硬生生的在冀州兵中殺出。
沮授被這一支千人部隊所吸引了,正嘖嘖稱奇之際,他發(fā)現為首一人距離自己僅剩下了百米。
“這是!”沮授懷疑自己有沒有看走眼,立馬站在高處看了過去。
沒錯,沒錯,是張牧,是張牧!
“速速召回張將軍,速速召回張將軍!圍剿這里,圍剿這里!”沮授興奮了起來,這張牧懂兵法嗎?一城之主居然如此沒有頭腦的沖殺出來,這種機會絕對不能放過,決不能!
的確如此,沮授看到了張牧,然,張牧也看到了沮授!
深深呼吸一口,張牧放下了自己的頭盔以及盾牌。
放下頭盔,是為了讓自己能看的更清楚,雙眼凝聚一點。
放下盾牌,是為了能讓自己力量集中到一點。
“呼……”張牧吐了一口大氣。
“沮則注!”張牧使勁全力,右手狠狠投擲出了長槍。
沮授正哈哈大笑時,忽的,一道黑影快速向他襲來。
拋物線般落下,沮授下意識立馬閃躲,可惜,還是晚了,雖然沒有射穿自己的身體,但自己的左手。
自己的左手,自己的左手居然被射爛了,四根手指盡斷,就連小手指上的癸字戒指都碎了。
“啊……”沮授歇斯里底慘叫了起來,躺在地上打滾著,滿頭大汗。
“沮大人”一旁的護衛(wèi)立馬迎了上來包圍住了沮授以防止還有長槍射來。
“滾!”沮授以長槍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嘴角咬著紗布裹住左手,幾乎瘋狂道:“給我殺,給我殺死他們,殺死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逃掉!殺!”
北城門上,眼見本分兵兩路的冀州士兵再次圍聚成了一路,郭嘉用他那破舊的雞毛扇子輕扇了起來。
“伯道,下令準備!”
“是,大師父!”別看郝昭年僅只有十歲,就一米四左右的個頭,但這小子機靈的很,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覓來的一副鎧甲,經他自己改造后穿在身上也是有模有樣的。
“曹將軍?!惫慰戳搜鄄苄?,曹性示意自己這邊也準備好了。
“鳴金收兵!”郭嘉下令道。
“鐺鐺鐺鐺”的聲音響起,這是郭嘉與張牧等人商量好的,一旦鳴金就得退兵,引誘冀州兵殺來。
“撤!”
張牧一方想退,可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啊,四周茫茫然的盡是冀州兵,甚至還有張遼口中所說的百花軍。
一身銀鎧,瘋狂的殺戮著己方戰(zhàn)士。
“賊子,休想傷我主公!”許褚大怒了起來,率兵前來,一甩手中長鏈勾住一名百花軍佰長拖了過來。
狠狠揮舞著鐵鏈,居然把這名佰長當做大號的流星錘使用了起來。
“砰砰砰砰”的,數十名百花軍戰(zhàn)士就被砸暈在了地上。
好霸道的力量!
“喂喂喂,看什么呢!先管好你自己唄?!?p> “什么聲音?”待這名百花軍佰長回頭看去之際,只覺自己雙肩膀之上一重,有人跳到了自己身上,不僅如此,那人有著一把怪刀,怪刀之上有著一道圈刃,圈刃勾在了自己下巴處。
“這……”百花軍佰長捂著自己的臉蛋倒在了地上。
甘寧看著四周膽寒的百花軍,冷冷一笑,展開大刀楚河,指著敵人,歪歪頭,道:“小子們,別愣著了,一起上吧!”
“對對對,這樣才過癮!”甘寧隨著兩米大刀旋轉了起來,蹲身之際,周圍已是一片狼藉。
“敵將莫囂張,看我與你共舞血花舞!”張郃率兵襲來,一刀一劍分別擊打在大刀楚河上下。
“破防!”張郃大喝一聲,甘寧只覺雙手一抖,立持刀往后退去,一刀下意識往后戳去,斬殺一名敵兵后,甘寧看著張郃,道:“不錯不錯?!?p> “還愣著干什么!”許褚一把把那名佰長殘缺的尸首朝著張郃處砸了過去,對著甘寧道:“快撤!”
敵人實在太多了,僅以張牧手下這一千人馬,不時之間就會被蠶食至盡。
“撤!”張牧和許褚以及甘寧三股人馬匯合在了一起,這時,近一千的人馬早就被殺害大半之多,且各個帶傷。
被張牧貫穿了左手的沮授完全喪失了理智,瘋狂下令道:“沖,給我沖!”
“吼吼吼!”冀州百花軍以及冀州士兵們開始向前沖殺了起來。
頂著北城門上的利箭,瞬間就把張牧等人給包圍了起來,然,令人奇怪的是,他們居然沒有一絲害怕的模樣。
“帶上!”張牧等人帶上了濕漉漉的毛巾。
這是!
當一塊塊燃燒著的巨石從天而降砸在冀州兵堆中時,一眾冀州兵傻眼了。
有的被當場砸死,而有的則是被燃燒致死,不僅如此。
這味道!
有過敏者,一聞硫磺這惡臭之味便犯暈了起來。
而且,郝昭這小子賊的很,他發(fā)現把石塊敲碎后使用投石車投擲會更具威力。
“殺!”戰(zhàn)場之上已經一片煙霧繚繞,冀州士兵頓時慌了陣腳,而此刻,正是張牧等人反攻的機會。
不僅于此,此刻,那與前部脫節(jié)了的后方沮授處,一處處地面居然坍塌了起來。
沮授看見,有一批士兵朝著這里殺了過來。
為首一人帶著一道不上名來野獸的腦袋,右手則是帶著邢道榮的武器四鐮鉤爪。
“保護沮大人!快!”護衛(wèi)們立馬沖殺了上去。
“鳴金,快鳴金收兵!”沮授總算清醒了過來,自己這是中計了啊。
可是,張郃等人能如愿以償撤兵嗎!
“擂鼓,是時候讓郝將軍以及田將軍出動了!”
“砰砰砰砰……”擂鼓之聲響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