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殿下何時受過這種對待,“你可知本王是誰?”
白云微嘲諷的冷笑了一聲,“這城中只有夜王那個蠢貨自稱本王,你說你是誰。”
說夜王是蠢貨的,她是此間第一個。
夜北離嘴角微扯,并沒有生氣,帶著探究的望著她,“你可知詆毀夜王是死罪?!?p> “這世間能滅本座者,還沒出生?!卑自莆⒗浜咭宦暎ㄉ須鈩菘裢源?,直接運功離去。
夜北離沒有追,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白云微喜歡吃酒,難得出來一趟,本來想在街上逛逛卻遇到了夜王。既然逛不了,索性便接著去酒樓吃酒。
白芍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是不得不說,她將產(chǎn)業(yè)管理的井井有條。
吃了酒以后,有些犯困,這酒樓空笙也是她名下的產(chǎn)業(yè),在上層有著她獨屬的房間。
閉上眼睛之前,她是帶著不舍的,因為不知下次出來,又是什么時候了。
一覺夢回,再次睜眼,就是白清歡。她起身以后,摸了摸有些發(fā)疼的腦袋,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便知自己為何來這里了。
勾了勾唇角,白清歡有些自嘲,起身喚來了小二。
“麻煩你,去給我打一桶熱水上來,我要沐浴?!?p> 小二的面色一跳,看著這個說話柔和的女人,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不過小二也不敢怠慢,連忙照辦了去,這是酒樓的貴客,是老板親自交代要好好照顧的人,他作為下人,就只需要照顧好她就可以了。
沐浴以后,白清歡微微低頭,嗅了一下身上并無酒氣,方露出一抹微笑來。
她起身猶如出水芙蓉,腳踩在地上,化開絲絲漣漪,她慢慢的摸索了墻上的按鈕,只聽一聲輕微響動,便出現(xiàn)了另一間房間。
這里面沒有放什么貴重物品,一面墻上掛著白衣,一面墻上掛著黑衣,這是她和白云微協(xié)議過得,無論何時,兩人都不能暴露彼此的身份。
白清歡換上了白衫,便從另一道門出去了,而這房間里的一切,都會有專門的人收拾干凈。
不久以后,她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大街上,因為平時身子弱的原因,她很少出來逛街,也就只有白云微出來的時候,才會肆意的走在街上。
街上的叫賣聲,孩子的打鬧聲,都讓白清歡有一種難得的清凈感。
只是這清凈很快就被人打破了,一群衙役打扮的人,團團將她圍住。
那衙役看了看手上的畫像,指著她道,“就是她,把她給我抓起來?!?p> 白清歡有些奇怪,微微皺眉,難道這白云微又闖禍了?
她通身柔和的氣質(zhì),讓周圍的衙役遲疑了一下,這些人都是縣太爺?shù)娜耍贍敾馗院?,說被一個女人打了,哭著鬧著要讓縣太爺把人抓來。
只是面前這柔弱的女子,怎么會是把少爺打的半死的人呢,衙役們面面相覷有些狐疑。
白清歡這時微笑開口,“官爺,不知民女犯了何罪?”
周圍開始聚集人,因為她的美貌,讓百姓們都有些疑惑,這么漂亮的姑娘,會犯了什么罪。
聽著她婉轉(zhuǎn)似水的聲音,為首的衙役也不禁愣了一下,再次對比畫像,確實是同一個人。
想到縣太爺疼愛兒子的程度,他們也不得不從,為首的衙役咬牙道,“抓起來?!?p>
花猶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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