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薔反手把趙喆抱到前面,說道,“馬術不精就不要在后面扯著我的衣衫,這衣衫布料又不解釋,扯壞了我的袖子還能湊合穿穿,要是車壞了其他別的什么地方,難不成叫我披著漁網去見人么!”
趙喆臉刷一下子變紅了,“這……,我,我……”
沈薔看著他發(fā)紅的耳根,不由的覺得好笑,這么個半大孩子,正是懵懂開化的年紀,男女之事對于他而言更是一知半解,宋霖那變態(tài)肯定不會給他講過什么男女有別禮義廉恥,但是江恒那老學究就不一定了,怪不得這么孩子后背挺的那么直,就算是雙腿在發(fā)抖也不敢松懈半步,真是一個可愛又害羞的小正經呢!
“殿下,別怕,有我在呢!”沈薔溫和的說道。
“我才不怕呢,我四哥說過,男人就是用來保護女人的?!壁w喆不屈不撓,須眉不讓巾幗。
沈薔對逗弄趙喆上了癮。
仿佛這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宋霖,可以任由著她欺負。
沈薔手臂環(huán)過趙喆的身子,笑著說道,“這會兒想著男女授受不親來了,方才不是一直拉扯我不讓走嘛!”
趙喆的臉更加的紅了,為了四哥,我忍。
沈薔呵呵笑道,“偷偷告訴你的秘密,我和鎮(zhèn)南王是認識的,不但認識,而且有仇,多年前,我行走江湖的時候,專門打劫像你這種白白嫩嫩的小娃娃,見一個抓一個,抓回家去做童養(yǎng)相公,等到長大了再……”
“你不要再說了!”趙喆激動的把自己的耳朵捂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四哥怎么會把一個大淫賊的畫像掛在寢殿內,這一定是她瞎編的。
“哎,我說你干嘛撒手,要是摔下去了刮壞了臉我豈不是得不償失,扶好了,你這馬術是哪個不入流的師傅教的,學過功夫沒,下盤這么不穩(wěn),馬步扎過嘛,這才騎了多久的馬,腿就開始抖了,給我夾緊了!”沈薔對前面這傻孩子命令道。
趙喆頂著個皇子的身份被宋霖撫養(yǎng),宋霖放養(yǎng)似的的寵著,江恒又是個關鍵時刻還要宋霖來出面保護的半吊子,功夫更是要多差有多差,趙喆的馬術就沒正經的練習過,自然是不能跟沈薔這從小在北疆大營泡著的人比了。
趙喆一開始還捂著耳朵,后來按照沈薔的命令,果真感覺穩(wěn)當多了。
沈薔一只手帶著馬韁繩,一只手抽出馬鞭,用鞭尾點了點趙喆的腿,“這里用力,這里放松,你人也要放松,手臂別這么架著,馬韁繩你勒這么緊做什么,這樣你不舒服馬兒也不舒服呀,放松放松。”
從來沒有一個師傅這么正經的教過他,趙喆聽的入神,竟然忘記了這是方才那個一直叫著要抓自己做童養(yǎng)相公的大淫賊。
沈薔好不容易把趙喆的騎馬姿勢糾正了一遍,想著一會兒到了西疆戰(zhàn)場上肯定又是一場惡斗,有這小子當馬夫,自己先偷會兒懶休息一會兒。
趙喆抓到了騎馬的要領,大有要秀一把馬術的心情,“沈大人,你覺得我四哥怎樣,是不是有一種曾經滄海的感覺,見到了我四哥,那些個童養(yǎng)相公都被比下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