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賤蹄子出來了?!?p> 看到白渺披著頭發(fā)打開了房門,張媽領(lǐng)著三四個奴婢站在院子門口放聲挑釁。
“既然老太太讓我教你,我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守規(guī)矩?!?p> 白渺皺起了眉,張媽自己平時就沒按時過來上所謂的“課”,現(xiàn)在突然提起這個是又想出什么損招了?
“你教我守規(guī)矩是我的事,關(guān)白泠什么事?!卑酌爝呎f邊走上前,冷著聲吐出兩個字,“放開?!?p> “渺渺……”白泠被人摁在地上,只能掙扎著抬起頭來,“她們污蔑你,說你偷了東西。”
偷東西?
白渺疑惑地掃視了其他人一圈,沉下了臉:“既然你們都鬧到這兒了,那就先說清楚,我偷了什么東西?!?p> “哼?!焙箢^有個老媽子二話不說掏出了一根簪子,“你還敢否認(rèn)?這不是你偷的?!”
一見那璀璨的光,白渺便知是剛才送出去的那支琉璃簪,她朝地上的白泠一看,果不其然,發(fā)絲凌亂,顯然是做過了一番掙扎后被人從頭上取下了簪子。
其他人還在等著看白渺做什么辯解,便覺眼前一晃。
“哎呦!”張媽一聲尖叫,胳膊頓時耷拉了下來。
她后知后覺地看向自己的手臂,猛地發(fā)出一陣哀嚎:“我的手,手!痛死了!賤人你做了什么?。?!”
白渺扶起阿姐后,冷笑一聲:“不就卸個胳膊,又沒斷手?jǐn)嗄_,你瞎嚎個什么。”
“你!”張媽氣得還想罵人,但陣陣劇痛感襲來,讓她登時慘白著張臉,說不出話來。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找大夫?”白渺掃了眼還呆在原地的幾個人,語氣里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們快滾。
“小賤蹄子你給我等著!”張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才讓別人攙扶著去請大夫。
“阿姐,你沒事吧?”等其他人離開后,白渺才緊張地問道,“她們是不是打你了?”
“沒有沒有?!卑足錾伦约哼@個妹妹沖動,勸慰道,“我沒事,倒是你,今天又和張媽對著干,你怎么還卸了人家胳膊?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旁門左道?!”
想起剛才白渺那快的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的動作,白泠心中一緊,就怕她去哪些不入流的地方偷學(xué)了東西。
“阿姐,我這也是閑著的時候自己比劃的防身功夫,哪知道今天恰好就派上了用場,你別太擔(dān)心了,今天要不就先睡我那兒吧?!?p> “這……好吧。”白泠想了想,萬一張媽待會兒又找人過來添堵,自己沒準(zhǔn)還能盤旋一下,便答應(yīng)先在這兒住個晚上。
躲在樹上目睹了這一幕的衛(wèi)風(fēng)感慨著自己還好克忠職守,沒錯過這場鬧劇,不過……
他回想著剛才魑鬼走出來時披頭散發(fā)的模樣,不禁有些懷疑起自己的眼神,不是,這人怎么看著像個小姑娘似的?
哎不可能不可能。
衛(wèi)風(fēng)想起魑鬼在黑莊的勇猛表現(xiàn),總覺得這和自己印象中的小姑娘不是一個類型啊……
嗯,一定是自己堅守在第一線過于勤奮以至于眼花了,看來回去之后得暗搓搓的要求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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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東西?!钡仍鹤永锏膭屿o都消失了之后,一道身影從不遠(yuǎn)處走了出來,不屑地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
夜雨未盡
好的,衛(wèi)風(fēng)是個沙雕小哥(劃掉),是個開心果,鑒定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