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第一,第一個上場的是一名老者,白發(fā)蒼蒼,白胡須已經(jīng)長到腰前,衣著灰白色的粗布麻衣,腳穿黑色的布鞋,拿著一把青綠色的竹簫,一身樸素。
圣權(quán)教默認最大的是落玉溪,因為她本身的能力和其他種種原因,如果落玉溪率先不開口,其他的人甚至連龍耀靖都不會開口。
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孔,落玉溪在心里想著問題,“你為什么回來?依你的能力與年齡,應(yīng)該快要大限將至了?!?p> 老者:“是,老夫確實是要大限將至了?!睕]有一點的避諱。
落玉溪:“看起來,你并不害怕,也并不后悔?!?p> 老者:“是,老夫這一生對得起天,對得起自己,所做之事沒有任何后悔之意,但老夫這一生卻有一件遺憾之事?!?p> 落玉溪:“你的孫女?!?p> 老者驚訝地看著落玉溪:“你怎么知道我的孫女的事情,我的孫女還有救,對不對?”歲月的打磨給這位老者留下了無數(shù)的痕跡,大限將至也沒有使這位老者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孫女卻是他命中的劫,心里的結(jié)。
落玉溪低著頭摸了摸擎鈺:“當(dāng)然,畢竟,當(dāng)初并蒂蓮還是我給你的?!币驗檫@件事不能讓有些人知道,所以落玉溪直接傳音給老者。
老者聽聞后,又仔細地看了一眼落玉溪,雖然衣服換了,氣勢地位也不一樣了,但還是能看出來當(dāng)初確實是這位在森林里慷慨贈藥。
認出落玉溪后,這位老者直接跪地向落玉溪磕了一個響頭,最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感謝溪教主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老夫如今這一介腐朽之軀無法回報。若有什么需要老夫幫助的,在老夫大限將至之前,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落玉溪給碧欣使了一個手勢,碧欣接到后,走到老者前將他扶起,“你的目的我知道了,我能解決,但你可能要付出一切。”
老者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若溪教主能夠解決老夫的心頭之憂,哪怕從今天開始老夫就是你圣權(quán)教的一條狗,老夫也沒有任何怨言?!?p> 落玉溪抬手讓人在四位圣主旁邊又加了一個凳子,讓這位老者去旁邊休息了。
高臺上不停的反轉(zhuǎn),使得高臺之下的人心里不停地翻滾,尤其是這位老者說自己是一條狗也愿意的時候。
這位老者如果只是簡單普通的一位,那也就算了,可是他偏偏不是。作為一名散修能名揚整個大陸,這位老者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
老者名叫何恒昌,無父無母,小時候在街道上當(dāng)小混混,小偷小摸,生活的很艱難,再一次被一家富家公子抓住暴打一頓,期間各種粗魯不堪的語言頻頻說出,讓他有了高人一頭的想法,隨后他開始流戀各種門派世家,用他在街道上越練越熟悉的偷術(shù)得到了一些武功秘籍,隨后走上練武的道路。他很幸運,是練武的好苗子,年紀(jì)輕輕的就已經(jīng)將那些武功融會貫通。
可惜好景不長,他所練的武功路數(shù)最終被那些被偷的門派世家發(fā)現(xiàn),慘遭追殺,逃跑途中他救了一名女子,兩個人一度生死相依,最終逃到一處秘境生活,最隨后的一段時間里,兩個人在秘境里過起了與世隔絕的日子,期間生下了一個女兒,一家三口生活美滿。
秘境在一次門派爭斗中,無意被打破,三個人被人發(fā)現(xiàn),幸運的是,那個時候,他在外界的傳言已經(jīng)消散,他自己也成為了中年人,身形樣貌性格,在秘境中已經(jīng)變得完全不一樣了,他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再加上他們是局外人,那些門派就放過了他們。
女兒意外懷孕,作為父母當(dāng)然不能置之不理,一直在不斷查找那個男人是誰,可惜人還沒找到,卻招來了殺身之禍,自己的妻子因為武力比較弱,為了保護懷孕的女兒直接當(dāng)場身亡,自己帶著女兒艱難逃亡。
經(jīng)過一系列事情的發(fā)生,女兒難產(chǎn)而亡,生下一個病體纏身的女兒,原本應(yīng)該幸福的一家,因為一個不知名的男子毀于一旦。因為孫女的存在,何恒昌只能繼續(xù)活著,為了孫女,他帶著孫女輾轉(zhuǎn)各種地方為孫女治病,期間也留下了他的傳奇。
因為他的性格還有他的能力,使得很多門派世家都向他投來橄欖枝,而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誰治好了他孫女的病,他就答應(yīng)誰,只可惜那么久都沒有一個人治好過。
而如今,圣權(quán)教出世,被譽為‘毒醫(yī)圣’的西圣主又成為了他的新的目標(biāo),本來還以為何恒昌加入圣權(quán)教還需要一段時間,哪想到多出一個人,結(jié)果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
落玉溪直接做了何恒昌的決定,不用想肯定是要招攬的,至于之后該怎么做,那就只能私下再談,因為何恒昌幾乎走遍各個角落為孫女治病,整個大陸沒有人不認識他的,他被招攬進圣權(quán)教眾人都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而何恒昌直接被招攬,后面十位心里面就開始慌了,尤其是南城的那幾位。
落玉溪有氣無力地喊著:“下一位。”怎么感覺跟面試一樣。
龍耀靖:“怎么了,累了?”
落玉溪:“心累。”
才見了一個就心累了,龍耀靖心里有了自己的猜測,不知道該做什么讓落玉溪不心累,只能在旁邊一直默默地看著她。
下一位是一名年輕的男子,從頭到腳都是黑色,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脖子,手,臉都被遮住,尤其是臉上,除了帶著面具,還帶著面紗,真是奇怪的扮相。
落玉溪一直不停地大量著這位特異的男子,輕輕地問著龍耀靖:“這個人你剛剛關(guān)注了嗎?”自己因為某些原因,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比武臺,否則也不會比試結(jié)束了,才知道通過的十一人自己都認識。
龍耀靖:“毒,與他比試的都是因為中毒,除了站在這里的幾位,其他的都中毒身亡,我觀察過,不是他,而是他自己本身”
落玉溪:“你的意思是他的身體全身都是毒?!蔽疫€以為只有在小說里才會有這樣的人的存在,沒想到還真有,哇塞,好像解刨一下,了解一下是怎么形成的,也太厲害了吧。
落玉溪:“你來這里的原因?”
黑衣男子:“想成為正常人。”
落玉溪了解地點了點頭:“看來是后天形成的?可以解決?!庇謱Ρ绦来蛄苏泻?,旁邊就坐。
黑衣男子得到了答復(fù),也就順從地跟了過去坐下。
今年的招新挺特殊的,沒出任何一題,已經(jīng)有兩個人待選了,而且還是前兩名,按這種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