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中,東方、任我行、十大長老和四大堂主一眾人等都在這里。
“教主、夫人,都過了一日,嵩山派和少林寺,一點動作都沒有,實在是不把我們神教放在眼里!”
童百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訴說心中對嵩山和少林寺的不滿。
“對!
童堂主說的沒錯,少林寺和嵩山派一點都不識趣,教主和夫人都已經(jīng)是大宗師,他們居然還不投降,試圖反抗,我們該直接攻山!”
“攻山!”
其他的一眾長老堂主全部附喝,支持上山,攻打嵩山派和少林寺。
“既然諸位長老堂主都支持攻山,我們就先來個殺雞敬候,這嵩山派和雖然是掛著正派之名。
但左冷禪及其門派弟子所作所為與禽獸無異,那我們就屠了嵩山派,看少林投不投降!”
東方看了一下自己旁邊空蕩蕩的椅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頭大,自己明明把教主之位傳給明河了,可是現(xiàn)在日月神教的事情還是自己在處理。
明河這個教主做的倒是輕松,基本上就沒有參加過什么會議,現(xiàn)在都還在和任盈盈在附近游山玩水,把鍋全部甩給了自己!
明河帶著任盈盈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了,會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回到自己的營帳中。
看到東方側(cè)臥在睡毯上閉目養(yǎng)神,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誘惑啊!
“今天,玩的咋樣?開心嗎?”
東方聽到腳步聲,知道是明河回來了,她的話中頗有怨氣
“東方,這些日子你辛苦了?!?p> 明河自然聽得東方話中的意思,他也坐到東方旁邊,幫東方捶腿捏肩。
‘天狗’果然是一種神奇的動物,明明有很強(qiáng)的實力,居然會是舔!
“用點勁,你還知道我辛苦呢?”東方的怨氣小了許多。
明河沒有說話了,一直默默為東方催著腿。
“明日進(jìn)攻嵩山,早點休息!”
東方說完睜開了眼,欲要起身離開。
可是明河且又會讓東方離開,他摟住東方的玉腰不讓她離開。
東方看到明河這幅模樣,又無可奈何。
對方自己而言,就是一個小弟弟,一個小無賴,真是一個冤家!
東方的紅唇在明河嘴上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的印了一下。
?。ㄊf字路過……)
……
進(jìn)攻嵩山的計劃,是昨日會議上就訂好了的,日月神教的大軍立馬傾瀉而出,進(jìn)攻嵩山派。
在任我行,十大長老和四大堂主等人的帶領(lǐng)下,經(jīng)過一上午的廝殺,日月神教已經(jīng)成功的攻上了嵩山派的演武場。
雙方在演武場對峙,都沒有率先出手。
雖然嵩山派此刻落了下風(fēng),日月神教還是沒有出手,要是嵩山派拼死一搏,雖然日月神教能夠吞下嵩山派,可是必然會傷及元氣,日月神教等人在等明河和東方出手。
此刻,明河和東方免責(zé)邁著輕功急速的在石碣疾行。
造成這一切都是因為明河昨晚折騰過頭,導(dǎo)致兩人睡過頭了,讓東方也無無法趕來。
“屬下,恭迎教主和夫人!”
明河和東方來后,一干教眾連忙行禮。
“明河,你總算來了,奴家等你好久了!”
原本在大殿坐著的左冷禪聽到日月神教的喊聲后,立馬從從大殿走了出來。
“左冷禪,你這幅模樣真讓人惡心!”
明河看到左冷禪都感到辣眼睛,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女人的紅裝,還打著女人用的胭脂水粉,捏著蘭花指,簡直讓人作嘔。
不只是明河感到不惡心,其他人也都惡心。
“明河,等會兒,奴家就將讓你見識一下‘辟邪劍譜’的厲害?!?p> 左冷禪比著蘭花指道,他眼中的殺意縱橫。
“我受不了,死人妖,接我一掌!”
明河感覺自己胃里好像在翻滾,同時他在慶幸自己沒有吃早飯,要不然自己要吐一地。
“亢龍有悔!”
明河掌中發(fā)出一道龍吟之聲,如同驚雷響徹云霄,體內(nèi)如同潮水一般,瞬間傾瀉而出,化成一只無形的掌印朝左冷禪攻去。
左冷禪居然沒有躲避,選擇硬抗,手持長劍,長劍一揮,一道劍氣砍出。
左冷禪的劍氣面對明河的那一掌,簡直就是自找死路,劍氣瞬間被擊潰,左冷禪想躲避也來不及了,因為他剛才已經(jīng)錯過了良機(jī)。
明河的內(nèi)勁打在左冷禪身上,左冷禪并沒有想象中被擊飛。
左冷禪就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作,好像明河的那一掌對左冷禪并沒有早晨是什么影響一般。其實,明河的內(nèi)勁擊中左冷禪后,瞬間擴(kuò)散至左冷禪全身經(jīng)脈。
“噗!”
幾息過后,左冷禪一口鮮血噴出,重心不穩(wěn)到在地上。
一代嵩山派掌門,五月劍派盟主左冷禪,不惜重金獲得了‘辟邪劍譜’,更是不惜自宮練成了‘辟邪劍譜’,結(jié)果連明河一掌都接不下,直接一招秒殺。
唉!
左冷禪和岳不群都沒有看清楚一件事,明河既然敢把‘辟邪劍譜’賣給他們,那么明河就不會怕他們練成‘辟邪劍譜’,威脅到自己。
樂厚幫左冷禪把過脈后,一驚:“經(jīng)脈盡斷!”
“教主,神功蓋世,千秋萬載,一統(tǒng)江湖!”
日月神教的吶喊聲,響徹云霄,士氣倍增,而嵩山派士氣已經(jīng)開始下降了,有些弟子都開始后退了!
“屠宗滅門!”
現(xiàn)在左冷禪已經(jīng)被明河震斷了心脈,嵩山派的士氣已經(jīng)低到了極點,此刻正是進(jìn)軍的好時機(jī),東方一聲令下,身后的人馬立刻手持兵器沖向嵩山派。
嵩山派,現(xiàn)在唯一有點威脅力的,就是十大太保。
東方衣袖一揮,頃刻間無數(shù)的繡花針飛射出攻向兩名名太保,一枚枚繡花針如同一柄柄利劍一般。
那兩名太保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東方的繡花針射中眉心,當(dāng)場死亡。
“東方不敗,你殺了他們干甚?他們一身功力可是大補(bǔ)之物!”
任我行看到東方殺了兩個太保,十分惋惜,這些嵩山太保的功力都是比較深厚的,對于有‘北冥神功’的任我行而言就是大補(bǔ)之物。
任我行說完迅速沖向了一名嵩山太保,生怕自己晚了一步,被東方不敗給殺光了。
聽到任我行這樣說后,東方也就沒有出手了,和明河在一起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觀戰(zhàn)。
左冷禪被明河震斷心脈,東方抬手之間秒殺了兩個太保,現(xiàn)在嵩山派就只剩下八大太保了。
八大太保的壓力可是壓力山大,光是日月神教的一眾長老和堂主聯(lián)手,都可以誅殺他們八人了,而且還有一個任我行和向問天助陣。
逃!
基本上不可能的,在一旁看戲的明河和東方不敗會同意嗎?
他們八人現(xiàn)在只有帶著嵩山弟子拼死一戰(zhàn),脫延時間。
他們不信日月神教大舉攻山,少林會沒有注意到,就算少林寺不想救他們,但是礙于江湖上的名譽(yù),也會不得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