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組長,他是不是作弊了!”一個矮個子的軍士站了出來。
荊戈這組的組長是個身材嬌小神采飛揚的女子,名字叫甘藍,和遠古時候,地球上的一種包菜同名。
當然,還有一個組的組長也是女的,女人在軍隊里很出色的也有許多。
甘藍的心算點數是:蠻干點20%,黑暗點10%,智慧點10%,未知點50%。
他看了一眼矮個子軍士:“是嗎?村高嶺,說出你認為他作弊的理由來!”
矮個子軍士叫:村高嶺,嗯,土的掉渣的一個名字。
“他射擊的時候,根本就沒看射擊靶,怎么就能射中了呢?這太不合常規(guī)了!”村高嶺義正言辭。
周邊的幾個組,有人往這邊看過來。
呂灰灰他們也正準備排位。
他們幾個沒有排在第一位,但是也有在第二或者第三的位置。
因為不是第一,隔壁倒是沒人鬧出這一波。
然后,當許多人聽到村高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有些人憋不住要笑了。
畢竟,這里也還有許多高手。
甘藍也是哭笑不得。
“小哥,你過來,你這一輪先開,蒙上遮眼罩后再開槍?!?p> 荊戈大踏步走到前面,伸手拿起槍桿旁接過甘藍遞過來的遮眼罩,唰地蒙上,帥氣萬分。
然后一秒鐘舉起手里的槍,啪~.....連續(xù)密集的槍聲響起。
每一環(huán)都是百分百。
全場鎮(zhèn)靜。
許多人本來就是探頭在看這邊的熱鬧。
村高嶺頓時臉紅了,手腳無措地不知道說啥好。
荊戈摘下眼罩瞥了他一眼:“沒事的,這位兄弟只是比較憨厚!”
眾人:“.....”
這詞聽著可是可褒可貶呀,村高嶺的臉更紅了。
許多人看向荊戈的眼神就極為復雜。
又是幾輪下來。
荊戈次次都是第一,而且,他都是蒙著眼罩在射擊。
這下,許多之前被私下里稱為神的幾個人都坐不住了,紛紛找甘藍要遮眼罩。
甘藍倒是不拒絕,誰要給誰。
在這之前,很少有人敢這樣一波操作,當然,甘藍也沒提過,荊戈這次真的是個契機。
然后,他們就都打偏了。
即便是那三個都百分百的人,也都沒有了準頭。
命中率直接下降到百分之六十以下。
這臉都掛不住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輪到了大休息的時間。
隊伍重新組合后,集體再次去領了一回營養(yǎng)液。
這次發(fā)放了營養(yǎng)液后,大家都分別回了自己的帳篷。
下午的練習是飛船操作和智腦練習。
每一個隊伍都有實際的飛船練習,都是軍事飛船,這個荊戈沒有實戰(zhàn)過。
畢竟島嶼上的飛船都不是軍用的。
和AAA星域的實際戰(zhàn)斗也拼的是這個。
故而,中午散開后,許多被荊戈虐了一上午的人,都幸災樂禍地等著下午看他出洋相。
“土包子,真的以為射擊好,體能好,就能實戰(zhàn)了嗎?肯定沒摸過飛船,像他們這些新手,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在外面練好了體能和射擊,就來軍隊里來炫,真正的戰(zhàn)斗靠的都是飛船實戰(zhàn)!”
這些人回味過來后,又都趾高氣揚地走了。
荊戈回到帳篷,聽到了小元寶的匯報后,沒什么表情。
呂灰灰卻吧啦吧啦地說個不停:“老大,你真爭光,今天我看到有女兵看你的眼神都直了,哈哈.....”
荊戈瞪了他一眼:“嘚瑟什么,你今天胸口的經驗值漲了多少?”
“呃,老大就會說煞風景的話,哇,老大你都變成1/1000了!”
“哎呀,老大,你為么一直走到我們前面呀!”
“滾!”荊戈脫下一只鞋砸向他。
呂灰灰一閃躲開,跑出了帳篷,帳篷不大,就只夠放兩張軍用的床和一些簡單的物品,只有十個平方。
呂灰灰不跑出去,在房間里只有被虐的份。
小元寶看到這一幕,嘻嘻地笑出聲來。
荊戈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剛想往荊戈身上爬。
“去,自己去浴室洗干凈了再過來,沒到半天,你看你身上灰不溜秋的?!鼻G戈嫌棄地對她說。
小元寶哼了哼:“還不是為了偷聽,你什么時候才能讓我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人民的面前,嗚嗚,我好可憐呦,是個不能見光的小可憐,嗚嗚.....”
小元寶啪嗒啪嗒地掉眼淚,荊戈內心想的卻是,那眼淚是真的嗎?
可是,他還是心軟了,抱起小元寶塞進袖口,往浴室方向走去。
看守浴室的門看到他大中午過來,已經見怪不怪了。
恰好有幾個女兵從女浴室里出來,看到荊戈,頓時兩眼放光。
話說,荊戈的五官長得是極好的那種,三年前還看的不是太明了,現(xiàn)在已經接近十九歲的他,已經初現(xiàn)了青年男子的氣息。
何況,他一上午的體能戰(zhàn)績一直名列前茅。
幾個女兵的眼神被看守浴室的人抓個正著。
“怎么了?剛才進去的這小哥很出名嗎?”
“是呀,大叔你不知道去看每日戰(zhàn)報榜嗎?”
“啥意思,就是你們營區(qū)門口的那個訓練榜嗎?”
“對呀,今天上午到現(xiàn)在的榜單上,他就排第一,別說,他名字就叫小哥哎?!?p> 女兵笑著,嘰嘰喳喳地走開了。
訓練榜的榜單上不僅有名字,還有照片,她們自然就認出來了。
看門的大叔往里面看了一眼。
荊戈躲在門邊的拐角并沒有走,他們的對話他聽的清楚。
竟然還有榜單,他倒是不清楚。
聽到他們走遠,他給小元寶快速地清洗起來,浴室里也有三三兩兩的人,但是因為水汽,也沒人太注意他。
他把小元寶洗好,自己也洗了一通后,才走回帳篷。
呂灰灰又躺在鋪上呼呼大睡了。
真是沒心沒肺的典型。
荊戈此刻更想的是有個接收器。
只是,在這個軍營里,他知道,即便是肖三那種隊長級別的人,也沒有接收器這玩意。
之前在島嶼上的時候,他不方便買。
何況島上有智腦,他隨時可以查閱資料,這里就不方便了,學習就學不起來了。
到這里了,他要想辦法買一個,畢竟有了接收器這東西,可以隨時聯(lián)網調取智腦上的東西。
他只是短暫地打坐冥想了一會。
軍哨就吹了起來。
下午的集訓又開始了。
所有人在固定的區(qū)域集合后,就去了飛船基地,飛船基地在山腳下,離他們住的營地大約一公里路,跨過營區(qū)的大門,就看到了一排排飛船在山腳下停著,四周是無形的光一般的電網。
荊戈知道那是光網,和他之前在島上引墨前入坑的那東西是一回事。
這個飛船也是擔心被盜的。
隊伍集合好,往那邊去的路上,就有了一些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