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哭了幾秒鐘后,便立馬意識到不妥!
啊??!夏汐啊夏汐,你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哭鼻子,也太沒出息了吧!而且還是在顧以塵面前,一個算是剛剛認(rèn)識的人面前哭!這也……
而沒等她想完,身子已經(jīng)被人摟入一個有些單薄的胸膛中。
夏汐:?。?!
“別哭了?!蹦腥饲謇溆值统恋纳ひ粼谒呿懫穑瑤е鴿鉂獾慕辜焙蜔o措。
“別哭了,夏汐。這樣很丑?!?p> 如果說前一秒夏汐還感動的不要的不要,這一秒她有種將顧以塵嘴巴封起來的沖動。
果然顧以塵還是顧以塵,怪到家了,連安慰人的話都很怪!
“我沒哭,只是剛剛有油煙進到眼睛里了。”夏汐低著頭,狡辯了一句。
“哦?!鳖櫼詨m淡淡應(yīng)了聲,之后二人誰也沒有講話,就這么靜靜的抱在一起。
夏汐覺得有些尷尬:“那個……”她輕輕推了顧以塵一把,后者連忙觸電試的松開了她。
“我只是怕你再傷到手,所以才抓著你?!彼行┯w彌彰的解釋著,耳根微微泛紅。
夏汐忽然覺得這樣子的顧以塵有些可愛過頭了。
“我沒事了,手也不疼,上個紅花油就好了?!毕南珦P了揚還紅腫著的手指。
“你等等,我去拿?!鳖櫼詨m連忙去找紅花油,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最后還是夏汐去自己房間抽屜里拿出一罐。
顧以塵不甘心沒幫上忙,又搶著幫她擦紅花油,結(jié)果一不小心,紅花油潑了她一身。
場面一度尷尬到爆。
為了緩解這份尷尬,夏汐只有干笑兩聲:“沒事沒事,我正好要換衣服?!?p> “……”顧以塵默默的蜷縮起身子,縮在沙發(fā)一角。
如果這個時候給他加個特效的話,他的頭頂上完全是一片烏云。
夏汐:……怎么辦,好傲嬌的感覺??!
“其實多虧了你剛剛幫我沖洗燙傷,你看現(xiàn)在傷口已經(jīng)沒有那么紅了?!毕南ο胱岊櫼詨m覺得自己幫上了忙。
顧以塵‘嗯’了一聲,沒有轉(zhuǎn)頭。
“對了,顧以塵,我有件事想請你幫我推理推理?!?p> 這還是夏汐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平常都是‘顧先生、顧先生’的喊,總覺得分外陌生。這突如其來的親近讓顧以塵原本有些抑郁的心情瞬間放晴。
“什么事情?!彼D(zhuǎn)過頭,烏黑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一對上等的貓眼石。
于是,夏汐將房屋賠償款的事情告訴了顧以塵。
“你說,我該怎么證明我那個室友她撒謊了?如果這個禮拜不解決這件事,房東就要起訴我們了?!?p> 夏汐既不想當(dāng)冤大頭,也不想受官司,很是為難。
“你那個室友說,那幾天她和男友去了外地?”
“對?!?p> “那她便有人證?!?p> “可是她的男朋友也可能為了幫她而作偽證啊?!?p> “是有這個可能,那她還有其他的證據(jù)證明她在外地嗎?”
夏汐想了一會:“有,她那幾天天發(fā)朋友圈的。雖然她朋友圈也顯示她在外地,但是朋友圈也可以作假的對嗎?”
“朋友圈下的地址是實時地址,不大可能作假。而且,就算她想作假,那也要預(yù)先設(shè)計,而忘記關(guān)水龍頭是個偶然事件,她除非想故意陷害你,才會如此設(shè)計,否則的話,她沒有必要大費周章干這種事?!?p> “我和她沒有什么仇恨,而且房子被水淹了,她也沒地方住也挺難辦的,所以,她不可能設(shè)計我的。”夏汐順著顧以塵的話往下推理。
顧以塵總結(jié)道:“所以,你的室友沒有撒謊,她那幾天確實在外地,水龍頭不是她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