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驚衍很少表現(xiàn)出這種姿態(tài),楚開顏見他這個小模樣,就更想逗他了。
“這洛淵琴是天下最好的一把琴,可想而知,為了得到這琴得費多大勁啊,殿下別光一句多謝就把我打發(fā)了,就沒有別的表示?”楚開顏輕佻一笑。
殷驚衍正將琴放回桌上,手上微滯了一下,他操控著輪椅往一邊挪去,失落已久的四大名琴之首的洛淵琴,他也曾尋找了許多年,一直求而不得,而今卻不曾想到他花了這么多年都找不到的琴,她卻在這短短一個多月就能找來,直接送他。
以她的勢力,這事她需廢多大勁,要廢多大勁……著實令他內(nèi)心復雜。
楚開顏為了討美人歡心,自然不會告訴他這琴是她命別人尋的,尋琴全程她也就是負責下達個命令罷了,琴是秦祈找來的,她并沒出多大的勁。
啥事都沒做,功勞卻全是她楚開顏獨攬了,若是換旁人啊,多少都會有點不好意思,可誰讓楚開顏是老大,半點不好意思都不需要有,甚至還可以心安理得厚著臉皮的向人討賞。
這要是被慕清河看到了非得啐她一句不要臉不可。
楚開顏無所謂,反正她又沒說這琴是她親自去找的,別人怎么想的她可管不著,要是他樂意以為是她為他親自去找的琴,對她心懷感激,那也是他的事,與她無關。
殷驚衍沉默了好一會,才道:“將軍想如何?”
楚開顏也料到了他會直接反問,把問題又拋回給她。
看了看這浮云樓,自從他來了她將軍府當男寵,也沒見過他出過浮云樓,每次見他都是在這浮云樓里,浮云樓再好,一直待著也得把人悶出毛病來。
殷質子腿腳不好,不便外出,身體呢,也羸弱多病,楚開顏猜他長期不運動,身體不見太陽,身體素質差,抵抗力不好也是導致體弱多病的原因之一。
她思慮了一下,最后覺得他不能一直就這樣不出門了。
于是,她說:“好說,要不這樣。”
“殿下陪本將軍在將軍府逛逛如何?”思來想去,府外不能帶他去,而將軍府夠大,風景也夠好,帶他出了這浮云樓的門曬曬太陽也好。
殷驚衍似乎沒想到她會說這個,先是盯著她看了她許久,最后也沒有拒絕,任由著她給自己的腿上蓋上了毛毯,還熟門熟路跑到了他的臥室內(nèi)替他拿了件披風。
他不愛留婢女下人在屋里伺候,楚開顏給他安排的下人都被他打發(fā)到別處去了,這些拿東西和照顧他的事情她很自覺全承包了。
“外頭風大,殿下仔細著別著涼了。”楚開顏干的那叫一個興致勃勃。
“……”殷驚衍薄唇微微動了動,像是想說什么的樣子,卻什么也沒說。
沒覺得哪里不對,親自推著他的輪椅出門,她心里莫名的高興。
楚開顏也是后知后覺,不是來要他來表示的嗎,怎么到頭來卻像是她在伺候他?
才反應到自己伺候別人居然還能這么高興,不由心中感慨:“這還是本將軍第一次伺候別人?!?p> 楚開顏看著輪椅上坐著,被裹著嚴嚴實實的冷清人兒,這感覺,還不賴嘛。
她推著殷驚衍出門的時候,畢昆和畢煜驚得眼睛都要掉下來了,活見鬼,殿下居然肯出門了!
畢煜指著自己的臉對畢昆道:“我沒看錯吧,剛才將軍推出去的輪椅上是坐著殿下的是吧,你快打我一下,確定不是我眼花?”
畢昆也吃驚,賊聽話的朝他臉上就是一巴。
畢煜捂著臉疼得哇哇叫:“真疼,看來不是做夢!”
……
將軍府即便是在楚開顏不在的大半年里也被打理的很好,樹木草枝修剪的整潔干凈。
不少往來行走的下人見到楚開顏都規(guī)規(guī)矩矩恭恭敬敬的行禮,更有不少人好奇的悄悄打量自家將軍手上推著的那個男子……
月褪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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