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鎮(zhèn)撫司?!朝廷!”
法照方丈雙眼瞇了起來,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北鎮(zhèn)撫司是隸屬于錦衣衛(wèi),專門辦理皇上欽定的案件
“如此,那就開始吧。”
“在下血刀門單伯安,請賜教!”
“錦衣衛(wèi)馬順”
這馬順說完揮劍而出,猛然刺向?qū)κ?,劍身嚶嚶作響,一劍比一劍狠厲,每劍都猛攻單的要害之處,一記記凌厲的劍招落在他身上,他漸漸招架不住,踉蹌后退,直至被逼到臺沿,一腳陷空,落下了臺。
全場寂靜,這無疑是碾壓似的,這錦衣衛(wèi)馬順如此厲害!
“俺的鐵砂掌來會會你!”
說話的是一個魁梧的大漢,胡子拉碴,穿著一身肥大的粗布長褂,臉上的刀疤格外惹眼
“鐵掌幫,鐘子期”
“也罷那我就用天霜拳來會會你?!瘪R順話不多說,看準時機,舉拳而出,猶如鐵錘猛擊,接連而出,直擊,對手的上半身,一擊比一擊有力。
這鐘子期也非泛泛之輩,只見他出掌迅速,猶如閃電,打出一道道殘影,發(fā)出呼呼聲響,令人心懼膽寒,把馬順的拳全都擋住。
馬順有些煩躁,仿佛已經(jīng)玩的厭煩,只見他捏緊雙拳,雙臂肌肉鼓脹,猶如虬龍纏身,調(diào)動周身的肌肉力量,從上而下,猛力砸出,招招攻擊要害。鐘子期慢慢支撐不住,雙腿漸漸彎曲,終于跪倒在地??谕迈r血。
“天霜拳名不虛傳,鐘某領(lǐng)教了?!?p> 這馬順形單瘦小,卻發(fā)出如此力道,著實厲害。
馬順依次對戰(zhàn)了點蒼派.無量劍派.雪山派.金烏派。。。無一是其對手。他不可一世的站在臺上,看著臺下的人
“如此,我星月門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
是大師兄!只見他輕輕一躍,便落到臺上,微微作揖
“星月門,任太!”
“內(nèi)力不錯,對我可能還差點!”
說罷,只見他拿劍就刺了過去,任太當即滾身避過,奮力將手中長劍向他刺去。馬順向左閃躍,劍刃從耳邊擦過,擦破了耳輪皮肉,不由得嚇了一跳。
“好劍法!”
只見馬順回身一招“順水推舟”,向任太肩頭刺去,甚是高明,任太也劍勢靈動。刺向馬順,他眼見長劍刺到,斜肩閃避,任太劍法已變,“嚶”的一聲,在他肩頭刺了一下
“好小子!”
馬順惱羞成怒
“本來想和你玩玩兒,你激怒我,納命來罷!”
只見回劍反砍,當?shù)囊宦?,雙刀相交,任太但覺胸口一震,長劍幾欲脫手飛出,這一驚非同小可
“這家伙內(nèi)力如此強勁!”
一回頭,只見馬順長劍又刺來,任太急忙閃躍退開,倉卒之際,只得揮劍硬擋!長劍直接脫手而飛!
想必任太比拚了這半天內(nèi)力,勁力應(yīng)該消耗了大半。
但這馬順卻不依不饒,只見他又提一口氣,直接對著手無寸鐵的任太刺來,似要要他的命!
“住手!”
我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反而馬順一點沒有停手的意思,我拿出盤龍絲,右手一擲,卻已飛出,盤龍絲瞬間就纏住了馬順的劍,我用力一拉,劍從他手中脫出,而盤龍絲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接纏住了馬順的脖子,我只要稍微用力,他便身首異處,但他是朝廷命官,我只得跳上臺來,收回盤龍絲
“你是何人?!”馬順吃驚的看著我,他哪吃過如此敗仗,更被我的招式嚇得不輕。
“星月門,緒靈!他既已無力再戰(zhàn),你為何咄咄相逼,非要置他于死地?”
馬順閑話不說,左手蓄力,已經(jīng)對我打出,我暗自提力,直接一拳打出,沒有花里胡哨的招式,簡單一拳,他就已支撐不住,倒飛而出,落入臺下。隨即一口鮮血噴出。
“果然如皇上所說,江湖有如此門派,后患無窮。”
說罷他直接起身離開。
我急忙轉(zhuǎn)身拉起任太,他面色蒼白,想必內(nèi)力已經(jīng)用光,我直接打坐他身后運功療傷。約莫寸許時間,他的臉色便慢慢紅潤起來。臺下依舊鴉雀無聲
“我宣布,星月門勝!”
法照方丈打破了寂靜。我看見所有門派都在向我爹爹道喜,他卻一臉茫然。有喜有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