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30日。
這個被人們譽為大兇之日的日子。是前暴君被處死之日,也寓意著“詛咒纏身”。就在今天胡家大小姐,胡廖出生了。人們萬分沒想到,受到譴罰的竟是胡家。
胡家人倒沒有為此很擔心,但在眾人的勸說之下,還是請了位高人給胡廖算了算命——“胡小姐,天生貌美如花,武功高強,性格孤傲。是百年難得的天才。一生都十分順利,他人都看的眼紅。但......”算命先生頓了一頓,仿佛在猶豫,“但,胡小姐天性單純。在這一路上會有一個劫,此劫無法逃脫,是好是壞老夫也測不出來。且,在這路上有許多人處心積慮地想要害胡小姐,后事如何,得看胡小姐自己造化了......”
這算命先生算了半天,感覺也沒算出什么明堂,所以胡家的人隨便給了些銀兩就將他打發(fā)走了。面對外界的流言蜚語,更是沒有理會。
漸漸地胡廖長大了......
“胡小姐,胡小姐,你在哪里?。 币恍腥俗咴跇淞掷?,正在尋找著誰。
“好不容易逃出來,當然不能讓你們輕易發(fā)現(xiàn)我嘍?!保ê危?5歲)
微風拂面,陽光明媚。但光線并不能從綠葉中透射過來,這也正是胡廖最喜歡來這里的原因。
胡廖漫步在叢林中,這時她伸手,抓住眼前一樹枝,一個后空翻敏捷的翻到了樹上。找到了合適的位置,躺了下來。在夏天蟬鳴中,最舒服的莫過于此。
可正當胡廖睡意朦朧之時,一個令人熟悉的聲音響起了,“那么胡小姐是否愿意和我回去呢?”都不用轉頭就知道——是季管家的兒子季吟風。那個迷倒了千萬女生的人。
面對季吟風的話,胡廖只是轉了個身,淡淡地說“我可不和你走?!崩^而又將眼睛閉了起來。
“哼,我本就沒想帶你走?!奔疽黠L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切,我看你是上不來所以才放棄的吧!”胡廖得意的看向季吟風,輕輕一躍跳下來樹,一頭扎進了季吟風的懷里。而季吟風也沒有反抗,只是撫摸著她的秀發(fā)溫柔的說“廖兒,是不是最近又遇到什么不開心得事了?”
胡廖抬起頭,氣鼓鼓地看向他,“又被你找到了就是我最不開心的事!”
“你個小笨蛋。”
季吟風寵溺地刮了一下胡廖的鼻尖。惹得胡廖的臉微紅了起來。
“哎,你這樣可是會引人犯罪的?!奔疽黠L將頭扭到一邊,耳根也泛紅起來。
聽完這話,胡廖立馬推開季吟風,往后退了兩小步,“你...你...我...”
“哈哈哈~就逗了你一下,你就這么害怕了。你平時的女王風范去哪里了?”季吟風捂著肚子,滿是笑意??粗紊鷼獾臉幼痈X可愛。
“你…你?!?p> 然而,沒等廖說完,后面幾個字就被季吟風一個箭步封在了她的嘴里,強兒有力的大手摟住了胡廖的腰,另一只手把玩著她的秀發(fā)。片刻后才意猶未盡的松開。胡廖扶著季吟風的肩,不停的喘息著。
“但是,我可不是什么好人?!?p> 季吟風用右手托起胡廖的臉,讓她和自己四目相對。
看著依舊愣愣的胡廖,季吟風不禁嘴角上揚,“好了,時間不早了真的得回去了?!闭嫫婀置髅鲃偛盘栠€在頭頂,怎么現(xiàn)在已經落山了。無奈,今天只能到這了......
“阿風,明天我去學校報道,你去嗎?”在一條石子路上,胡廖右手小心翼翼地牽起了季吟風的左手。
“去?!奔疽黠L反手牽住胡廖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胡廖心中得到了小小的滿足。
......
胡廖寢室。
亥時,胡廖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投影。手緩緩升起,遮住了右眼,在它離開的下一秒,它變成了紅色。而左眼是鉆藍色的。
從記事起,爹爹就對自己說:“廖兒,你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你那紅眼睛的存在,絕對不能?!币舱菑哪菚r起,胡廖對自己的右眼特別好奇。當然這個謎底早已在6年前教書先生的課本里出現(xiàn)了——這只紅眼睛代表重生,代表惡運的開端。胡廖這兩只眼的眸色與先皇一模一樣,可這么多年下來貌似也沒發(fā)生過什么。每天即是如此,白天利用法術將它變色,晚上再釋然。沒有人起過疑心。胡廖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這段回憶,自天方又怎會忘呢?
“哼,這藍天可真美。不過如果是鮮血紅的話,我會更喜歡?!碧礻幧绾笊?,天滕山。其實此山并不叫本命,但卻被那些庸俗的門派改為此名,這也沒辦法。
沒錯,剛剛那確是我的回憶,我原名為胡廖,江湖自稱自天方。季吟風那個人口口聲聲說不會背叛我,可到頭來我天覺陰陽的地形圖還不是被他給泄露出去了?
“切。”自天方敏捷地爬出了封印她的山洞,山洞無名確有多層結界防護,“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我一歲就玩過了。”自天方如同幽靈一般,竟輕而易舉的穿了過去。結界沒有發(fā)生任何反應。
“哦,我的天陰社怎么變成這番鬼樣了。不過,沒關系等我元神回歸,再來收拾你們這幫不速之客。”看到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自天方轉生從后山小路離開了,為了防止麻煩還是蒙面較好。然而,誰會知道,這是一段美麗的邂逅還是又一場歷史戰(zhàn)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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