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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經(jīng)之釋龍指歸

第五章:是真是假迷迷糊糊 救父心切陷落柳池

易經(jīng)之釋龍指歸 神廁 3084 2019-05-31 09:51:31

  第五章:是真是假迷迷糊糊

  救父心切陷落柳池

  書接上回說到余雄提著裝有嚴君平頭顱的盒子進了柳無言的茅草屋,還不知道跟著柳無言到何處去之時,就聽到柳無言吩咐他的夫人把這盒子里的鱸魚拿去清蒸。余雄聽到要清蒸嚴君平的頭顱,當(dāng)時嚇得魂不附體,極力的攔阻??墒窃诹鵁o言和他夫人的勸說下,打開盒蓋,卻驚呆了。原來盒子里恰好就是一條活蹦亂跳的鱸魚。突然的變故讓余雄百思不得其解,正在猶豫中,盒子就被柳無言夫人提進了廚房。

  這事發(fā)生的太突然,余雄都不知道怎么辦?若這盒子里是一條鱸魚,那么嚴君平的頭顱到何處去了?這條鱸魚是怎么進入這盒子里的?要知道嚴君平的頭顱是自己親手裝進去的,這盒子也是自己親手找來的。但眼下發(fā)生的事用什么來解釋?

  見余雄驚恐中露出猶疑,柳無言笑道:“賢侄,別站著,快坐下,我們叔侄一起喝兩杯,等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的?!?p>  “很長一段路要走?”余雄詫異地問道:“君平大師的頭顱已沒有了,我們拿什么去換回家父和三弟?”

  柳無言起身拿出一壺酒來,扭開壺口蓋子,朝著桌上的兩個小酒杯倒酒,邊倒邊說:“你父親怎么了?你三弟又惹禍了?”

  沒想到柳無言如此一問,余雄莫名地看著柳無言,吃驚地說道:“柳大叔不知道家父和三弟所遇何事?”

  “不知道!”

  柳無言回答得很干脆,壓根就不知道余雄的父親和三弟發(fā)生過什么事。余雄上前一步,低頭看著正在倒酒的柳無言,疑惑地問道:“當(dāng)真不知道?”

  “當(dāng)真不知道!”

  余雄頓時吸了一口涼氣,思量道,這到底怎么回事?我到這里還是柳無言帶我進來的?柳無言到底在搗什么鬼?

  余雄氣惱道:“柳大叔,你在撒謊嗎?”

  “為什么要撒謊?”柳無言停下倒酒的酒壺,抬頭詫異地看著余雄,問道:“賢侄,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要去看醫(yī)生。我這把年紀的人撒謊干什么?更何況我撒謊你能買酒給我喝?”

  瞧著柳無言并不像撒謊的樣子,余雄遲疑起來,聲音小下來,問道:“我家三弟昨日響午是不是放火燒掉了你家茅草屋?然后三弟回家被父親責(zé)罰跑出來后失蹤了,這事你應(yīng)該清楚吧?”

  “我家房子被燒了?”柳無言哈哈笑道:“賢侄,這天剛剛黑下來,你就糊涂了,看來你確實病的不輕!我家房子被燒了,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

  對呀,若是房子被燒了,那這茅草屋怎么還在這里?余雄眨著眼睛,轉(zhuǎn)頭四顧。的確,這房子就是柳無言的茅草屋,好端端的在這里,難道真是我病了,我被燒糊涂了?余雄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從早上開始,余雄起床,就發(fā)現(xiàn)三弟余固沒有回來,然后到處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就向父親說明。父親就說到三弟頑皮,若他有一番作為,必須上平樂山請嚴君平。余雄是一位很孝順的孩子,聽了父親的話,就徒步朝著平樂山跑去。

  這余雄年輕,身體很不錯。到了平樂山都響午過了,然后邀請嚴君平下山,他們坐了一輛在地上畫的馬車,趕回西門壩?;丶液缶涂吹搅鵁o言和父親在客廳里喝酒,言談甚歡。再后來,柳無言與嚴君平斗法,柳無言一氣之下離開了,柳池就出現(xiàn)異象,池中的水打著旋,越來越快,連岸邊的柳樹都被旋進洞里了,柳池什么水都沒有了。

  接著柳無言從洞里走出來,然后發(fā)現(xiàn)嚴君平坐在椅子上端著自己的頭顱。柳無言就大罵嚴君平,嚴君平為了搭救余雄家父和三弟,愿意把自己的頭顱拿去交換。就這樣,余雄提著嚴君平的頭顱進了柳無言的茅草屋,然后一切都改變了,改變的不可思議,讓人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閃過,可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一切又讓余雄不由得不相信前面的就是幻覺。但一想到父親被柳池黑洞旋進去的畫面,頓時又懷疑起自己來,遂問道:“柳大叔,你可知道家父在何處?”

