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硯,我有話跟你說。”薛容站在雪硯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沒什么和你說的。”雪硯說完,冷著臉,繼續(xù)往前走。
薛容伸手過來,一把抓住了雪硯的手臂,“你非要我這么跟你說話嗎?”
這畫面簡直太殘忍了,小瓷娃娃就這么被捏著,肯定會被撕碎。
卻不料雪硯看似不經(jīng)意的抽手,薛容竟差點兒脫了手。
我去,這是什么狀況,暴力小金剛么,薛容這廝,也不像是個弱雞呀,這么含蓄做什么,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是直接攜子之手,將子拖走么,磨磨唧唧的解釋,還真不像是他的風(fēng)格。
花怡拉著她的胳膊,“人家的家務(wù)事,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這么上心,該回避還是要回避一下的?!?p> 沈薔可沒想過沒拖走的是她,腦袋晃的和撥浪鼓一般,“不要,萬一一會兒家暴怎么辦?”
花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起來我好像還有筆賬沒跟你算呢,小師妹!”
沈薔吸吸鼻子,想想不對,要是再不走,她就會變成被家暴的了,雖然花怡未必能夠打的過她,但是頂著紫竹堂掌令人的身份,的確可以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清理門戶。
花怡把沈薔拖走了,趙喆一個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只好皺著眉頭鉆進小桃園他們的廳內(nèi)扒墻角。
小桃園兄弟三人其實看似難以接近,倒不是什么大兇大惡之人,綠林氣息極重,凡同我一起喝過酒的人都是兄弟,見趙喆走進來,把馬奶酒往他手里一扔,又找出一袋子牛肉干,說道,“看熱鬧要有看熱鬧的裝備,來,先喝一口慢慢看?!闭f完,拿起桌上的脆瓜,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吃瓜群眾”啊!
趙喆不由的感嘆了一句,也是,這都是人家的私事,他們這些外人都無法插手,也只能當(dāng)一名“吃瓜群眾”了。
沈薔被花怡拉到遠遠的,耳提面命的囑咐著,“我這幾天聽說北疆有個小將軍威風(fēng)的狠吶!以一人之力抵擋蠻人十萬大軍,小將軍,你是何時有這等本事的,我竟不知?!?p> 見花怡臉色十分難看,如同她們初見時沈薔問她是何門何派花怡竟然也說不出時那般漲的通紅,哎,的確是生氣了,她只好軟巴巴的回答,“也不是我的厲害,是蠻人本身就不想打,只不過是做了一個順?biāo)娜饲橘u給我了而已?!?p> “呵呵,你好大的臉面,連蠻人也賣給你面子!”花怡口氣并未放松。
“起先呢,我也不是很明白,不過后來我又仔細想了想,蠻人本就地廣人稀,資源匱乏,如同一只螞蝗一樣,一直都趴在齊國的身上吸血,同毛子之間打仗,戰(zhàn)線拉的太長,他們自己都快打不起了,更何況老可汗戰(zhàn)死,新王不想自己接手一個破破爛爛的國家,勢必要休養(yǎng)生息,這是一定的呀!”沈薔十分中肯的回答。
“嗯,聽著是這么個道理,沒有其他的了么?”花怡如同審犯人一般,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沈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