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葉傾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一眼?!澳蔷秃谩??!跋胧裁茨?,回家了”。無名輕一彈他額頭。“你背我”。葉傾箐直勾勾的看著無名,“我背你”。
這里到家也不遠了,還真是夠懶的這點路都懶得走。無名無奈的笑了,蹲下身子“上來吧”。葉傾箐輕手輕腳的趴到無名背上,雙手緊緊的抱住無名的脖頸,她的秀發(fā)都垂到無名的耳朵旁。
撩的無名的耳朵直癢癢,無名背著葉傾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就不說話的氣氛也挺好的?!半x無名,我們會一直這樣嗎”。葉傾箐突然有頭沒尾問了這么一句,
無名卻陷入深思,是啊,這難得的安穩(wěn)的生活即將結(jié)束以后,等到他尋到前往仙界的方法后,恐怕將和葉傾箐等人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無名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他思考了許久,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心。“會”堅定不移的回答葉傾箐的問題。
無名背上的葉傾箐笑了,一雙玉臂更加用力的抱緊無名,上身壓到無名的身上,無名感覺到了一雙柔軟觸及自己的脊背。
有些心猿意馬,葉傾箐將頭湊到離無名的腦袋旁,蹭了蹭。無名和葉傾箐都很享受此時靈魂沉靜的感覺,不愿意去破壞。
“砰”天上一閃而過的火光,伴隨著響亮的震爆聲,變成天上美麗的焰火,兩人琪琪抬頭。天上的煙火久久不散,在太天空畫出美麗的一個“情”字。
“好美”葉傾箐癡癡的看著煙火,不禁感嘆。“你也美”無名調(diào)侃,葉傾箐小臉微紅,頭埋在無名的肩膀處。
“師父”。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已經(jīng)走到了家門口,洛千依早早的在家門口等著他們??吹饺~傾箐和離無名的親密狀。
眼角似有似無的浮現(xiàn)出笑意,葉傾箐慌亂的從無名背上一躍而下“我去洗澡了”。無名感受著手里留戀著那預熱的溫存。
不得不說,葉傾箐的大腿摸起來還真爽。
凌晨,夜間的溫度有點低,路上更是沒有什么行人,偶爾能看到一連個在便利店購買的男人。
無名的醫(yī)館更是生意冷清,近幾日好像孤魂野鬼特別的少。有幾道人影闖入了無名的感知范圍,無名放出神識查看。
是凌醉易和天師堂的弟子,凌醉易還是那副模樣,白衣勝雪,氣質(zhì)出塵。凌醉易帶著幾個天師堂的弟子,直奔一個方向,看這個位置好像是醫(yī)館。
凌醉易等人不多時就到了醫(yī)館門前?!巴t(yī)館”。凌醉易看著面前的這個匾額,是這里沒錯了。
近幾日,在嶺南一帶,有眾多的孤魂野鬼擾亂人間,嶺南屬于天師堂的地界,天師堂讓他出來處理這件事,在一番走訪探尋之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江南地界,龍井市。
下山前師尊曾告訴他,如若有事,可以來往生醫(yī)館找離無名,凌醉易雖然不想承認,但她辦不到的離無名能辦到。
他們也是沒有辦法,才來找他幫忙的。凌醉易帶著一幫弟子進去,醫(yī)館。無名已經(jīng)泡好了茶等著客人的到來。
“凌姑娘乍到,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無名給凌醉易泡好了茶“師尊讓我來找你”。凌醉易坐下,精致的容顏卻沒有表情。
其實他們此行來的目的無名大概也能猜個七七八八,東方耀在凡間作妖,又是左派的人。想來是因為和天師堂的恩怨
凌醉易此行應該就是來處理這件事的“近日,嶺南地區(qū)有妖人作祟,我們一路最尋,發(fā)現(xiàn)那妖人來了龍井市,那妖道使用的是左派的道法”。
凌醉易直接說來意,最后的一句話才是重點。若是一般的鬼怪作祟,只要不過分,天師堂基本是理都不想理。
也只有天師堂的死對頭,茅山派的人才會讓天師堂如此重視。“你們捉拿妖道就捉拿妖道,來我這醫(yī)館作甚,莫不是被妖道傷了,來找我治病來了,先說明我的診金可不便宜”。
無名三言兩語便將話題引開“那妖道不知用和手段,收服了眾多的孤魂野鬼,其中不乏各種厲鬼放出來作亂,兇狠之極。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那妖道的容身之處了,單憑我等實力恐有不急,所以想想離道友出售相助”。
“離道友,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就是你們天師堂堂主來了,也不敢這樣跟我說話”。無名云淡風輕的和凌醉易聊起了家常。
“離道友不要扯開話題,行也不行給我個答復”。凌醉易微微一笑。被識破了,無名臉不紅心不跳。
“你們天師堂和茅山的事我不想插手,所以另請高明吧”。無名喝了口茶,直視凌醉易。凌醉易似乎早有所預料。
“我們天師堂請你,是給你面子,不要不識好歹”。此時凌醉易背后的天師堂的弟子開口突然發(fā)難。
“閉嘴”。凌醉易惡狠狠的瞪了那名弟子一眼,她清楚離無名的真正實力,能夠破碎虛空的人物,整個天師堂也找不出來一個能夠抗衡的人物。
而且以離無名這卑鄙小人的性格,恐怕是沒什么大氣量,要是得罪了他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一回事。
“離道友,我們就先告辭了”。凌醉易匆匆告別之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凌醉易走后,無名想了很久,不看著凌醉易這一行人恐怕會出什么事。
龍井市的郊外,有一個山崖,多年前曾是一個旅游開發(fā)區(qū),后來因為施工出了點事故,就工期就停止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荒地。
一座爛尾樓里,一個紫發(fā)青年端坐在地上,金光大作,一個個扭曲的符文,被刻在地板上,符文發(fā)出強烈的金光。
接著紫發(fā)青年又拿出一個墨斗,彈出一條條的黑線,黑線和符文雜合在一起,一個六芒星法陣,誕生了。
“接下來就等你們來了”。紫發(fā)青年拿起一個面具,帶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