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傷,傷及神魂,他也沒有什么比較好的辦法,只能用土方法,用自己的神魂來韻養(yǎng),便能夠慢慢恢復(fù),只不過他的神魂早就融入了一方天地,也不知還能不能用。
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凌醉易的識海處,凌醉易的神魂盤坐在石海上空,突一縷縷的煙霧凝聚人影,出現(xiàn)在了識海上,強行入侵別人的識海,也只有無名才有這能耐。
無名嘗試去接觸凌醉易的神魂,可凌醉易的神魂有自我保護意識,防守的嚴嚴實實,不給一點機會。
無名如今的神魂是臨時凝聚出來的,能夠隨意消散,不同于其他人的人魂,神魂一滅,元神俱散。
他的這個神魂可有可無,能夠侵入他人的識海,若是能夠?qū)⑦@運用成一個攻擊的法術(shù),那將會有多么恐怖。
無名想了想,這的確是行得通的,不過只有以后在去鉆研一番,當(dāng)務(wù)之急是幫助凌醉易清楚道傷。
凌醉易的神魂一直很努力的維持自身的平衡,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清除掉這道傷,只可惜他胸口上的道傷,并沒有任何起效。
無名靠近,凌醉易的神魂,精神力如潮水一點點撬開凌醉易的神魂防護,凌醉易的神魂哪是離無名的對手,不一會神魂護盾,就被撕裂出一個口子。
這一點點的口子,足夠無名溜進去了,他的神魂變成一縷青煙,從縫隙處鉆進去。進去之后,凌醉易的神魂一覽無余的展現(xiàn)在無名的面前。
玲瓏有致的玉體,一絲不掛的展現(xiàn)在無名的眼前。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無名嘴上說著,可口嫌體直。眼睛盯著凌醉易的身軀一眨不眨,不放過一點機會。
眼動手也動,無名的手與凌醉易的手掌,十指相扣,牢牢握住。無名的神魂,泛出一陣陣紅光,從手臂處過到凌醉易的身體。
凌醉易此時正與道傷做抗?fàn)帲硇牡耐度肫渲?,可惜那道傷非一般的傷口,除非用師尊的傷心花來韻養(yǎng)否則想要修復(fù)這傷口。
他也沒有辦法,劇痛從神魂襲來,使得它身體一顫,如千萬根針扎在他的神魂之上,下一秒他又如墜冰窖。
冰冷刺痛的麻痹感席卷全身,只感覺身體都沒了知覺。他以被這種痛苦折磨了一天,差不多每隔半個時辰這種狀況就會來一次。
在這道傷的持續(xù)折磨之下,他已經(jīng)沒有了意志再去抵抗這種痛苦了,精神漸漸迷離,接近昏厥的邊緣。
不知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多久,精神的疼痛漸漸衰退,疼痛一點點的衰退,凌醉易知道這一次的疼痛已經(jīng)過去了。
這一次雖然過去了,但還有下一次,她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夠,挺過去,真沒想到強行使用驚雷劍訣竟然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難怪師尊再三叮囑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驚雷劍訣,這說起來都要怪那個離無名,若是他早點出手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但說到底也怪自己學(xué)藝不精,等等。凌醉易發(fā)現(xiàn)這一次的疼痛過去后,神魂竟然開始有一點點的溫和,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傷口結(jié)痂般。
他的神魂正有股力量源源不斷的供給過來,本來已經(jīng)身心俱疲的凌醉易,在接觸到這股力量之后開始慢慢的恢復(fù)精神。
連帶的,她的道傷也開始極其緩慢的修補,雖然只是一點點但這已經(jīng)像好的方向發(fā)展。
有人在外面幫他,凌醉易艱難的睜開眼睛,一張帥氣又帶有幾分邪性的臉龐近在矩尺,是離無名。
她最討厭的人,竟然在自己最關(guān)鍵的時候拉了他一把,這一眼過去后凌醉易又陷入昏迷。
凌醉易的識海處,無名的擦了把冷汗,這輸送神魂的力量實在是太危險了,若不是她的神魂已經(jīng)與一方天地融合在一起,強大至斯
否則他必然經(jīng)不住這么消耗下去,凌醉易的神魂吸收他的神魂之力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停不下來了。
開始源源不斷的從無名的神魂汲取力量來修補自己的神魂,這種采補實在是太過傷神,無名凝聚出來的神魂已經(jīng)變得模糊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凌醉易的神魂已經(jīng)重新恢復(fù)了光彩,只是那神魂上的道傷仍然不見好轉(zhuǎn),這種屬于正常顯現(xiàn)。
神魂上的傷痕可沒那么容易治愈的,更何況是糟到反噬,這種情況只會更危險。凌醉易的神魂又開始大幅度的從無名的身上汲取神魂力量了,
這一次更加的兇猛無名的神魂差一點點就被吸的消散了,無名趕緊抽取自己的神魂補給,凌醉易的神魂鯨吞牛飲的吸取無名的神魂力量。
可即使這樣也抵擋不住道傷帶來的傷害,不一會凌醉易的神魂又開始萎靡不振。無名見狀,這樣吸收實在是太慢了。
凌醉易的神魂吸收程度遠不及神魂受傷的速度。無名思慮再三,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得罪了”。無名的神魂與凌醉易的神魂,云雨交合,真正意義上精神的交融。
凌醉易的神魂突然蘇醒,一雙美眸滿是羞澀。兩人的神魂融合一體不分彼此凌醉易的神魂吸取無名靈魂的魂力的速度大為加快很快邊便穩(wěn)定了傷勢。
凌醉易奪走的力量溫養(yǎng)了神魂后,又反哺給無名,使無名的神魂也放松了不少,兩人的神魂共同努力下。
道傷開始以看得見的速度開始慢慢恢復(fù),雖然過程仍是緩慢。外界的無名與凌醉易雖然只是對座在一起。
凌醉易迷迷糊糊之間也知曉他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即使害羞也無法停止。
那邊廂房里的東方耀一直都在聽這這邊房間里的動靜,莫不是前輩趁人之危,半夜溜進別人房間行不軌之事吧。
嗯,極有可能,東方耀是這樣想的,雖然兩間房相隔甚遠,但是修行之人的無感早就超脫了凡人的范疇,那邊房間里的一靜一動?xùn)|方耀都聽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