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楚笙暈倒了!”齊耀文氣極,自個兒在駕駛室里冷靜,忽然聽到外面一聲大吼,齊耀文沖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女人頭發(fā)凌亂,面部還有被刀劃過的痕跡,臉色慘白,身下一癱血水,就這樣暈倒在了地上。
齊耀文腦海里的某根弦就這樣斷了,心中某種克制就這樣噴涌而出,顧不得禮數(shù),齊耀文沖了過去,抱住楚笙,把正在休息的隨行醫(yī)生喊了出來。
“楚小姐臉上有三處刀痕,腰間有一處蠻深刀傷,另外……她剛生產(chǎn)完不久,第一次來例假,量非常大,等會落地后需要馬上去醫(yī)院處理,這里處理不了,我先給她吃點止血的藥。”隨行的醫(yī)生是暗殺組的御用醫(yī)生,是個年輕的小伙子,講這些東西的時候也怪不自在的。
“她現(xiàn)在有沒有生命危險,什么時候會醒?”齊耀文一時間沒有注意到“生產(chǎn)”兩個字,只知道他懷里的這個女孩子來例假了。
她腰上還有刀傷。
而他剛剛毫不猶豫的一腳踹了過去,她連防御也不。
齊耀文心中酸澀,一邊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平常不是膽大包天,剛剛怎么就不防御?
一邊又心疼得心中滴血,恨不得掐死他自己。
“不會有生命危險,醒來的話……等會估計就醒來了吧。”那醫(yī)生給楚笙配好藥之后,便離開了前機艙。
“老大……楚笙她,生過孩子?”全體隊員石化,楚笙才十八歲,沒有男朋友,哪兒來的孩子?
這段時間楚笙時常和他們一起訓(xùn)練,他們也非常喜歡這個堅韌獨立的女孩,甚至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預(yù)備隊員,這次的事情他們的怒更多是對于自家人以身犯險的責(zé)怪。
看到現(xiàn)在楚笙蒼白昏迷的模樣,大家也都十分心疼,畢竟這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啊……竟然還有孩子?
“孩子?”齊耀文懵住。
“對啊……剛剛李醫(yī)生說,她剛生產(chǎn),所以例假才會那么……猛烈?!贝竽腥藗冋f到這些的時候,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但又不得不說。
齊耀文正想細(xì)問,便聽到一聲虛弱的叫喚:“水,水……”
“你醒了?快去拿水!”齊耀文看向懷里的楚笙,只見她眼睛微睜,嘴唇干涸,臉色慘白,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張揚放肆,此時的她就像一只無害的貓咪一樣,柔弱溫順。
齊耀文從前想象過若是楚笙溫柔點會有多可人,此時此刻卻十分不想她這樣,只想她活力四射,明艷張揚。
“你生病了,剛剛是我太兇了,等會我送你去醫(yī)院?!饼R耀文摸了摸楚笙的頭,把水喂到楚笙嘴邊。
“我自己來……我就是,,例假,不用去醫(yī)院的,我要回家?!背舷胫鴥蓚€孩子還在家里,她哪兒能去醫(yī)院?
說著,楚笙便自己掙扎起來喝水,又不小心扯到腰間的傷口,吃痛一聲。
“躺下!醫(yī)生說你必須去醫(yī)院!”齊耀文把楚笙按下來,親自一口口喂水,惹得楚笙無法反抗,也無法動怒。
“我要回家……”楚笙沒什么力氣,只是重復(fù)著這四個字。
“你想回家,是因為,家里有孩子在等你嗎?”
素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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