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帥不過三秒,林安安就被強(qiáng)行打臉了,只見慕柏雪緊緊地握住血幽鞭,神奇的是一點(diǎn)血跡也沒流出,林安安用力一扯也扯不動(dòng)鞭子,瞬間大怒“你這廢物,識相的趕緊放手?!?p> “我擦,這慕小姐居然徒手抓住了血幽鞭,勇氣可嘉呀”某個(gè)吃瓜群眾驚訝地大喊。
周圍的人也死死地盯著慕柏雪,另一個(gè)人接著說“奇怪了,怎么慕小姐徒手抓著血幽鞭也沒有流血,神奇了。換做是我,早就皮肉開花了?!?p> “是哦,真是怪事。”
吃瓜群眾看戲不忘的點(diǎn)評,好不熱鬧。但當(dāng)事人可沒這么輕松了。
慕柏雪被糾纏這么久,火氣早已上來了,見林安安喋喋不休的,直接用力回甩,鞭子帶著勁風(fēng)向林安安甩去。
好巧不巧,鞭子剛好落在林安安的臉上,臉頰火辣辣地痛,血跡滲出,好不狼狽。林安安伸手摸了一把臉,看著手上的血跡,面目猙獰,直接開口大罵:“??!你這個(gè)賤人,你居然敢還手,還毀了我的臉?!?p> “賤人罵誰?”慕柏雪腦一轉(zhuǎn),不懷好意地笑道。
“賤人罵你”林安安腦子也不轉(zhuǎn)直接回應(yīng)道。
“果然是賤人罵我,林二小姐很有自知之明呀。”慕柏雪話音剛落,周圍就哄笑聲一片。
林安安是又氣又惱,見侍女柳香在一邊傻傻地站著,更是氣不打一處,潑婦罵街似的“你這賤婢,傻愣著干嘛?!?p> 柳香立馬飛奔過去,把林安安扶起來。”二小姐,您怎么樣了,沒事吧?!?p> 林安安此刻胸口火辣辣地疼,直接對柳香開罵“蠢貨,我像是沒事的樣子么?還不快扶我回府?!蓖瑫r(shí),狠狠地盯著慕柏雪“你這廢物竟然敢傷我,你就等著我們丞相府的怒火吧。”
慕柏雪眉毛輕挑,玩味一笑“呵呵,你連廢物都打不過,那你不就連個(gè)廢物都不如?!?p> 林安安被氣的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
“哇塞,我沒看錯(cuò)吧。慕小姐居然打敗了林二小姐?我不是做夢吧?!彼{(lán)衣男子掐了掐旁邊的布衣男子。
“嘶???你神經(jīng)呀,無緣無故你干嘛掐我,不痛的呀?!辈家履凶右贿吶嘀绨蛞贿吜R道。
“會痛,看來不是我做夢,這慕小姐真的打敗了林二小姐。天哪,這怎么可能。”藍(lán)衣男子一臉不可思議。
“真是怪事,一個(gè)廢物也能打敗丞相府的嫡二小姐,看來這林二小姐也不怎么樣,估計(jì)也是個(gè)廢材渣渣?!绷硪粋€(gè)人八卦道。
“哎呀,你小聲點(diǎn),免得被丞相府報(bào)復(fù),這林二小姐看著就不是好惹的?!?p> “也是,我們趕緊散了?!?p> 可憐的林安安好不容易醒過來,又被吃瓜群眾活活氣暈。
原先看戲的眾人擔(dān)心丞相府來找茬,都作鳥獸散,一下子沒了蹤影。寶軒堂的李掌柜欲哭無淚,他也想走,可是走不了呀,誰讓事情發(fā)生在他寶軒堂,只能安排人把林安安照顧好,派人通知丞相府。
沒一會,丞相府就派人來接林安安回府了。林丞相一看林安安的傷口,頓時(shí)大怒。林安安見父親來了,頓時(shí)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邊哭邊告狀,添油加醋地講完整個(gè)事情的來龍去脈。林丞相聽完,氣得直跺腳,立馬跑去慕國公府要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