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半年,總算是回來了,也不知元白那小子近來怎么樣?”
風(fēng)塵仆仆趕路兩月有余,陸飛總算是回到了通天劍派。
此時,一輪赤金色驕陽高懸九重天之上,將通天劍派那十?dāng)?shù)萬個大小不一劍峰全部都給渲染成了燦金之色,看起來迷人極了。
陸飛一邊目不暇接欣賞這美如畫的磅礴之景,一邊御劍飛行穿過了通天劍派護(hù)山大陣五行極光劍陣,朝賞罰殿飛遁而去。
“也不知道左丘師叔還在賞罰殿值守嘛?”
陸飛在巍峨宮殿外青石廣場上降落之后,便邁步朝殿宇內(nèi)走去。
和半年前相比,這賞罰殿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依舊是人來人往摩肩接踵。
陸飛和相熟幾名師弟打了個招呼后,便去尋找左丘了。
“運氣不錯,看來……左師叔的值守任務(wù)并沒有結(jié)束?!?p> 陸飛放目望去尋覓了片刻后,便找到了正襟危坐的左丘。他此時正在和一名外門女弟子交談,那人陸飛還認(rèn)識,名叫唐雨柔。
唐雨柔可是出了名的劍修天才,入門不過五年時間,便已經(jīng)將大五行劍訣給修煉到了第二層,自身修為實力也有先天境后期。
聽說不少內(nèi)門長老都對她十分看好,有意保送她直接進(jìn)入內(nèi)門修煉,可令人咂舌的是,唐雨柔竟然婉拒了內(nèi)門長老們的好意,說是要憑借自己的實力,闖過‘煉心塔’晉升內(nèi)門,好堵住那些悠悠眾口。
陸飛雖然與唐雨柔接觸的時間不多,不過從只言片語也能看出,這女人性格極其要強(qiáng),勝負(fù)心也很重,倆人私下也曾切磋過。
那一場約戰(zhàn)不分勝負(fù),陸飛憑借火蛇劍法和千幻劍法勉強(qiáng)維持不敗。唐雨柔久攻不下陸飛密不透風(fēng)的防守,也就罷手言和了。
陸飛已經(jīng)有兩年時間沒有見過唐雨柔了,聽說她為了磨煉自己的劍道,前往‘歸墟之?!v練了。
沒想到兩年過去,竟然在這賞罰殿內(nèi)再次偶遇了。
“也不知唐雨柔大五行劍訣修煉到第幾層了?修為破鏡先天境后期沒有?”
陸飛心中帶著些許疑惑朝唐雨柔和左丘徐徐走了過去。
“兩年未見,陸師兄風(fēng)采依舊?。 ?p> 一身月白色長袍,臉蛋精致宛如滴仙一般的唐雨柔看到陸飛漫步走來,雙瞳之內(nèi)閃爍起璀璨劍芒來,她嘴上雖是客氣有加,不過身上那股凌厲的劍意和滔天睥睨氣勢卻是毫無顧忌向陸飛撲面碾壓而來。
“兩年未見,師妹這劍意卻是更加懾人奪魄了,想必大五行劍訣是突破第三層了,真是可喜可賀!”
面對這如浪潮一般涌來的劍意和氣勢,陸飛淡然一笑,袖袍抬起輕輕一揮,這足以穿云裂金的劍意就像是被拂子驅(qū)蒼蠅一般,輕描淡寫便給驅(qū)散的一干二凈,虛空之中,憑空乍現(xiàn)一陣悶雷之響。
“咦?”
正襟危坐的左丘看到陸飛如此輕易就化解了唐雨柔這層層浪潮劍意的攻勢,臉上露出驚詫之色,他記得很清楚,半年前陸飛的實力雖然還算不錯,不過相比唐雨柔來說還是有所不及的,沒想到這次外出歷練任務(wù)過后,不僅修為已經(jīng)快要破鏡先天境中期,并且劍道也是更上一層樓,竟有和唐雨柔分庭抗禮的氣勢。
“……陸師兄你果然非同常人,小妹本以為已經(jīng)領(lǐng)先師兄一步了,今日看來,你我要較出高下,怕是沒那么容易啊!”
對于陸飛如此輕松愜意驅(qū)散自己的劍意,唐雨柔并沒有生氣,反而俏美五官上沁出一絲真摯笑容來。
“師妹謬贊了,師兄我的確已經(jīng)落后一步了,看來日后要加倍刻苦修行了。”
陸飛灑然一笑道,他能看得出來,唐雨柔對他并沒有什么惡意,所以有可能的話,他還是很想和唐雨柔這個天之驕女保持友善關(guān)系的,多個朋友多條路,沒必要把每條路都走絕的。
“呵呵……陸師兄你還真是一個妙人,今日師妹我還有要事就不和師兄多聊了,改日師兄有空的話,可以劍霞峰找我切磋下劍道?!?p> 唐雨柔莞爾一笑道,她目光轉(zhuǎn)向左丘恭敬作揖之后,便衣炔飄飄離去了。
“好厲害的女娃娃,竟然身懷劍骨,日后要是不半途隕落的話,怕是又是一位劍道通神的大能。”
獄皇贊不絕口向陸飛神念傳音道。
“劍骨?難不成身懷劍骨的人,天生就適合修煉劍訣嘛?”
陸飛壓不住心中好奇詢問了一句。
“你這樣理解也對,反正身懷劍骨的人和劍道契合度非常高,只要他們不心懷雜念的話,每一個人都能領(lǐng)悟無上劍意,破鏡無極的?!?p> 獄皇回答道。
“這樣??!”
陸飛若有所思應(yīng)了聲后,便邁步走到了左丘面前。
和半年前相比,左丘并沒有太大變化,白發(fā)依舊,那雙眸子宛如寒冰一般,閃爍著奇怪的晶藍(lán)色符文,若不是陸飛修煉‘五靈化神拳’神念之力暴漲的話,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左丘瞳孔內(nèi)隱藏的秘密。
“不錯……看來你這半年歷練收獲不小??!”
左丘雙眸閃爍,臉上沁出一絲滿意笑容來。
“師叔過獎了,這次下山歷練九死一生有所收獲也純粹僥幸,總算是將修行上一些困境給頓悟了。”
陸飛謙遜一笑說道,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左丘雖然看起來待他不錯,但是心里又是怎樣想的,那也是不得而知的,陸飛向來小心謹(jǐn)慎,所以他不愿意在左丘面前露出什么馬腳兒,以防為日后行事埋下禍根。
“嘿嘿……你這小家伙簡直和你師傅火龍劍尊是兩個極端,你師傅若是有你這般油滑不那么死板的話,也不至于被閑置在藏劍峰這么多年。”
左丘似笑非笑說道。
“師叔您過獎了,師尊他老人家不是死板,只是恪守原則罷了!”
陸飛淡然一笑道。
“恪守原則?也是……若你師傅也和老夫這般學(xué)會妥協(xié)同流合污了,何至于需要前往莽荒神廟尋求機(jī)緣啊!”
左丘嘆了口氣道。
“師叔……我?guī)煾邓遣皇堑米锪撕芏嗳税。俊?p> 陸飛小心翼翼問道,這個疑問他憋在心中很久了,他也曾追問過唐元白幾次,不過唐元白知道的也不太清楚。
只是說火龍劍尊年輕的時候,殺了不少同門師兄弟,所以遭到了排斥,要不是掌教至尊維護(hù)的話,怕是早就被趕出通天劍派了。
貓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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