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邀請幫忙
跟錢楓道別,杜清跟著回到了東蓬錄音室。一路上被幾位哥哥不停的夸贊。
“怎么樣,金陵的酒吧確實不一樣吧!”朱卓笑著問杜清。
“人真的多,氣氛真的好,尤其濮哥一出來,酒吧都快炸掉了?!?p> “哈哈,你濮哥是恐怖分子???”
幾個人都笑了。
“有沒有考慮來金陵發(fā)展???”朱卓很認(rèn)真的問,“不要浪費時間,不要浪費了你的天賦。只要你開口,我們哥幾個,一定會給你聯(lián)系最好的。給你最好的環(huán)境。找最好的資源。”
濮樹看出杜清猶豫,笑著說:“不用急,不要給杜清太大的壓力。你看我,寫出歌來吧,還好。一段時間沒有作品就被說江郎才盡。讓杜清再沉淀沉淀。就像現(xiàn)在,有好的作品我們就幫他錄出來,沒必要現(xiàn)在就放棄學(xué)業(yè)。我聽老高說,杜清成績也是拔尖的吧?”
“有多拔尖?”朱卓笑問。
高文森一臉驕傲:“我告訴你,杜清初一已經(jīng)自學(xué)完高中課程,在寫高考試題了?!?p> “這么厲害?那在學(xué)??隙〝?shù)一數(shù)二得咯?”
“那是當(dāng)然?!备呶纳徘?,“這次在學(xué)校是前十吧?”
杜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運氣運氣,還需要努力。只是我家里人希望我能考一個好大學(xué),我要是現(xiàn)在就放棄學(xué)業(yè),我爸媽一定很失望,哪怕我在音樂上面做出再大的成績,我還是不希望他們遺憾。所以哪怕多熬兩年,多把中心放在學(xué)習(xí)上面。就像濮哥說的一樣,你們覺得不錯的歌,就把錄出來,不著急,我還小?!?p> “你們傻??!胖子你也是真的蠢!”朱卓一臉怒其不爭。
“我?我怎么了?”高文森一臉無辜。
“你不是說杜清都能寫高考試卷了嗎?那干脆就跳級?。≈苯痈呖及。∧阏f你是不是蠢?”朱卓轉(zhuǎn)臉問向杜清,“你覺得呢?”
高文森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杜清撓撓頭:“跳級啊……只能說過從沒碰見過?!?p> “哎呀,我還不知道你們,高一高二是打基礎(chǔ),高三一年都在復(fù)習(xí)。你現(xiàn)在都直接考高三試卷了,干嘛還要在上高二一年呢,這不是完全浪費時間嗎?”
“你可以好好想想,死胖子這次說的沒錯。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我可以找人跟你們學(xué)校談?wù)??!备呶纳p眼炯炯有神,看著杜清。
“行,那我想想哦。想好了告訴你?!?p> “這個事后面再說吧,到了,下車吧。”濮樹停車。
“okok,走吧。”幾個人下車,“杜清啊,累不累?要是累的話,明天再錄?!?p> “不累,還行?!?p> “好樣的。”
杜清重又坐進(jìn)錄音室,想起進(jìn)來錢濮樹對自己說的話“杜清,沒必要緊張。你看,無論在什么地方唱歌,喜歡你的歌的人不在少數(shù),不要怕自己唱的不好,不要擔(dān)心錄出的歌別人覺得不行。拿出你的自信,拿出最真實的你”。抱著吉他對玻璃外的朱卓打了個“ok”手勢。朱卓也笑著打了個“加油”動作。
“充滿鮮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一定會去,我想在那里最高的山峰矗立,不在乎它是不是懸崖峭壁?!?p> “不錯,可以?!?p> “濮哥,可以啊,明顯不一樣了!”
濮樹笑笑,示意繼續(xù)聽。
“向前跑迎著冷眼和嘲笑,生命的廣闊不歷經(jīng)磨難怎能感到,命運它無法讓我們跪地求饒?!?p> 高文森唏噓道:“每一次聽到這里,我整個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有批判,沒有自怨自艾,沒有男女情愛,卻不缺死磕與抗?fàn)?,以及為了理想主義甘愿拋頭顱、灑熱血的氣勢。夢想的執(zhí)著追求與堅持,是每個正在奔赴理想路上人的心聲,勵志的同時使人瞬間正能量百分百。”濮樹驚嘆,“搖滾界天要變了,他還這么年輕!”
“所以你這么急著要讓杜清錄出來?”
“不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今年迷笛搬到鎮(zhèn)江來舉辦?!?p> “你不會想給杜清報名吧?樂隊呢?而且現(xiàn)在報名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樂隊?我們不就是?”
“別逗了,我們都多少年沒有……”
高文森按住朱卓的肩膀:“你沒有想過嗎?在那個舞臺上!”
朱卓沉思。
“杜清需要我們!中國搖滾需要一個人站出來,那就是杜清。你來不來?”
朱卓:“讓我想想?!?p> “你想什么,我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出來,可能都是我想的太多,你就一句話,來不來?”
“杜清的意思嗎?”
“杜清還不知道?!?p> “你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啊?”
“你們倆別扯了,錄完了,你看看要不要再來一遍?”濮樹沒好氣的說兩個人。
杜清這時候也走出來,還不知道朱卓跟高文森兩個人說什么,朱卓戴上耳機。
“這個破音部分,越聽越覺得是神來之筆,唱出了撕心裂肺,唱出了追夢人的不放棄。很好,我覺得不用再重錄了?!?p> “我也這么覺得,沒什么問題,杜清,不錯啊,這次一遍過!”
杜清害羞的笑笑:“下午耽誤了大家時間,現(xiàn)在肯定要努力了?!?p> “嗓子負(fù)擔(dān)不小吧?”
“還行還行?!?p> “行,那你再錄一遍吉他獨奏?!?p> “好嘞?!倍徘迓犜捁怨赃M(jìn)去。
“架子鼓你自己上?”
高文森回答:“當(dāng)然了。不然找別人還不如我來?!?p> 朱卓沒好氣:“貝斯我來?”
高文森翻了個白眼:“錄個歌喊你幫忙,怎么這么累呢?”
“哇,濮哥,你看求人就這個態(tài)度?!敝熳坑謿庥趾眯?。
濮樹看著這兩個活寶也是樂了:“你們兩個人真的是,老大不小了,碰頭就鬧?!?p> “濮哥,你覺得我們組建樂隊去短笛怎么樣?”
“我們?”
高文森憨笑:“對啊,我們,4個,不然達(dá)不到要求嘛。”
濮樹沒好氣:“合著你把所有人都算計進(jìn)去了?”
高文森捏著濮樹肩膀:“反正你在家也沒事啦,一起上去玩玩唄,杜清跟你在臺上,你看你們玩的多開心呀?”
“報名結(jié)束了你能搞得定?”
“搞得定你就來?”
“你先看看能不能搞得定,杜清想不想去,再問我們。”濮樹沒好氣。
高文森一看回答就樂了,他清楚濮樹是松口了?!靶?,那你們等我好消息?!?p> 朱卓急了:“我還沒說我答應(yīng)呢?!?p> “哇,擺什么架子呢?濮哥都答應(yīng)了,你還端著跟真的一樣?!?p> 朱卓沒好氣的罵道:“滾滾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p>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