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乞丐啊”乞丐說道。
“只要你對我好,窮富有什么關系呢?”龍香問道。
“你不是要求車子房子”乞丐說道。
“可我也說了,只要是我心尖上的人,能讓我吃飽就行嗎?”。龍香這時候懷疑這個人是曾凱文,專門來逗她的。
“那我是乞丐啊”乞丐又說道。
“只要我愛你,無論是乞丐還是皇帝,我都不在乎”。龍香說道。
乞丐沒有在說話,后來房間只剩下彬彬的時候,彬彬說:“姐,你去PK吧,我送你個禮物”。
“不用了,你留著給張賀吧”。龍香對彬彬說道。
“張賀不播了,她也不喜歡我去看別人,我背包里的貨就給你吧”。
“那好吧”。龍香說完就點擊進入了排在PK。系統(tǒng)會根據(jù)龍香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值給龍香匹配一個和她等級差不多的主播,這局沒有意外,龍香贏了。
一上午的直播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發(fā)生。中午下播后龍香給曾凱文發(fā)消息:“你來過,乞丐對不對”。
曾凱文發(fā)了一個“木有”的表情。
“騙人”龍香不信。
“真的,不騙你”曾凱文說道。
“那我又弄錯了”龍香懊惱的說道。
“我一上午肚子時而痛時而不痛”。潛臺詞是沒有心情去看你啊。龍香明白。
“哦哦,錢準備的怎么樣?”龍香擔心的問道。
“還沒呢”。
“那怎么辦啊,沒錢就不能去看病啊”。龍香說道。
“再想辦法解決”。
“我也在想辦法”。
“你想啥辦法,傻瓜”。
“弄錢啊”龍香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弄錢干啥?”曾凱文問道。
“給你用”。龍香現(xiàn)在也顧不得他的自尊了。
“真的不用”。
“能弄到再說”龍香不想他拒絕自己,才這樣說。
“即使能弄到我也不能用你的”。曾凱文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龍香采用托的策略。
“我沒事不用擔心”。問凱文說道。
龍香懂得一個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是不想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弱勢。所以就說:“嗯,我的凱文最堅強”。
“那可不,比小強還強”。
龍香看到他這個時候還假裝堅強的和自己開玩笑就沒來由的心酸:“好好活著,比我長壽”。
“不用長壽即使明天離去我也不會有什么遺憾”曾凱文說道。
這句話讓龍香很難過,難道你不遺憾都沒見我一面嗎?但這個時候不能跟她鬧。只悶悶的回復一個“哦”。
曾凱文沒有察覺到龍香的心緒,繼續(xù)說:“如果一個人太長壽過得不開心也是一種殘忍還不如解脫來的自在”。
這話讓龍香感覺到了曾凱文心情的沉重。對于擅長逃避的龍香來說,這也足以讓她逃避,理由是:“困了,睡會兒”。
曾凱文發(fā)了一個“睡吧”的表情。
下午龍香睡醒了,先打開手機看曾凱文微信,他沒有給自己發(fā)微信,龍香這個時候有點不敢面對曾凱文,心虛啊,他病了要手術,而自己既不能去陪他,又不能出錢幫他。不發(fā)微信又不能知道他怎么樣了。
龍香現(xiàn)在的心情很煩,用六神無主形容也不貼切,所以她做了一件以后的以后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很傻的事情。她聯(lián)系了一筆一墨。她唯一能聯(lián)系一筆一墨的方式就是“妖寶寶”平臺賬號發(fā)私信給一筆一墨:“他病了,我很難過,也很擔心”。她現(xiàn)在的心情急需找人傾訴,親戚家人朋友都不行。而一筆一墨是龍香所知道的唯一一個和自己一樣會擔心曾凱文的人,發(fā)完消息龍香自己都覺得諷刺,這個時候,這個“情敵”居然是唯一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發(fā)完消息,龍香躺在床上,防空自己的思想,眼神沒有焦慮的頂著一點,這個狀態(tài)持續(xù)到女兒放學回家。龍香看著她寫完作業(yè)?;氐阶约悍块g,想起昨天的之夏,就給他發(fā)了微信。發(fā)的是自己給曾凱文畫的兩幅畫。
“最后一個我知道,我干過”。之夏看完對龍香說道。最后一幅畫是小男孩掀小女孩裙子的畫。
“我畫的,一直喜歡畫畫,小時候家里沒錢就沒學,你就把它想象成調(diào)皮的小孩子就好,我畫不出來那種感覺”[大笑][大笑][大笑]。
“好,我妹妹有在學畫畫”。知秋說道。
“很好啊”。龍香說道。自己的大女兒學了六年的畫,去年自己去山東的時候她自己不學了。
之夏回復“嗯嗯”的表情。
“現(xiàn)在住在學校附近的酒店么?”龍香問道。
“離學校四點五公里”之夏說道。
“有沒有自己買條毛巾,水杯?”龍香問道。
“我在酒店發(fā)現(xiàn)個好玩兒的”。說道。
“什么?”龍香好奇的問道。
