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啊小姐,你把你家通行證都給丟了,那萬一還有哪兒不明白的,自己又沒辦法解決,到時候還不是得把它給找回來嘛。這樣多沒面子啊,是不是?”米昔冷淡的態(tài)度并沒有出乎男子的意料,相反,他一句話就命中米昔的要害。
“那你想怎樣,我又為什么相信你?”米昔眼睛一轉,沒有放松警惕。
“你也別多想,進入組織以后,總該是跟人結個伴的。那張高級通行證呢,我猜也有好久沒有回組織了,有好些事肯定也不太了解了,畢竟我聽說最后一次出現(xiàn)高級通行證,是在二十多年前?!?p> 原本不講這些還好,這番話一出,米昔的疑心又起來了。一看那表情,男子一拍腦門兒,暗叫不好:“別……別誤會哈,主要是我向陽在組織里是出了名兒的包打聽,所以知道的事情肯定多一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張通行證是叫碎星對吧……誒誒……別關門啊!”
向陽眼睜睜地看著門被狠狠地甩上,嚇得他一個哆嗦。下一秒,噗嗤兩聲笑從他身后傳來,轉身一看,是另一個男人,還有碎星。
面對那稍大點的男人,向陽已經(jīng)沒什么好吐槽的了,居然連碎星也嘲笑他!他……他……
“碎星,你給我過來!你特么給老子說清楚,你這高級通行證都被趕出來了,你還有臉笑我嗎?嗯?”
“叮,不好意思,碎星只是張通行證,所以本來就沒有臉。而且既然現(xiàn)在咱倆都是被嫌棄的,就不要再說碎星的不是了好嗎?所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向陽那有些惱火的眼神直盯著碎星,一言不發(fā)。碎星被盯得發(fā)毛,明明它只是一張通行證,連這臉它都不要,那為什么要讓它有著可以探測周圍環(huán)境的功能!看到太多真的太可怕了!
若是被姐妹倆和向陽知道它此刻的想法,必然會回一句:既然連臉都不要了,那為什么不把那張煩人的嘴也給撕了!說的太多真的太想打它了!
“向陽,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男子上前,語氣里沒有嘲諷,卻滿是止不住的笑意。
“我說樅哥,你能不能別笑了,你也不是老被甩臉色嗎?”
“得!敢情咱倆也是彼此彼此了對吧!行了,我去跟她們說說,這么好的研究對象,我可不想和她們鬧得那么僵。”
三聲沉悶的敲門聲在下一秒響起,換來的是里面米昔的怒吼聲。樅哥訕訕笑道:“咳咳,兩位別誤會,是我?!?p> “你誰??!”
果然,樅哥最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樅哥單名兒一個樅字,郁郁蔥蔥的樅,意思是冷杉。本身這倒也沒什么,可奈何他姓楊。從小被人叫洋蔥的他,最怕的就是有人問他叫什么,名字的第二個字怎么讀。
“他叫洋蔥!記住了沒?叫洋蔥!”趁著楊樅在思考怎么回答時,向陽朝著門大喊道,喊完了還裝作什么也沒干似的,看得那前臺小姐都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