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一盤花生米,一碟牛肉,一壺酒”
“好嘞”
酒館里,言蔚念坐在安塵的旁邊,對面是言祁和蘇沐白,左右兩側(cè)是小白和大紅。
此時的大紅就像是一只小母雞,小白也就是一副小狗的模樣,這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看他們,居然帶狗和雞出門呵”
“陀城的人能有什么異獸?”
“哈哈哈哈哈對對對!”
隔壁桌人的諷刺,言蔚念聽在耳里,她的雙手緊握蓄勢待發(fā),陀城與她無關(guān),但是!諷刺小白和大紅就不行!
“蔚念”言祁握住她的手低聲提醒她,他們初來乍到,對這里不熟悉,不宜樹敵,蘇沐白也對著言蔚念點頭。
安塵起身走到,紫衣姑娘和白衣男子面前,雙眼帶著怒氣,面無表情,身邊的空氣突然寧靜,氣溫驟降。
“異獸?”
“哈,帶只雞和狗的人怎么,沒見過異獸?哈哈哈哈”
安塵盯著他們身旁的灰狼,他們以為安塵這是沒見識,就想來看看他們的異獸,而安塵不一樣。
“是沒見過和人一個樣的異獸”
“你!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單了吧!欠收拾!??!”
“哦~欠收拾?”
言祁不想去惹事,不是惹不起事,現(xiàn)在這樣的話語言祁和蘇沐白紛紛站到他們面前。
紫衣女子誰也不針對,就獨獨看不慣言蔚念,她一副挑釁的樣子看著言蔚念。
“真不知道誰是她男人”
“都是!哈哈哈哈蕩!”
紫衣女子和白衣男子的話徹底惹怒了三個男人和一只老虎,言蔚念坐觀虎斗。
安塵將腳邊的木凳一腳踢飛,砸在白衣男子頭上,瞬間頭上留出鮮血,這紅色怎么看怎么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蔚念,天涯海角必將其誅。
“師兄!”
紫衣女子急了,這一切不過是紫衣女子的妒忌而起,她妒忌言蔚念的容貌,妒忌言蔚念身邊優(yōu)秀的男子。
“紫薰,你放心,師兄沒事,師兄一定讓他們后悔?。?!”
“好?。?!薰兒相信師兄”
白衣男子一副能將安塵打敗的樣子,高高揚起頭顱。
言祁拿起言蔚念所贈破云劍,向白衣毛衣刺去,腳下一用力木桌一分為二,哐當(dāng)?shù)袈湓诘厣稀?p> 安塵杵立不動,蘇沐白一手撫摸著小白,一手撫摸著大紅,為了不顯得欺負(fù)人,他們沒有動。
紫薰沒有管師兄死活,自己氣憤的跑到言蔚念的面前挑事。
“你!給我過來!有本事和我比試比試”
“哦?你確定?”
“當(dāng)然,生死有命,你死了別報仇!”
“當(dāng)然”
“灰狼過來!契約靈獸是我的一部分所以必須上!”
“隨便”
紫薰可沒想到言蔚念毫不在意灰狼的存在,她更加不舒服,靈獸越來越像主人還真是,灰狼也是一副傲慢模樣。
“灰狼上!”
“不準(zhǔn)動”
言蔚念看著躍躍欲試的小白,立馬阻止了它,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里人心險惡的,誰不打主意?況且言蔚念喜歡自己動手。
她一個翻身,停在房梁之上,白衣男子被言祁一腳踢過來,險些撞得言蔚念滿懷,安塵迅速飛身而去,一腳把白衣毛衣踹開,灰狼一撲!白衣毛衣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啪!桌子碎成三瓣!
一口鮮血抵在喉嚨始終出不來,小白可憐他,一個跳躍一腳踩上去噗!獻(xiàn)血噴濺。
周圍人躲的躲,跑的跑,留下的人都在為言蔚念他們加油助威,安塵斜眼看著紫薰和言蔚念的戰(zhàn)斗,打紫薰簡直就是虐渣渣。
言蔚念也搞不懂修煉大陸的紫薰是哪里來的自信,能夠打的過她?就因為她來自陀城,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學(xué)習(xí)修煉?
“紫薰你……你……你……小心”
“說話都不行了,還關(guān)心小師妹呢???”
言祁并沒有痛下殺手,他按照安塵所說點到為止,只是這點到為止的點到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差一口氣兒白衣毛衣就只能下輩子在做修煉者了。
言蔚念撐著紫薰肩膀一個身,轉(zhuǎn)到紫薰的身后,一腳踹在紫薰后背,她吃痛趴在地上,灰狼向著言蔚念的方向張開血盆大口。
“是你非要自不量力的,那就別怪我殺生”
她一腳側(cè)踢,灰狼的嘴角立馬滲出鮮血,掉落在白衣毛衣的身上,巨大的重量白衣毛衣徹徹底底被壓暈過去!
“哦?這可和我沒關(guān)系”
灰狼也因為這一墜落,被豎立的木樁穿透身體斃命。
“灰狼!灰狼!!灰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究竟是誰!”
“我?言蔚念”
“好一個言蔚念,好一個言蔚念!我會讓你知道我亞瑪學(xué)院的厲害你給我等好了!?。∧銈兌冀o我等好了,你們看什么看!都給我滾!”
這一次紫薰知道自己丟盡了臉,契約獸死了,師兄奄奄一息,自己身受重傷,這些她要討回來!
“喂,你師兄,還能救”
“哼!”
紫薰轉(zhuǎn)身將師兄扶著,艱難的往前走,言蔚念等人放下了些許碎銀子作為賠償,給了酒館伙計。
“姑娘,幾位爺!你們可得小心,這紫薰姑娘可是亞瑪學(xué)院大長老的弟子啊,我勸你們啊,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不然這……”
“沒關(guān)系,我們不怕”
怕?這個字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言蔚念他們的字典里,如果怕就不會來,如果怕言蔚念就會選擇做一個將軍府的小姐安安心心的過好日子。
“走吧,蔚念”
“嗯”
四人,兩獸在修煉大陸算是有了些許名氣,大家都說他們初生毛犢,毛頭小子。
亞瑪學(xué)院之內(nèi),紫薰跪倒在大長老面前,哭哭啼啼的模樣可憐極了,白衣毛衣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師父,薰兒沒有!薰兒說了不與他們鄙視,可是,嗚嗚嗚可是他們非要出手傷人”
“薰兒所言無虛?”
“師父!你看看師兄,薰兒說的能有假嗎?薰兒說了點到為止,可他們以多欺少,將師兄……將師兄……”
“他們還是將騰兒……”
“師父求您為薰兒,為可憐的師兄做主啊”
高堂座椅之上年過半百的男子面帶怒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