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十分好奇的向那人詢問道:“請問你在說什么?什么雙子兇獸???”
那個士兵看到白悠然和石柱兩人都一臉茫然,連忙解釋道:“你們今天白天在戰(zhàn)場上殺敵至少不下百人,簡直就和兇獸一模一樣?!?p> “而且一個狂暴的像發(fā)狂的暴熊,一個冷靜的又像致命的毒蛇,只要在你們面前的敵人都被殺死了?!?p> “所以雙子兇獸這個尊稱便立刻就在軍營里面?zhèn)鏖_了!”
毒蛇?
白悠然聽到自己居然有毒蛇這么一個稱號,只感覺有一只烏鴉在頭頂飛過,呱呱的叫個不停。
如果說石柱像暴熊那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他身體魁梧,但是憑什么自己會被稱為毒蛇?
她馬上說道:“我們不是什么雙子兇獸,以后千萬不要再這么叫了?!?p> 白悠然可不想頂著毒蛇這么難聽的稱號,一想到以后有人叫她毒蛇,她心里就是一陣發(fā)毛,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一粒粒站起來了。
她一直以來都最害怕蛇這種冷血的動物了,更何況還是毒蛇!
“為什么不呢?這可是一種榮耀??!”
那名士兵聽到白悠然的話,臉上帶著不理解,要知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尊稱??!
沒等白悠然再次說話,石柱已經(jīng)明白了白悠然不喜歡這個稱號,他瞪著眼看著那名士兵,語氣非常不友好的開口說道:“既然悠然讓你不要叫了,那你就不要叫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因為他身上的殺氣還沒有完全消散,那名士兵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寒氣籠罩,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趕緊點頭道:“好,我不這么叫了!”
說完以后,他連傷都不治療了,慌亂的朝著遠處跑去,活脫脫的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兔子。
白悠然白了石柱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柱子,你看看你把他嚇得多厲害!”
石柱趕緊辯解道:“肯定不是俺嚇的,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要緊事才跑開的!”
周圍的人聽后,只敢在心里瘋狂吐槽著:“明明就是你嚇得,還說他有急事,真是太不要臉了!”
這場小小的稱號風(fēng)波就在石柱的淫威下結(jié)束了,排隊的人也開始慢慢有序的排著隊,等著接受軍醫(yī)們的治療。
因為都是輕傷,治療速度很快,沒過一會兒就到了白悠然他們兩個了。
他們走進醫(yī)館,一個頭發(fā)蒼白的老軍醫(yī)抬起頭,先是看了他們一眼,然后開口吩咐道:“把上衣脫了,然后去一旁的房間上藥包扎!”
石柱聽后,直接伸手將身上已經(jīng)變成乞丐裝的軍服一把撕掉,露出有著壯碩肌肉的上身。
上面現(xiàn)在有著大大小小不下二十道傷口,因為他粗暴的動作,本來有些愈合的傷口再一次崩開,絲絲血液流了下來。
老軍醫(yī)表情立刻變得有些驚訝,仔細的上下打量著石柱身上的傷口,詫異的說道:“老夫行醫(yī)幾十年,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受了這么重的傷,卻表現(xiàn)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p> 石柱一只手摸著頭,一只手指著腹部一個圓形的疤痕笑道:“俺皮糙肉厚,這點小傷不算啥,以前俺在山上被野豬的獠牙刺穿腹部,俺都只需要三天就可以下床了!”
白悠然是知道那個傷疤的,她最開始一直以為是胎記,沒想到居然是被野豬獠牙刺穿的傷口!
“你這都不能被稱之為皮糙肉厚了,已經(jīng)可以叫做怪胎了!”
老軍醫(yī)伸出滿是皺紋,有些干枯的手摸了一下那個疤痕,嘖嘖稱奇道。
然后他看到一旁一直沒有動作的白悠然,奇怪的問道:“你怎么不脫衣服?”
白悠然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她怎么能夠脫衣服啊,她可是女子,一脫衣服就暴露了。
她連忙說道:“我身上沒受傷,只是手臂受傷了,所以不用脫衣服!”
石柱在她話音剛落時突然說道:“悠然不對啊,俺明明記得你后背也受傷了,為什么只說。。”
啊——
沒等他說完,一陣疼痛從腳背傳來,毫無防備的他直接叫了出來。
然后他有些委屈的看著白悠然,語氣帶著疑惑的問道:“悠然,你踩俺干嘛?”
原來是白悠然一腳重重的踩在了他的腳背上,打斷了他的話,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白悠然瞪了他一眼,然后壓低聲音說道:“怪的了誰,讓你亂說話!”
石柱直接懵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那里說錯了,因為他真的看到白悠然后背有傷口的!
就在他還想辯解一下的時候,白悠然已經(jīng)開口對著老軍醫(yī)說道:“軍醫(yī),你不要聽他的,他是胡說的,我真的只有手臂有傷?!?p> 老軍醫(yī)沒有說話,只是用非常奇怪的目光看著白悠然,一副我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的表情。
白悠然心里頓時緊張起來,剛想再說話的時候,就聽到老軍醫(yī)對著石柱說道:“你先去一旁上藥包扎!”
然后他接著對白悠然說道:“你跟我來!”
石柱聽到老軍醫(yī)要帶走白悠然,立刻往前跨了一步,直接開口問道:“軍醫(yī),你要帶悠然去哪?”
白悠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她拉住石柱已經(jīng)舉起的手臂說道:“柱子,你先去包扎,軍醫(yī)又不會對我怎么樣的,別擔(dān)心!”
石柱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悠然,他要是敢對你怎么樣,你就大喊一聲,俺立刻來救你!”
老軍醫(yī)聽到石柱的話,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怒聲罵道:“老夫行醫(yī)幾十年,從來只救人,未曾害過一人,你居然敢污蔑老夫,真是氣煞我也!”
白悠然連忙道歉:“軍醫(yī)你不要生氣,柱子他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柱子快給軍醫(yī)道歉!”
最后一句話是對石柱說的,石柱有些不情愿的說道:“軍醫(yī)對不起,是俺說錯話了!”
老軍醫(yī)聽到石柱的道歉后,才將心里的怒氣慢慢消了下來,對著石柱沒好氣的說道:“還不快去上藥包扎!”
石柱聞言連忙跑到一旁的房里,那里就是上藥包扎的地方。
“你跟我來吧!”
老軍醫(yī)看到石柱離開后說了一句,然后朝著里間走去,白悠然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等到她走進里間時,老軍醫(yī)接著說道:“把門關(guān)上吧!”
白悠然表情一愣,心里突然想到:“難道是我猜錯了,他不是看出什么了,而是真的被柱子說中了,他要害我?”
老軍醫(yī)看到白悠然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不要胡思亂想,我叫你關(guān)門是因為你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