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諾看著這雪白小團子,眼睛頓時就亮了,一直一刻不停地看著它:“這就是剛剛出世的小家伙,看起來還挺可愛的?!泵q絨的,摸起來應該很舒服的吧……
自從雪白小團子變小開始,蘭諾就一直沒挪開眼。本來危機解除,蘭諾應該回到原本的馬車上去,可是看到雪白小團子后,死皮賴臉地要賴在了龍耀靖的馬車上,其他人沒法,龍耀靖也沒說什么,只好順從著他。
只是沒想到蘭諾這個大男人居然會喜歡這么萌萌的小東西。
“別隨便亂摸,它身上可是劇毒,無解的。”落玉溪看到想摸雪白小團子的蘭諾,心里一驚,立刻抬手將他即將摸到的手打了回去。
“有……有……有毒?那……那你怎么沒事?”聽到雪白小團子有毒,車里的人都是為之一驚,蘭諾和司丞更是下意識用手擋在龍耀靖的前面,深怕這小東西突然跳起來給龍耀靖一爪。
“我要是能中毒,我還敢抱它,我又不是想死,我還沒活夠呢?!笨粗矩┖吞m諾的下意識的行為,落玉溪私下暗暗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龍耀靖有什么好的,能有這么多人無條件地護著他,手輕輕地繼續(xù)摸了摸小團子雪白的毛,嗯,摸起來還挺舒服的。
唉,為什么這不是完全屬于自己的呢!
“這是什么獸?”剛開始聽說雪白小團子有毒,心里一緊,后來想到落玉溪的能力,如果有事她肯定不會做,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想,龍耀靖也就放心了,拍了拍面前擋在自己前面的兩位,示意讓他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落玉溪看著睡得香甜的小團子,輕聲地回答道:“我都說了是機遇了,你們其實都認識的,也都見過的,而且還是曾經(jīng)你們心心念念的,尤其是你?!敝钢恢彪[秘觀察著小團子的司丞。
機遇?認識?見過?什么時候?他怎么不知道?一串黑人問號……
“它……它……它……不會是……”認真在腦海里搜索著的司丞想著落玉溪所說的話,在看著小團子的外形,不斷的在腦海里對比,一下想到了什么,從座位上猛然地跳了起來,頭狠狠地撞到了車頂,清脆的聲音讓落玉溪聽得都為之一振,但激動的心情溢于言表,完全掩蓋住了頭頂?shù)奶弁?,“藥毒獸,傳說中血液可解百毒,也可使之中毒的藥毒獸。”臉因為極度激動都微微發(fā)紅。
“藥毒獸,這不是主子……”蘭諾聽到,也跟著激動地跳了起來。兩個人相互還握著手,看的實在是辣眼睛!
不就是藥毒獸嗎?至于這么激動嗎?完全忘記從前自己知道的時候,內(nèi)心的不鎮(zhèn)定。
龍耀靖的車還挺厲害的,兩個大男人在這上面蹦蹦跳跳的,居然都沒有劇烈地晃動,不錯不錯,以后有機會自己也有一輛就好了!
落玉溪看到面前有點點瘋狂的兩人,默默地向唯一正常淡定的龍耀靖靠近了一點。至于嘛,都這么久了,還在激動,剛剛讓你們?nèi)?,你們就是不去,還那么不為五斗米折腰,結(jié)果……哼!還是龍耀靖厲害,從始至終,都是這么風輕云淡。
她不知道的是,龍耀靖內(nèi)心其實也很激動,只是這么多年下來,早就是不顯山露水的,面無表情,而且,像司丞和蘭諾這種行為,他也做不出來,有點丟臉,被司丞和蘭諾極度夸張的表演吸引了全部的眼光的落玉溪,自然沒有第一時間感覺到龍耀靖那點微微的波動。
“剛剛,落姑娘,沒有說明是藥毒獸,要是錯過了,或者被別人帶走了,我們豈不是要后悔死?!彼矩┰诩恿艘槐K茶的時間后,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穩(wěn)定了情緒,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蘭諾自然也是微微發(fā)紅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太激動了,居然在落姑娘和主子的面前失態(tài)了。
錯誤又在自己身上啊,落玉溪直接反駁:“唉唉唉,我剛剛可是一直讓你們?nèi)サ?,是你們自己不去的,怎么能怪我呢??p> “可是……”蘭諾還想在說什么,就被龍耀靖打斷了。離開龍心城時被逼著才勉強對落玉溪道了歉,現(xiàn)在又開始嘴欠了。
“多謝落姑娘,在下又欠落姑娘一個大人情。”想到剛剛落玉溪不停地誘惑自己去,而自己卻言辭懇切,堅定地拒絕,還真是好笑!不過還好,沒有錯過,現(xiàn)在這才沒多久,就得到了兩樣。
司丞的眼光又落在藥毒獸的身上,臉上微微有點小失落:“這藥毒獸剛出世,還是幼年……對主子……好像沒有什么……”
落玉溪直接截了司丞的話:“看來司丞大醫(yī)師書讀的書不是很多啊,眼光也不怎么樣,以這個雪白小團子的情況來看,它很快就要成年了?!?p> “成年!”司丞很是驚嚇地看著落玉溪懷里的雪白小團子,指著沉睡著的它說道:“它不是剛出世嗎?”
