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面甲下的臉龐逐漸僵硬,泰奎的笑容令他心中盡是不安,這老頭壞的很,不知道要怎么折騰他呢!“你們哥幾個玩的挺開心的吧,剛才?”泰奎移開視線,甩手將楚辭甩進池塘,縱身攻向姜宇,他知道他是頭,擒賊先擒王!
姜宇眼中的金光閃動,左手陽炎右手月華,剛?cè)峤浑H,陰陽合,太極生!螺旋的陰陽光輝閃動,尊皇的攻勢竟被姜宇遏制,白城擎起戰(zhàn)刀,血炎流散,一刀斬落,諸天崩解,空間破碎,刀名:黃昏!三尺,一尺,這一刀竟破開泰奎周圍三尺的漩渦星云,刀刃斬落向泰奎的眉心,修羅為戰(zhàn)而生,刀出無情!
泰奎輕笑著,手掌撥開白城的戰(zhàn)刀,順勢一掌拍下送白城進入池塘,他和楚辭留到最后,算是主菜吧。環(huán)顧四周,剩下的就當是前菜!說著姜宇的星能撕開,屈指在他胸前一彈,星能蕩漾,姜宇翻滾著掠進灌木中,眼睛一翻,昏死過去。尊皇不可辱,原來隱星還不能天下無敵。
光華晃動,隱星眾人接連被泰奎擊暈,但泰奎卻尋不見許默的聲音,仿佛憑空蒸發(fā)似的,悄然無息,無影無蹤。銳利的目光在院中掃動尋找,但沒有一絲蛛絲馬跡!范圍轟炸吧,泰奎真的于心不忍!這座老宅陪伴他泰家多年風雨,絕不能毀在他手中。水花滔天,楚辭怒吼著掠進星云,拳頭懸停在泰奎臉前,手掌展開,“老頭,第二回合!”說著重拳轟出,身形瘋狂閃動,速度達到了可怕的千倍音速。
泰奎從身形晃動逼開楚辭的攻擊到不得不用手掌驅(qū)趕格擋,玩味的聲音響起:“越戰(zhàn)越勇,越戰(zhàn)越強?有意思!”楚辭也不管泰奎,心中只有戰(zhàn)斗,無欲無求,止水專一,攻勢愈加伶俐,某一剎那楚辭的掌刀擦著泰奎的手臂穿過狠狠刺在泰奎胸膛上,勁力寸發(fā),一掌四式。
光華散碎,泰奎周身的星云渦輪被楚辭一拳轟破,再次緩緩聚合。泰奎握著胸膛緩緩起身,嘴角浮起一絲血跡,毫無疑問楚辭剛剛的一擊傷到的他,他盡管沒動用全力,盡管沒防備,但尊皇被星神重傷就是不爭的事實!楚辭,葉家麒麟子,聯(lián)邦的雙子星之一,盛名之下無虛士!
“很好,保持好你的狀態(tài),我們繼續(xù)!”泰奎輕聲道。楚辭抬腳,下一息右腳已經(jīng)攻到泰奎的面前,被泰奎架住不得寸進,沒等泰奎再說些什么楚辭身軀猛地墜地,昏死過去,泰奎急忙收起星云漩渦,眉頭皺緊,不敢上前查探楚辭的情況,他可是聯(lián)邦的未來,會不會因為自己給的壓力太大,被練廢了……
“楚辭!阿修羅,業(yè)障!”從池水中掙脫的白城正好看見楚辭倒地的情景,腦海中那根弦徹底繃斷,就算是聯(lián)邦元老,就算你就聯(lián)邦家族的族老,為何要下這么重的手?這不是考核嗎?這不應(yīng)該就是一場試煉嗎?血炎散開,將整個長安星囊括其中,吞噬星能后向白城身軀匯集,這一刀白城傾盡所有,為了楚辭,為了隱星。
泰奎的注意力放在楚辭身上,心中百般思緒交集,反應(yīng)過來時白城的湮星一刀已是箭在弦上,這刀他泰奎接的下,但長安必定會被毀滅,甚至威能可能波及半個星系!
電光一閃,一枚針筒刺在白城脖頸上,專門為楚辭調(diào)制的迷醉藥劑瞬間發(fā)揮作用,白城眼睛一翻從空中墜落,血炎散盡,萬里紅云。
許默收起海拉接住從空中墜落的白城,倒握粒子匕首,身形一晃一刀刺進泰奎的胸腹,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冷冽的聲音在泰奎耳畔響起:“以大欺小,好不知羞!虧得楚辭那么信任你!虧得他還為你說話!”說著有是一刀。拔刀許默轉(zhuǎn)身查探楚辭的情況,呼吸平穩(wěn),好像僅僅只是睡著了。許默更加擔憂,星神的生命體征大多趨向個體化,真若是出了點什么事一般的儀器是無法探測的,眾人為他而來,他該怎么同葉老爺子,艾菲爾交代?
“放心吧,那小子沒事,就是力竭罷了!”葉蒼鶴拄著拐棍從院外走來,面色不善的望著泰老爺子,究竟不是自己孫子,下手就是很,護體的星云漩渦都拿出來了,夠狠!“泰家老鬼,我若同你打起來每個十天半月分不出勝負,這事我出手,自然有人回來找你!修羅皇威下看看你是不是亦如此盛氣凌人!”說著葉蒼鶴鼓動星能將周圍的隱星眾人托起向院外而去,他們的目的是同泰家老鬼敲定許默泰寧的婚事,葉蒼鶴為此不介意拉虎皮扯大旗,嚇唬嚇唬泰家老鬼,萬一那位真出手了,他也不介意看看泰奎的倒霉樣。
沒等葉蒼鶴走出泰家,風云突變,星能化為道道階梯,背負戰(zhàn)刀的大修羅皇從九天之上漫步而下,狂暴的殺意氣勢壓得泰奎下意識齊動星云漩渦?!澳菛|西,真的能給你增加些安全感嗎?”秦楚漢輕聲道,手掌握著身后的戰(zhàn)刀,一聲輕吟,長刀拔出一寸,寒光凜咧,腳步不停,泰奎下意識退后一步,就如千年般,面對秦楚漢他實在生不起一絲戰(zhàn)意,心中唯有驚恐。
“冕下,楚辭他怎么樣?我不會……”泰奎張張嘴,最終擠出這么句話,他的確怕秦楚漢,星際間沒幾個人不怕大修羅皇,但真正令他畏懼的是他的作為,前輩指點后輩,老兵教新兵本是天經(jīng)地義,生死輪回,曾幾何時這是人族知識傳承的唯一方式,但他怎么就動了真火,怎么就用了不該用的,一旦阻了楚辭的向武之心,他百死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