“礦泉水”之夏說道。意思是買水喝,不用水杯。然后又給龍香發(fā)了張照片,龍香從照片上看到一個小柜子,里面放了盒裝的毛巾,這個是全新的,還有幾個盒子,看起來應該是避孕套和其他助興的東西。
“沒看到水啊”。龍香很納悶。
之夏發(fā)了一個“呃”的表情,又說道“水不重要[尷尬],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的這個盒子”。
“知道,酒店都準備這些的??!”龍香覺得沒必要這么大驚小怪的吧。
“我以前住的都沒有”。之夏說道。
“你沒發(fā)現(xiàn)吧,我印象中都有的”。龍香以前在酒店的房務中心做過客服。所以這些是酒店客房的標配啊。不覺得有哪里不對。想了想又壞壞的對之夏說:“你要是好奇就叫個特殊服務試一下”。說完又想起了想讓他做自己家人的事,馬上又說:“算了,那些女人不干凈”。
之夏更有意思,他說:“這個算了,我心里有數(shù),誰都能穿的鞋我不要”。
龍香很詫異啊,這個年代有這個思想的人不多:“怎么你們現(xiàn)在思想也這么保守呢?我還以為你們很開放呢”。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跟他們不一樣”之夏強調(diào)。
“好吧,那是不是將來你的妻子一定要是完整的?”。龍香問這個問題純屬好奇。
“要說隨隨便便抓個都能談女朋的話那我兒子都打醬油了”。之夏說道。
“知道了”龍香說道。
“嗯……最好是……”之夏回答龍香的上句話。
“明白了,那玩意可以做,真不需要在乎,愛就好”說完這句,龍香就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感情,又說道:“最好的愛情是你愛我我愛你我們有未來如此而已”。
“那我也會找一個孝,賢,淑的,孝,賢是最最基本的”。之夏說道。
“當然”。龍香表示贊同。
“我感覺現(xiàn)在要找一個這樣的很難,特別是同齡人中”。之夏說道。
“這個得看家教”。想了想龍香又說:“你就記住,找媳婦看丈母娘什么樣,她媽要是不行,她女兒也行不到哪去”。
之夏發(fā)了兩個表情,一個是“嗯”,一個是“好”。
“呵呵,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練習跳舞了”。龍香要結束聊天了。
“好的,姐”之夏說道。
放下跳舞不說,直播之前龍香還是給曾凱文發(fā)了一條消息:“吃飯了嗎?現(xiàn)在在干嘛?”
“準備吃了,你吃了么?”曾凱文問道
根本沒吃晚飯的龍香怕他擔心自己,就回了一個“嗯”。
之后龍香直播剛開始的時候,一筆一墨就來了:“你來了?”這算是打過招呼了?,F(xiàn)在龍香房間里,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正好方便兩個人談心。
“你說他病了,是怎么回事?”一筆一墨進來就問。龍香從來都不懷疑她對曾凱文的執(zhí)著。
“他病了,需要手術,可是錢不夠,最關鍵的是還沒有人陪他,手術后連個給他買飯的人都沒有”。講到這里龍香的眼淚就滾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一筆一墨說道。
龍香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xù)說:“我沒有錢給他,我不能去陪他……嗚嗚嗚……”龍香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繼續(xù)說:“我也是不知道怎么辦了,才找你來說說話……嗚嗚嗚”。龍香的眼淚不要命的掉。她就拿著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怕妝花了沒辦法直播。
“我去想辦法弄錢”一筆一墨說道。
“你弄錢干嘛?”龍香問道。
“當然是給他用啊!”。
“你別去弄了,他不會用的”。焦急的龍香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傷他自尊的,他連我的錢都不會用,怎么可能會用你的?”。
“我不管,總之我現(xiàn)在就去弄錢”一筆一墨還是善良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安慰龍香一句“你也先別難過了”。
關鍵時刻,這兩個女人還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了。世事還真是奇妙。
“我說了他不會用你的錢,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這樣做他會很難堪的你懂么?”。龍香說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就知道他需要錢看病”。一筆一墨說道。
“他不可能要你的錢的”。龍香自認為還是很了解曾凱文的為人的。
“我有辦法讓他要,不跟你說了,我去弄錢”扔下這句話一筆一墨就走了,留下詫異的龍香半天沒回過來神“這是什么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