  柳無言坐在椅子上,看著余雄道:“賢侄,才一個時辰不到你怎么忘了?今日下午我和你父親不是一直在柳池邊上垂釣,你父親釣魚的技術(shù)可真不行,一下午都還沒釣到一條魚,你看我這一會的功夫就釣到這么大一條鱸魚,這鱸魚還是你幫我提回家的,這個時候你想起你家父,是不是想喊你家父過來吃清蒸鱸魚?”

  聽到柳無言這么一說,余雄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柳無言在身后說道:“你們趕快回來,這清蒸鱸魚就要蒸熟了,我先把酒倒好!”余雄也不答話,出了門徑直往家里跑去。

  在余雄心中,若柳無言說的話是真的,那么家父應(yīng)該還在家里。只是家中客廳還坐著一具無頭尸體,若家父在家肯定不知道怎么面對?這一天的經(jīng)歷就像一團亂麻,搞得腦袋都不夠用。

  很快就到了家門口,門還是虛掩著的。余雄站在門口,遲疑著推開柴門,將信將疑地往屋內(nèi)看去??蛷d里坐著一位老人,正是家父。只見家父嘴里吸著水煙袋,煙霧裊繞,十分的受用。原來在家父位置上的無頭尸體不知道怎么不見了,也許根本就沒有嚴君平坐在那里。

  余雄走進屋內(nèi),喊道:“父親,真是你?”

  余父抬頭看著余雄,責(zé)怪道:“你跑哪去了,天都黑下來,怎么不回家做晚飯?”聽到父親的責(zé)怪,余雄心中一時堵得慌,就差點哭出聲來。

  余雄走到父親身邊跪下,心有余悸的說道:“謝天謝地父親你回來了!”

  余父詫異地看著余雄,問道:“孩兒,怎么了?在外面遇到不開心的事了?”余雄搖頭,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笑道:“父親,孩兒回來是接你到柳大叔家吃魚的,柳大叔今天在柳池釣到了一條好大的鱸魚?!?p>  “柳大叔家?”余父露出不相信的眼神看著余雄,說道:“孩兒,你怎么糊涂了?柳大叔的家不是被你三弟一把火燒了嗎?”

  余雄使勁地搖搖頭,感覺到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可怕的夢境中,別人都是清醒的,唯有自己一個人糊涂著。到底怎么回事?余雄睜大眼睛看著父親,問道:“父親,之前你是不是被柳池旋渦拉進了池底下的深洞里?然后找到機會逃出來的。”

  余父站起來,伸手在余雄肩上拍了拍,嘆息道:“孩子啊,累了就趕快做晚飯吃,吃了早點休息吧!這一天天屋里屋外的都是你一個人在忙碌,三弟也幫不上忙,辛苦你了!”父親的話讓余雄頓時感到被理解的滋味在心中涌起,差點趴在父親的懷中嚎啕大哭。但心中突突地思量道,怎么回事?父親會錯了我的話!急忙說道:“父親,我不是說自己很累,我是說你今天下午那可怕的經(jīng)歷?”

  余父打斷他的話,說道:“下午我一直在這屋內(nèi),都沒出門,這人老了都不愿意走動了?!甭犃烁赣H的話,余雄心中更加的迷惑起來。誰在與余雄做迷藏?故意這么做來讓余雄暈頭轉(zhuǎn)向的!可是,這么做對那人有什么好處?余雄想不出怎么回事,一屁股坐門檻上,轉(zhuǎn)頭看著門外的西門壩。

  夜晚中的西門壩顯得格外的安靜,幾處茅草屋中透露出來的微弱燭光將地面照得更加的蒼白無力。目光看向柳無言的茅草屋,余雄吃驚地一下站起來。怎么回事?柳無言的茅草屋不見了,代之的是破敗的被焚毀的墻壁。余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才一會的功夫,事情又有了變化。

  余雄奔向柳無言的茅草屋,站在破敗的茅草屋邊上,瞪大眼睛看著這殘壁斷痕,心中盼望著柳無言從里面走出來。余雄站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破敗的茅草屋依然在黑夜中孑孑獨立,燒焦的土抷墻壁矗立無言。沒有誰能夠體會到這個時候余雄心中的恐懼,這種恐懼來的莫名其妙,而且在心中扎下根,步步為營,使得恐懼級別不斷地提升。

  什么都沒有,余雄在恐懼中朝柳池方向看去。柳池處在黑暗的茅屋余光中,隱隱看見岸上的柳樹輕輕地揮舞著枝條。枝條擺動中,一個人影悄然滑過。余雄跑起來,朝著那個人影奔去。

  快到柳池邊上,那人影在水中停住了,正與余雄四目相對。余雄心中的恐懼驟然增加,恐怖地大喊道:“父親,你在干什么?”

  水面上人影正是父親,只見父親站在水面上望著自己。父親的一雙眼睛里充滿著恐懼,好像要說什么,卻諾諾著什么也沒說出來。緊接著父親的身體開始往下落,一點點的往下落,就像陷在沙海中一樣陷落。

  “父親!”余雄大喊道,急得往水里跳下去。噗通一聲,水花四濺。余雄跳進了柳池中,朝著父親陷落的方向游過去。

  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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