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有所動作,病房的門就被人打開,隨即傳來護士的輕斥聲:“哎你別動!你現(xiàn)在可不能亂動!”
護士幾步走過來按住宋長憶,直到她老老實實的躺下來護士才松了一口氣。
“你現(xiàn)在剛做了手術(shù),身上倒沒什么,就是這腿,得多養(yǎng)養(yǎng),醫(yī)生說了不能動?!?p> 宋長憶一愣,看著護士張張合合不斷說話的嘴,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打斷:“我想問你個事兒,你知道宋氏集團的董事長宋開元怎么樣了嗎?”
“???”護士愣了兩秒,看著面前情緒十分激動的女孩,連忙說道:“他好像剛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現(xiàn)在還在重癥監(jiān)護病房里呢。你認(rèn)識他?”
護士盯著宋長憶姣好的臉看了看,總覺得有些眼熟,看了幾秒鐘后才反應(yīng)過來。
“啊,你是宋長憶吧,我認(rèn)得你,我很喜歡你跳的芭蕾,原本今天想請假的,但是實在是......哎你不是在表演嗎,又怎么會......”
這護士明顯就是宋長憶的小迷妹,拉著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宋長憶也從她的嘴里知道了現(xiàn)在的一點的情況。
也不知道說了好久,護士才被人叫走,離開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的。
門被關(guān)上,宋長憶整個人癱在床上,只覺得腦子里絞成了一團亂麻。
她爸爸身體一向很好的,怎么會心肌梗塞?
...
與此同時,戲劇院的芭蕾舞比賽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白沐然站在后臺,手里捏著手機,嘴巴里一直默念著:長憶,你倒是接電話啊。
這次比賽是國際芭蕾舞團來D市篩選優(yōu)秀芭蕾舞者才舉辦的,因為名額只有一個,所以舞團的舞者競爭一直都大。
宋長憶是最有可能去的,但是現(xiàn)在中途離開,反倒是讓鄭佳佳撿了一個便宜。想到這里,白沐然心里就嘔的慌。
“喲,別等了,宋長憶她都出去這么久了,要是能趕回來早就回來了。”
鄭佳佳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白沐然的身后,臉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就算是你讓團長把她的節(jié)目壓到了最后也不行。瞧,最后一個已經(jīng)跳完了?!?p> 鄭佳佳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指了指臺上,湊近白沐然耳邊輕輕說道:“別想了,這次贏得絕對是我?!?p> 說完,她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看向舞臺的評判席。
眼里帶著驚艷。
席柯丞是被自家母上拖著來看這場比賽的,他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接手家里集團的事務(wù)也還沒有完全理順,結(jié)果自家母親就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是今天評委缺席了一個,讓他來頂上。
席柯丞:“......”
他一個外行,來做評委是真的沒問題么。
陳淑媛看完,眉頭微皺,余光瞟見自家兒子興致缺缺的坐在位子上,一副無聊到爆但是礙于她的面子又不敢走的樣子就覺得有趣。
低聲道:“兒子,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咱們就可以走了。我看上的人還沒上場呢?!?p> 陳淑媛緊緊的盯著舞臺,但是卻始終沒有人出來。
“不是都跳完了嗎,哪里還有人沒上場?!毕仑┚o皺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有的,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一個叫宋長憶的,但是她怎么還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