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卻不管不顧:“還不是為了一個妓女,害我白白損失了五萬兩!”
聽到妓女兩個字,朱微媞果然小臉一紅:“你們男人真壞!”
駱輝決定逗逗她:“你不也是男人嗎?”
朱微媞一時啞口無言,想了會后才道:“我才不會去那種地方!”
“想不想去啊,要不要哥哥我?guī)闳ス湟还?!”駱輝繼續(xù)逗她。
“大膽,你知道·····”
周奎話沒說完就紅著臉的朱微媞拉住:“我們走吧!”
周奎臨走時還順走了半只燒雞。
駱輝朝著他喊道:“國丈爺,皇后娘娘收了三干女兒,你作為干姥爺,怎么也不送禮物啊!”
周奎去而復返,不舍的把燒雞放下。
“你放下也沒有,明天我就進宮和皇上、皇后說道說道,你堂堂國丈爺怎么能不送禮呢!”
周奎真是對他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不過是一只燒雞而已,你又要訛我錢!”
“反正你必須送禮,不然的話······”
周奎咬咬牙,又拿走那半只燒雞:“好、好,我送,明天就送!”
看著周奎氣得發(fā)抖離開的背影,三人哈哈大笑。
袁志成:“想不到堂堂國丈竟然被你治理得服服帖帖的,以前我們都煩他蹭吃蹭喝,沒臉沒皮的!”
史文俊則有些擔心:“周奎畢竟是國丈,如果太過得罪他的話會不會出問題?”
駱輝則不以為然:“這個國丈出了事情也只會找皇后娘娘哭訴,他也做不出什么大事,就是那些文官才是真正的麻煩!”
一想到自己白白挨了三十杖,他就十分不爽。
······
朝堂之上,駱輝開始宣讀李國瑞一案的具體狀況。
“李國瑞父子兒子在牢中疑似畏罪服毒自殺,查抄家產78萬兩,加上各自奇珍異寶、古玩字畫,其家產不下于一百萬兩,贓款也已充實國庫!”
“哼,沒想到此人是如此巨貪之人,真是死有余辜!”崇禎皇帝大怒。
“戶部主事嚴有龍、大理事正詹事丞黃功道、監(jiān)察御史楊鈺三人業(yè)已查清,此三人貪婪無度,共枉斷命案五件,各種民事糾紛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高達數(shù)百件,此外他們的授意家奴與不法商人勾結,放利錢致使百姓破產者高達千戶!從他們家中抄出的銀兩有百萬之多!”
“碩鼠、碩鼠,三只碩鼠,該殺!該殺!”崇禎臉上怒氣沖天。
他們還有一些罪過,駱輝并沒有說,這些錢自然不是他們獨享,許多大臣是自得利益者。
他一旦說出來,這些人必定殊死反抗。不說,他們反而心懷僥幸,冷冷看著那三個倒霉鬼悲慘死去。
崇禎皇帝很快對這兩個案子做了結案:
李國瑞因為已經自殺,參與其中者一律斬首,其余女眷為奴,男眷充軍;至于嚴有龍、黃功道、楊鈺三人和那些不法商人統(tǒng)統(tǒng)斬首,其余女眷為奴,男眷充軍。
這種事情沒有誅九族,已經是崇禎皇帝有些害怕那些文臣會鬧事做出的妥協(xié)!
幾天后,北京菜市場可謂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幾十顆人頭滾滾而下,算是消除了些許百姓的怨氣!
······
某座酒樓下,魏德藻、周延儒和周鐘三人坐在一起。
周鐘:“看到了嗎,兩位大人,多么慘啊!”
“他們都是罪有應得!”
周鐘笑了笑:“是嗎,魏大人,這么說,你們都是和處女一樣干凈嘍!”
兩人互看一眼:“想不到周大人你這樣的大儒也能說出這種話!”
“嘿嘿,難道你們還沒有看出來嗎?”
“看出來什么?”周延儒老神在在。
“咱們的皇帝陛下變聰明了,開始懂得養(yǎng)狗來咬我們了!”
魏德藻:“哦,你們是說那小子會成為第二個魏忠賢!”
周鐘搖搖頭:“不會的,咱們皇上與天啟帝不同,他聰明多疑,絕對不會偏信一人,目前我們說話還是有分量的,但是以后就說不定了!”
周延儒:“那你說該怎么辦,難道要暗殺他嗎?”
魏德藻搖搖頭:“他是錦衣衛(wèi)僉事兼京衛(wèi)同知,身邊那么多護衛(wèi),想殺他比登天還難,況且擅長暗殺的可都是錦衣衛(wèi)的人!”
周延儒:“那我們該怎么辦?”
周鐘:“目前我有兩個很有意思的消息,不知道你們要不要聽?”
“都這種時候了,你就別買關子了!”
“第一條,錦衣衛(wèi)千戶姜武城,也就是那小子的心腹,他抄李國瑞家時私自留下了一萬兩分給了弟兄們?”
“這不是潛規(guī)則嗎?”
“嘿嘿,潛規(guī)則就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一旦我們讓他出現(xiàn)在朝堂上,你們說會怎么樣?”
魏澡德:“你的這個主意確實不錯,但是他如果舍棄這個手下,我們也沒有辦法?。 ?p> 周鐘陰險一笑:“這不是還有第二條嗎?”
“快說,快說”周延儒催促他。
周鐘:“內閣首輔兼兵部尚書陳新甲就是那小子的表叔,他的家僮竟然把與滿清秘密議和的密件誤以為塘報,付之抄傳!”
他一說,另外兩人就明白了。這件足以搬到陳新甲,甚至他的性命都難保。
魏澡德:“可你說來說去,還是無法搬到正主啊!”
“你們知道嗎,如果僅僅是表叔的話,他還可以狠心不救,但是陳新甲的女兒和他關系匪淺,咱們都是少年過來的人,女人這關才是最難過的!”
周延儒:“明白了,我們把這議和的事情先散布出去,只要我們死死咬住陳新甲,看他駱輝往哪里跑!”
周鐘:“明日我就讓百官彈劾他,抄家手腳不干凈,不死也讓他脫層皮;再加上他表叔兼準岳父的事,嘿嘿,看他怎么辦?”
······
駱輝早朝時就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今天那些大臣們都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難道又有人整他,但他仔細想了想,最近也沒有做出格的事?。?p> 他想了一陣之后,實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最后便放松了心情。這些人,他遲早要一個個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