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先天高手,讓兩位練氣高手離開,能是何人?
凌天是也!
今日不同往昔,如今凌天乃是先天一品高手,作為先天高手,那打扮是不能和肉身凡胎的后天一樣隨意了!
福伯激動(dòng)的甚至給凌天找來了自己便宜老爹凌浩年輕時(shí)候的衣服。
上好的面料,紅色的英雄巾纏在左臂上,腰間跨玉佩,再配上凌天本就就行打扮的英朗面孔,一眼看去,端倪是少年翩翩,豐朗神玉!
騎著高頭大馬,到了凌云樓前,剛剛下馬入樓,就聽聞凌云樓里山呼海嘯的慘叫聲。
“怎么可能!這衣服,這英雄巾,是先天高手才能配的!難道說,凌天是先天了?”
“不可能!他不是被仙子廢掉了嗎?怎么變先天了?難道說,那個(gè)謠言是假的?!”
“蒼天無眼??!這等大惡人,居然沒有死,而是又更進(jìn)一步從后天八層變先天,我等積德行善,卻還在后天苦苦掙扎,是何道理!”
“好人不長(zhǎng)命,禍害遺千年,老天,我不服??!”
“……”
福伯一看一二層怒聲之人,不由的道,“少爺,這些人真是過分,要不老兒把他們?nèi)稼s走得了!”
凌天抬起左手食指中指,微微一笑,靈犀一指,又是一彈。
只看到凌天正面一個(gè)大酒缸猛地崩碎開裂,可怖的先天之氣把酒水變成了子彈,嗖嗖聲里把周圍所有人濺的抱頭逃竄。
諾大數(shù)千人的上下一二樓,瞬間,鴉雀無聲。
凌天淡淡掃了一眼,朝著三樓而去。
三四樓是先天高手,足足五六十個(gè),他們自然是看到了凌天先天一氣,靈犀一指擊碎水缸的場(chǎng)面了。
先天高手紛紛起身,抱拳施禮,笑道,“凌少爺,別來無恙!”
“我早說過,凌天少爺吉人天相,怎么可能被廢道基!”
“沒錯(cuò),那仙子禍害凌天少爺,純屬無稽之談!我等明人智士,怎么能信?”
凌天掃視了一圈練氣高手,淡淡道,“諸位隨意吃喝,今天的酒菜,我凌某人買單!”
一句話落下,在場(chǎng)之人紛紛不住言謝,大大感慨凌天少爺夠義氣,夠爽快!
凌天繼續(xù)要往上去,福伯低聲道,“少爺,這往上就是練氣高手的五樓了!”
凌天沒好氣道,“凌云樓都是我北斗門的,我去不了嗎?”
福伯道,“去是能去的,只是凌天少爺別得罪了樓上仙家,他們八成都絕非善類!”
凌天笑道,“福伯放心,你在這幫忙招待一下這些練氣高手,我上去轉(zhuǎn)一圈,就下來了!”
福伯點(diǎn)頭,“公子有事記得叫我!”
“好!”
凌天上了五樓,五樓之上,三個(gè)冷漠的少男少女,不偏不倚和凌天對(duì)上了眼。
中間趙東明淡淡抱拳,“見過凌少爺,在下趙東明。”
凌天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有五個(gè)酒壺,好奇道,“怎么少了倆?”
趙東明道,“因?yàn)橐恍┘笔拢刃须x開了?!?p> “好說,幾位仙家吃好,我去別處看看!”
凌天踱步,朝著六樓而去。
凌天一走,趙東明低聲沖著柳公孫道,“喂,公孫兄,難道那怪異少年說的先天高手是凌天?不可能吧,他只是先天一層,功力很平庸麼!這樣的家伙能跨域十五層和我們練氣五層斗法?”
柳公孫搖頭道,“不管是不是,此子張弛有度,和傳說中的紈绔公子,截然不同,很有可能是仙閣仙子造謠生事,胡說八道!”
“我覺得也是!”紅霓笑盈盈道,“以本姑娘的姿容,哪個(gè)少男不動(dòng)心,可他沒有,他看我一眼,眼中全然沒有男女之求,反而淡然如水,這人絕對(duì)不是傳說中的紈绔弟子!他一定是和他爹凌浩一眼,城府極深,為人冷漠絕情之徒!”
凌天上了六樓,六樓是筑基高手的樓層,此樓空蕩蕩的,一個(gè)人沒有,看來是沒筑基高手了,索性凌天就想下樓離開。
可就在要離開,突兀樓上木梯上一個(gè)酒葫蘆咕嚕嚕滾了下來。
酒葫蘆不偏不倚砸在了凌天腳上,凌天只覺得一股極致痛覺從腳下生出,整個(gè)人臉色發(fā)紅,喉口一股熱血,幾難忍受,慘叫一聲,“王八蛋!哪個(gè)混蛋家伙丟的酒葫蘆,砸死本少爺了!”
而七樓上,傳來一道笑戲風(fēng)塵的老聲,“叫那么大聲做什么?你不是沒死麼!沒死就把老頭的酒葫蘆拿上來,否則,我讓凌浩揍你丫的!”
什么玩意!
你葫蘆砸到我了!還讓我給你拿上去?
不給你拿,還讓我爹揍我?
你當(dāng)你是誰?。?p> 凌天雙手抓住了壓在腳面的酒葫蘆,剛?cè)胧?,只覺得酒葫蘆,非同小可。
這酒葫蘆,根本就不是面上看到的這么簡(jiǎn)單的十來斤兩重,而是非常的沉,少說幾噸!
凌天是先天一層高手,吸收了一條筑基靈泉的先天高手!
可以說是先天當(dāng)中的異類,公雞之中的戰(zhàn)斗機(jī),輕而易舉,凌空一指,能讓水缸破裂,雙臂齊動(dòng)的話,少說是十噸力道!甚至幾十噸!
可即使是這樣的力量,也只是艱難的把酒葫蘆捧在懷里,難以舉高過頭頂!
凌天感受到自己血液流速加快,自己腳下欄桿發(fā)出伾伾脆聲,這,這不是幻覺,這個(gè)酒葫蘆真的是太沉了!
這時(shí),樓上又傳來了老聲,“小子,你拿著我的酒葫蘆,不動(dòng)靜是干嘛?想偷走老頭的酒葫蘆嗎?還不速速給我送來!”
“王八蛋!真是見了鬼了!”凌天低聲罵了一句,“本少出門沒看黃歷,被這酒葫蘆壓的喘不過來氣,真是邪門了!”
“罵誰呢!”老頭兒來了怒氣,“你這小子,凌浩的一點(diǎn)文雅沒學(xué)會(huì),倒是臟話學(xué)了不少,酒葫蘆,讓他趴下!”
話語落下,凌天只覺得懷里酒葫蘆一沉,整個(gè)人趴在了木梯上。
凌天明白,七樓之上,坐著一位真正的仙道高人!
而這酒葫蘆,就是他的法器!
凌天下意識(shí)的急喊道,“原來是仙師上人,凌天有眼不識(shí)泰山,還請(qǐng)收了法力,別折騰小子了!”
那仙道高人笑呵呵道,“送上來,就不計(jì)較你罵老夫的罪過了!”
“好!”
凌天抱著酒葫蘆,艱難的爬著階梯,一層一層,朝著七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