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不夠美型打著就是沒手感
燼成老祖手捏法訣,背后仙劍鏘然出鞘。
他身形還在半空,仙劍已化作一道青光向白洛刺去。
白洛的拳頭終于沒有再次跟上來,從而使他第一次順利的站穩(wěn)了身子。
這么簡單就刺中了?
心存僥幸的想著,心中突然一顫,他的本命仙劍居然掙扎著無法飛回來。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要知道本命仙劍可是與他魂魄相連的,若仙劍有失,他本身也是要受到重創(chuàng)的。
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仙劍正被握在一只白嫩的小手之中。
并非劍柄,而是劍身。
那吹毛短發(fā)、削金斷鐵上品仙劍,在那看似柔嫩的手中嗡嗡顫動,卻完全對那只手造不成哪怕半點的傷害。
這不可能,燼成老祖心下駭然。
就算天仙之體被他的本命仙劍刺中也不可能毫發(fā)無傷,何況是這樣把劍刃攥在手中?
他急急催動法訣,仙劍發(fā)出一陣更強烈的顫動,卻始終逃不出白洛的小手。
“砰!”
眼前一花,臉上劇痛再次傳來,燼成老祖慘叫著又一次滾落在地。
這次打在他臉上的不是拳頭,而是一個劍柄,他本命仙劍的劍柄。
“這樣倒也好用!”
白洛呵呵一笑,猛然在空中甩了甩,仙劍終于老實的停止了顫動。
手持劍刃猛的一揮,劍柄砰的又一下打在了燼成老祖的身上,將剛準備爬起的他再次打落在地。
一柄仙劍愣是被她使出了棍子的感覺。
“上仙饒命!”
燼成老祖嘴中哀聲求饒著,無論這女子的拳頭,還是他仙劍的劍柄,都是他的地仙之體所不能承受的。
心中恨恨的咒罵著玄陽真人幾人,他求救符篆都發(fā)出好久了,玄天峰據(jù)此不過數(shù)里,怎么他們還不到?
“饒命?”白洛拿劍柄一下一下的敲打著左手手心:“我沒說要你的命啊,就是想揍你而已!”
是啊,她和燼成老祖無冤無仇的,干嘛要他的命,把他打剩下最后一口氣,然后讓小姐姐報仇才是正常操作嘛!
“?。俊睜a成老祖一愣,不殺他?
“多謝上仙不殺之……噗……”
又是一棍……劍柄打在臉上,一顆后糟牙伴隨著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白洛搖了搖頭,感覺這完全就不像仙俠世界強者交手的畫風(fēng)。
這根本就是街頭流氓混混欺負人的畫面嘛,只是手中的球棒換成了一柄劍而已。
好low啊!
白洛一瞬間失去了揍人的興趣。
當(dāng)初面對河伯大人時,還會對一拳拳打在他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感到興奮,這燼成老祖本來就長得不美型,打起來好沒手感?。?p> 就在她一分神的功夫,燼成老祖突然捏法訣御風(fēng)而起。
“嗡”的一聲劇震,大地都微微顫動,天空的云氣慢慢聚攏,最終化成一柄巨大的劍型,帶著恐怖的威壓,鎖定了這一片的空間。
“前輩小心,這老賊發(fā)動了青山峰的護山大陣!”
蘇墨急急的驚呼了一聲。
燼成老祖浮在空中,披頭散發(fā)、衣衫凌亂,猶如街頭乞丐一般狼狽不堪,絲毫沒了剛出場時那瀟灑翩翩的出塵之姿。
他青紫的臉上一陣扭曲,嘴中發(fā)出一陣瘋狂的笑聲:“哈哈哈,最終還是讓我將護山大陣開啟了,該死的賤人,本尊定要將你們碎尸萬段,方能解本尊今日受辱之恨?!?p> “前輩……”蘇墨呆呆看著天空中的巨劍,臉上滿上恐懼表情。
燼成老祖滿是怨恨的看著她:“賤人,本尊悉心教導(dǎo)你四年,你居然敢違逆本尊,什么狗屁的純陰之體、絕世美人,與本尊的受辱之恨比起來算得了什么?統(tǒng)統(tǒng)都給本尊去死吧!”
燼成老祖瘋狂的大叫著,天空中的巨劍緩緩對準了白洛二人,似乎正在積蓄著一擊必殺的力量,巨大的威壓使得蘇墨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
“唉,蠢貨!”
白洛輕嘆一口氣,如同看白癡一般,看向空中瘋狂大叫的燼成老祖。
她雙手抓住手中仙劍的兩端,猛的在膝蓋上一折。
“當(dāng)”
一聲長鳴,仙劍被這一折從中斷成兩截。
燼成老祖表情一愕,口中突然噴出一口鮮血,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空中的巨劍失去了控制,又開始慢慢消散于無形。
白洛早就聽說過,本命法器這種東西是與魂魄有聯(lián)系的。
本命仙劍還握在她手中呢,燼成老祖居然還如此嘚瑟,不是蠢貨又是什么?
燼成老祖蜷縮在地上,臉如金紙,眼神中透露著濃濃的不可置信。
他雖然氣急,卻并未失去神智,他當(dāng)然記得本命仙劍還在白洛手中。
但他身為地仙境巔峰的強者,本命仙劍是何等的強悍?
便是高一階的仙劍也不可能輕易的將其斬斷,怎么可能有人能用雙手將其掰斷?
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開始崩塌了,眼神中透露著濃烈的委屈和不甘。
他歷盡千辛萬苦,想盡了無數(shù)辦法,終于還差一步便可以飛升上界,偏偏突然冒出這么一個變態(tài)來取走他的性命。
他怎能甘心,又怎能不覺得委屈?
看著蜷縮在地上不斷抽搐的燼成老祖,白洛將手中的半截斷劍往蘇墨腳下一扔。
“我的戲份就到這了,剩下的你自己決定!”
白洛不再看她,而捏著下巴看向玄天峰的方向,那里依舊毫無反應(yīng)。
她可是一直注意著那邊呢!
這邊鬧的動靜這么大,玄天宗怎么可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們一共不是有四個地仙境嗎,另外三個呢?
蘇墨撿起地上的半截斷劍,劍身已斷,和燼成老祖自然失去了聯(lián)系。
看著面前已經(jīng)毫無反抗能力的燼成老祖,蘇墨眼中的淚水突然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
曾經(jīng)多少次想象過她報仇的畫面,沒想到這一天居然如此簡單的突然就來了。
燼成老祖已經(jīng)沒有了動彈的力氣,只有嘴唇還在不斷地張合。
雖發(fā)不出聲音,但蘇墨能讀懂他的意思,他在求饒。
呵呵,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他曾經(jīng)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和他一次次折磨自己、折磨柳師姐的丑惡嘴臉。
原來你也怕死,原來你也有今天。
蘇墨呵呵笑著,笑的很開心,笑的很凄涼。
在笑聲中,斷劍毫不猶豫的刺入了燼成老祖的心臟。
鮮血不斷的從嘴中涌出,他眼中的不甘逐漸凝固,直至失去了光澤。
這老賊,終于死了。
她抬頭仰望天空,那些不堪受辱而死去的姐妹們,你們看到了嗎?
久宅自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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