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恢復了平靜,落玉溪才將手從龍耀靖的嘴上拿開。
龍耀靖:“暗殺?”
落玉溪又繼續(xù)剝著花生:“剛剛我坐在聽八卦的時候,發(fā)現(xiàn)幾個暗殺的人,目標就是那個人。幸好,他們并不想多事,否則又是一場大戰(zhàn)?!?p> 龍耀靖又看了一眼三樓,沒有言語,低頭沉思著。想著之前與之交談的內(nèi)容,心里開始了一點點猶豫。
落雨溪又看了一眼三樓,很是疑惑:“不過,他們不是已經(jīng)約定好了,人出了酒樓才動手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動手了?”這里面應該是剛剛出去準備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讓他們在酒樓里直接動手!
因為兩人是在大廳,并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所以落玉溪也沒有問其他的問題,龍耀靖也是沉默不言。兩個人只是坐在那里喝著茶,吃著花生,聽著八卦,等著風雨雷電。
“本小姐說你就是流氓,下流,下胚,不要臉,一直跟在本小姐身邊,不就是想對本小姐做什么嗎?不要以為你不要說話你就能掩蓋事實,你以為找到你的同伙,本小姐就會原諒你嗎?本小姐是不會受你威脅的?!?p> 酒樓門外傳來了一陣女子怒吼地聲音,緊接著又是一陣武器噼里啪啦打在地上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是鞭子。
看來門外又再上演大戲,正當落玉溪猶豫要不要出去看戲的時候,龍雨走了進來。
龍雨沒有表情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點猶豫,一點厭惡,一點愧疚,“主子,龍風……”有點糾結(jié)。
“你不能走,啊~你,你居然敢打傷本小姐,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本小姐等著?!遍T外女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聽這意思應該是受傷回去叫人去了。真是好老套的套路。
落玉溪看著一起走進來的剩下三個,“都回來了,收獲如何?”不問還好,一問,龍風臉上就好像踩到了某種東西一樣臭,落玉溪腦子里閃過了一種可能,“剛剛那個女子口中的主角……不會是……你吧?”
龍風的臉一下子更難看了,不用想了,落玉溪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如果你覺得落玉溪會安慰一下他,那是不可能的,“來來來,坐著,快快快,說說,說說?!敝钢鴮γ娴目瘴唬叽僦堬L說出自己剛剛所經(jīng)歷的。
龍風看著龍耀靖一點都沒有反對,而且還跟著示意讓他坐下,他就知道這件事是一定要說出來讓落玉溪滿足一下八卦的欲望的,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早說晚說都得說,早死早超生吧,還能找一個好位置呢!
龍風整理了一下思路和語言,仔仔細細,一點細節(jié)都不漏地告訴了落玉溪和龍耀靖,順便也讓周圍的人也滿足了聽故事的欲望。因為在大廳中,有些話龍風直接概括,用只有他們知道的方式告之。
事情其實很簡單,說來說去都是落玉溪給的那塊金色令牌惹的禍。
風雨雷電接到指示,就直接出了酒樓,四個人每人選擇一條道路和方式,約定了匯合的地方,四個人就分開行動。龍風因為手上有令牌的緣故就選擇落玉溪之前一直逛的街,落玉溪之前逛的街是整個命運城中最熱鬧,最繁華的一條街,這條街主要就是買賣,衣食住行,藥材,礦石,奴隸等等,反正就是要花錢就對了。
因為這次主要是為了收集信息,所以哪怕之前落玉溪已經(jīng)去過了,龍風也還是逛了一遍,本來這樣就可以了,也沒有出什么事。
一直到龍風將整條街大致的逛了一遍,準備回到酒樓時,一不小心在一次轉(zhuǎn)身的時候把剛剛那位小姐的剛買到手的玉飾打碎了。其實事實是,那位小姐出門不看路,只看著自己手上的玉飾,剛好,龍風當時為了等其他三個人匯合,就站在這家店的不遠處,一個人在轉(zhuǎn)彎,一個人要轉(zhuǎn)身,誰都沒看到誰,就這樣撞上了,然后玉飾就碎了。
剛買到手的玉飾碎了,那還得了,那位小姐就直接氣吼吼的,讓龍風賠,龍風也覺得自己有錯,也決定賠償。但是作為一個深資的暗衛(wèi),一直生活在黑暗里,身上怎么會帶錢,所以龍風就想著到前面的商號里取點錢。
龍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什么,哇,就像放了鞭炮一樣,那位小姐直接就炸了,大吼大叫,就跟瘋了一樣,直接說什么,不賠還說那么多,沒錢怎么怎么樣,還有什么看上了她,訛上了她,最過分的居然讓龍風下跪求饒。
龍風當暗衛(wèi)時間太長,說話都不知道要說什么,看到那種情況只是在那不斷的保證自己說的是真的,希望她能相信,一個腦回路都不知道怎么長,無理取鬧的女子,龍鳳的話她完全都沒聽進去過。周圍的人圍了越來越多,這對于一直身于黑暗的龍風來說,這很讓他不舒服也很別扭??墒悄莻€小姐卻始終不愿放過他。直到另外三個前來匯合。
龍雨,龍電,龍雷三個的到來,讓龍風松了一口氣,因為那位小姐非讓龍風賠錢,說什么也要賠錢,而且還不讓龍風離開,沒辦法,龍風只好將金色令牌交給龍雨,讓他去取錢過來。
龍雨接過令牌,詢問了價格,直接飛躍人群,去商號取錢。而這一系列行為,因為四周圍觀的人很多,根本就無法掩飾,全部都暴露在所有人的眼里,包括那個小姐,金色令牌只是在眾人的眼前隨意劃過,雖然沒有看清它真實的樣子,但大致的模樣也能知道它并不是一般的人能擁有的。
龍雨將錢交給了那位小姐,甚至還多給了一倍的錢本來以為事情就結(jié)束了,就解決了,沒想到那位小姐改了口,說什么輕薄了自己,說什么一直跟在她身邊,什么有企圖,更甚的還說摔碎了她的玉飾是想得到她的關(guān)注,等等等。
龍風完全不想理會她,周圍的人也因為那個令牌的原因沒有在圍著龍風,直接讓出道路讓龍風四個離開,那位小姐一看這個情況就直接跟著,一路上都大聲叫喊,為自己說屈明冤,一路跟著龍風就來到了酒樓門口,之后的事就如落玉溪聽到的那樣。
聽完了整個故事,確實是一個好大好狗血的八卦,落玉溪轉(zhuǎn)頭很認真地問了他一句,“我們圣權(quán)教的玉牌,令牌識別度大不大???那四個人可是認識玉牌的,這又來一個可能認識的?不是說你們圣權(quán)教百年都未出世了嗎?怎么這些年輕人都認識???”
龍耀靖被落玉溪懟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要么就是世家專門說過的,或者……出了背叛的人。我回去之后會查一下?!?p> 落玉溪:“回去后,我們先聊聊,有些事既然你想查,就順便把其他事也一起做了吧?!?p> 龍耀靖:“好?!?p> 因為那位小姐跑回去找人,所以為了回去有個方向,也想知道一些線索,六個人決定坐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