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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修烈滿頭黑線,妥協(xié)道:“晚點?!?p> 他不是擔心什么自己父母不讓自己和他玩,而是單純的覺得他太煩,為什么有男人廢話這么多。
“好嘞,小的知道了?!惫帕魇挵褨|西往旁邊一放,就沖到了訓(xùn)練場上,今天依舊是跑步嘛。
訓(xùn)練場上,古流蕭活動著身子。
每日都泡湯浴,古流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跑起步來,都沒那么吃力了。
“哎,你給我的湯浴是不是加入了什么內(nèi)力啊,我是越來越輕松了,感覺自己可以一個打十個?!?p> 休息的時候,古流蕭和梁修烈說著話。
“只是普通的藥湯?!绷盒蘖业牡?。
他感覺渾身輕松了,是因為湯藥會把他的任通二脈緩慢疏通,特別是運動過后,這湯藥的作用發(fā)揮得最好。
“嗯~那可能是我泡澡得到了良好的休息。”古流蕭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的是,這看似普普通通的湯藥,其實挺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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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xùn)練完成后,古流蕭就回去泡了個澡,收拾整齊自己后,才去見梁修烈父母。
至于翠花兩母女,梁修烈說了,不用去見,就當是普通的丫鬟得了。
梁修烈的地盤,古流蕭也就聽他的了。
“媽呀,要見家長了,我好緊張啊?!蹦弥《Y物,古流蕭緊張得不行。
“有什么緊張的?!绷盒蘖业故堑ǖ煤?。
“我怎么稱呼你爹啊?!惫帕魇掛牡?。
“叫叔就行了?!绷盒蘖业?。
“歐了,我知道了?!惫帕魇挶攘藗€ok的手勢。
“那我怎么稱呼你娘呢?!彼又鴨柕馈?p> “...你說呢?!碑斎皇嵌冀y(tǒng)夫人啊。
“哦~好像是明白了。”古流蕭歪著腦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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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廳后,古流蕭發(fā)現(xiàn)那叫印宵月的公主殿下竟然在,她看到自己,會不會上來打架啊。
她光明正大的看向梁修烈,愛慕自己的小女孩來家里玩了,他會干嘛。
果不其然,梁修烈表情沒有半點變化,甚至還有些不悅。
印宵月的態(tài)度,古流蕭猜得不錯,,見了古流蕭,那兇惡的眼神,活脫脫的就像是見到了情敵一般。
“爹?!绷盒蘖业牡馈?p> 梁修烈他爹也只是簡單的“恩”了一聲。
“都統(tǒng)叔叔,初次見面你好,我是古流蕭。”古流蕭也順勢喊道,先把這公主放一邊吧。
古流蕭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梁修烈的爹呢,他爹五官端正,也就是四十出頭的模樣,不難看出,年輕的時候是個美男子,他和他爹很像的一點就是,兩人都是不卑不亢,淡定得不行,長相的話,只像了個三四成。
“臣見過世子。”梁都統(tǒng)見到古流蕭說話,便站起身子,不冷不熱的道。
都統(tǒng)是一品大官,可以說是和古流蕭位置齊平的,甚至比古流蕭這種有名無實“世子”位置更高。
一旁的女人看著不過三十,很是嫻靜溫和,這就是梁修烈的娘吧,他和她一樣,都是長得像媽媽。
“娘?!绷盒蘖医又?,這語氣,明顯比叫爹要溫柔一些。
“娘,你好,我是古流蕭?!惫帕魇掃@腦袋還沒轉(zhuǎn)過來,跟著梁修烈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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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流蕭這一聲“娘”,把一大屋子人都愣住了。
印宵月眼中的不爽,變?yōu)榱梭@愕,然后心底燃起了濃濃的憤怒,爭奪之心。
印宵月一個年輕人都被嚇住了,何況是梁修烈的父母呢,他們二老默契的面面相覷,這.....。
梁修烈一時語噻,眼神復(fù)雜的看向古流蕭,這瓜娃子說什么呢。
看著一室的沉默,古流蕭后知后覺的感覺自己說了啥不太正常的話。
她擺著手,解釋道:“不是,娘,你聽我解釋,不對,我說阿姨,你聽我解釋,我剛剛有些緊張?!?p> 古流蕭舌頭都打攪了,感覺越描越黑。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自閉了我。”古流蕭說到最后,都放棄了掙扎了,她扶額,完蛋了,她到底要怎么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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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修烈也沒吱聲,這里的人,估計現(xiàn)在沒人敢吱聲,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要說些啥,也不知道古流蕭在說啥。
“古流蕭,你倒是說清楚,你對修哥哥什么心思!你肯定是故意的!是不是肖想修哥哥很久了?!边@印宵月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沖上前,指著古流蕭臭罵道。
“梁叔叔,伯母,我看他就是故意搬過來,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千萬不要讓他得逞。”
說完了古流蕭,她就轉(zhuǎn)過頭,對著二老道。
“公主殿下,好好說話。”梁都統(tǒng)尷尬的道。
梁修烈看向自己身旁的古流蕭,忽然......心底有些百味陳雜。
“你亂講!沒有好嗎!”古流蕭也走上前,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了,這小孩怎么年紀不大,竟喜歡造謠人,是不是他想啥,啥就能成真啊,筆給她,劇本她來寫好了,服氣!
“你就是有!本公主早就看出來了!”公主印宵月也不甘示弱的走上前,雙手叉腰道。
“你是不是這里有問題?”古流蕭一臉問號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兩人的爭辯,都插手不來....因為實在是,太幼稚了,就像是兩個小屁孩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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