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寒將我抱起,對白鈺說道:“我們的賬,還沒完,請閣下隨我走一趟”
說完,也不等白鈺回答,就開始往前走。
我一聽,下意識就覺得風清寒說話的態(tài)度那么不客氣是不是不好,等下萬一打不過白鈺,還怎么好意思讓他手下留情。
思索間,我透過風清寒的肩,看著離我們一兩步之隔的白鈺,笑笑。
游離狀態(tài)的白鈺還沒有反應,走在他身側(cè)的阿四卻瞪大了眼睛。
那感覺好似被人質(zhì)疑你是不是出墻了...
我郁悶的縮回了頭,靠在風清寒的胸口上。
“怎么,還疼嗎”
我微微抬頭就看到他的下巴,尖尖的的,很光滑。
我重新把臉埋在他的胸口,悶聲的回道:“不疼”
夜里微涼的的風吹起了他的長發(fā),一絲一絲掃在我搭在他肩上的手背,很癢,一如掃在我的心房上。
就這樣沉寂了一刻鐘,我們來到了一處相對安靜,也略微有點荒涼的曠野。
風清寒將我放在一處石頭上,然后轉(zhuǎn)身跟白鈺說道:“你可知犯了什么錯”
白鈺不經(jīng)意的看了我一眼,猶豫的說道:“你指的是我打傷了她?”
“......”
白鈺看著他不說話的樣子,繼續(xù)說道:“還是我殺了幾個人?”
風清寒不經(jīng)意的笑道:“你這邪術(shù)被誰禁止修煉的,你不知道還是在裝糊涂”
白鈺一聽,抬起手掌在眼前看了片刻,說道:“可我這術(shù)數(shù)是禁止前就修煉了,這該怎么算?”
“那就直接廢掉好了”
白鈺怒視著一臉風輕云淡,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的風清寒,隨即陰森的說道:“那就試試,誰廢掉誰”
我瞧著他不正常的眼神,就知道白鈺又黑化了,這貨黑化以后戰(zhàn)斗力還是很彪悍。
但此時風清寒身邊就一個阿四,能不能克制他?
一陣清風吹過,卷起了風清寒的衣袍,只見他緩慢的朝白鈺走去,一絲停頓都沒有。
我緊張的看著風清寒的背影,這是要自己上的意思?
我朝阿四打了個招呼,然后指指風清寒,“他要干嘛,嫌命長?!”
阿四無視我,但是他這淡定的模樣,我更不安了。
就感覺像有什么事情正慢慢的沖破我的預知,是好還是壞,誰也不知道。
我低聲說了一句:“千萬不要是他,千萬不要...”
這時,風清寒停在了離白鈺兩步遠的地方,說道:“那人說了,不許練,就是不許再練”
黑化的白鈺疑惑,他看著眼前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由嗤笑道:“你才多大,知道什么”
......
后來,我問了白鈺,為什么當時他敗的那么慘,他說他看不穿風清寒的修為,只認為他不過是人族中普普通通的人族,身邊最強的也就是阿四或者我,哪知...
兩者交戰(zhàn),不過眨眼的功夫,就看到風清寒掐著白鈺的脖子靜靜的站在那。
我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但我相信我現(xiàn)在的表情絕對跟白鈺一樣,一臉懵逼。
人族什么時候強大到可以徒手降伏妖獸的地步。
我凝神望去,風清寒他還是他,并沒有看出什么靈力波動。
白鈺從震驚中回過神,他的表情開始變化,突然一瞬間,他驚恐的咆哮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還活著,你,你到底是誰?!”
風清寒松開掐著他脖子的手,在衣袍中擦拭了幾下,輕輕的說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