落玉溪很自然地肯定道:“是啊,在這個地界上算是剛出世,但誰告訴你剛出世就一定是幼年期,它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是因為年幼才造成的,只是因為剛出世時,耗費了太多體力造成的,過幾天就能修養(yǎng)好了。再說了,你見過哪個幼年期的獸獸長這樣??!”少見多怪!
少見多怪的司丞:“耗費體力?剛出世還耗費體力啊?”沒聽說過,出世還要耗費體力的,基本上剛出世的都是幼年期,它們都是弱小沒有什么能力的,像藥毒獸這種情況的,少之又少!
知道他們并不了解這種狀況,落玉溪好心的耐心的給他們解釋著:“你之前跟我說過,懸霧森林十年前就開始經(jīng)常下這種雨,其實那時這個小家伙就到了這里,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它被困在懸霧森林的某個地方,每年它都會嘗試掙脫困住它的地方,而每次掙脫時因為力量超出這個地界,使得這個地界的天氣受它能力的影響,這也是為什么每年懸霧森林都會下這種奇怪的雨的原因。它有這樣的能力,怎么可能是幼年呢?”
“至于為什么會是今天出世,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吧,當然也有可能只是一場意外,后面的話并沒有說出口,否則又要解釋一大堆,而現(xiàn)在自己還并不想告訴龍耀靖所有的事情。
一看落玉溪就不愿意說,龍耀靖也就沒有強求,而對于這件她不愿多說的事,他更對另一件事很好奇。
“落姑娘是怎么知道藥毒獸在這里的?”如果他沒記錯,剛開始下雨的時候,落玉溪還沒有察覺,等到雨下的越來越大,才發(fā)現(xiàn)的,而且……“落姑娘是怎么確定一定是藥毒獸呢?”
她覺得應該適時地告訴龍耀靖及他身邊的人她的能力,也要適當?shù)谋磉_自己無時無刻都在散發(fā)而他們經(jīng)常忽略的善意,畢竟信任總得付出一些作為交換。
而現(xiàn)在正是自己炫耀,哦,不對,告知他們自己的得天獨厚的才能的最好時機。
“我并不知道藥毒獸會在這里,我也是它剛要出世時才知道,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嗯,這么說吧,你們應該知道,每個人都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哪怕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也會有他們的不同之處,每一個人在這世上都會留下專屬于他的氣息,而我能知道它是藥毒獸就是因為這個原因?!?p> “氣息?”
“我口中的氣息,在你們口中就是……靈氣,內(nèi)息,精氣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在我這里統(tǒng)稱為氣息,每個生物的氣息都是不同的,就像人的體香,自我散發(fā),與眾不同。而我的能力就是只要我能聞到一點氣息,只要是我知道,我就一定能知道。”
“剛剛藥毒獸掙脫那方禁錮,散發(fā)出強烈的專屬于它自己獨特的氣息,這種氣息在你們的鼻子里六就和空氣一般無二,而對于特殊的我來說,就截然不同了?!?p> 雖然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能力,不過,大千世界無所不有,有龍耀靖這樣特殊的存在,在出一個有特殊能力落玉溪,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
很快,三個人就接受了落玉溪的特殊才能,內(nèi)心都是不可置信,表面都是驚喜萬分。
“統(tǒng)稱為氣息,不知有什么分類。”雖然自己只是簡單地提了一嘴,不過對于聰明的龍耀靖,還是能聽出不同之處來。
“以后遇到了,我再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