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瘟疫爆發(fā)
縣衙之中,陳天平正和萬畢下棋。
他們還真有閑情逸致,駱輝走到他們面前:“災(zāi)民中出現(xiàn)了疫情,附件可有醫(yī)生!”
陳天平原本拿著的棋子,瞬間掉落。一聽到這個壞消息,兩人都有些驚慌失措了。
“萬了,萬了,大災(zāi)之后往往會發(fā)生這種事情,我竟然給忘了?!?p>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這附件有醫(yī)生嗎?”
“有,有一位劉大夫和王大夫!”
“快讓人去請吧!”
對于這種疫病,駱輝也是沒有辦法的。
不多時,衙役們回來匯報。
“大人,劉大夫和王大夫一聽說是瘟疫,就跑了!”
“什么,跑了!”陳天平大吃一驚:“他們怎么能跑呢?”
駱輝卻冷靜了下去:“跑了就跑了,反在他們也對付不了這疫情,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跑了!”
“哎,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駱輝也沒有辦法了,這種疫病肯定是要死人的,也有人會存活下來,這種事情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這時,一個靚麗的少女出現(xiàn)在駱輝面前,正是那個叫徐慧的女孩。
“大人,我雖然不懂醫(yī)術(shù),但讀過一些醫(yī)書,這種疫病,必須要隔離,患病者的房間要灑上生石灰,青蒿對瘟疫會有奇效!”
駱輝直勾勾的看著徐慧,想不到關(guān)鍵的時候,卻是這個少女起到了作用。
徐慧被駱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著腦袋。
陳天平更是慚愧不已,他讀書厲害,卻只是對圣賢之書,對于這種雜書是從來都不看的。
現(xiàn)在那些救人的辦法卻在他沒有在意的雜書上,讓他情何以堪!
“多謝徐姑娘了,表哥,就按她說的辦吧!”
駱輝的士兵們用白布蒙住口鼻,將生石灰灑在患病者的房間,生石灰一接觸潮濕的地面,立刻冒出陣陣青煙,味道很是刺鼻。
青蒿也很快熬成了湯藥,患病者服用之后,確實有些效果。
這次疫病及時的處理下,并沒有發(fā)展而引起大規(guī)模的瘟疫,但是還是有近百人沒有撐住,死在了這場疫病之中。
駱輝也只好讓士兵們將他(她)們火化掉。看著熊熊大火燃盡之后,駱輝總算是松了口氣。
當(dāng)天晚上,駱輝在縣衙設(shè)下宴席,請徐慧吃飯。
徐慧躲在駱輝表嫂身后,十分的害羞。
表嫂抱著孩子,硬是拉著徐慧坐了下來。
雖然飯菜不是很豐盛,但與災(zāi)民相比那是要好太多了。
駱輝看著徐慧,這姑娘魅力值有92,稍一打扮,確實是很漂亮,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
“徐姑娘,這次疫病多虧了你的主意,這才沒有造成大禍,本官謝謝你了!”
徐慧有些羞澀,她的性格恬靜,被一個年輕男子這樣看著,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大人,您救過小女一次,況且那些百姓都是無辜,小女只是做了自己應(yīng)該做的!”
駱輝點點頭,這姑娘確實知書達(dá)理,真是難得。
萬畢看著徐慧突然問道:“徐姑娘,你伯伯怎么沒來?”
“哦,他有些不舒服,在房間休息呢!”
萬畢眼神一動,若有所思的說道:“老夫看他好像有些眼熟,好像以前看見過他!”
“是嗎,您認(rèn)識孫伯伯?”
萬畢搖搖頭:“老夫說不準(zhǔn),他很像一個人,可是老夫記得·····”
萬畢糾結(jié)的模樣駱輝看在眼里:“這事情問一問徐姑娘不就知道嗎,你那位伯伯是什么人?”
徐慧低著腦袋:“孫伯伯是我爺爺?shù)耐降埽 ?p> 萬畢眼神中精光一閃:“你爺爺叫什么?”
徐慧有些奇怪,但她還是回答了:“爺爺名諱光啟!”
“徐光啟!”
駱輝與萬畢對視一眼,駱輝可是一直在讓人找這個人,卻一直沒有消息,如今竟然見到了他的孫女!
至于萬畢就更為震驚了:“你的爺爺是徐光啟大人,你那位伯伯是不是叫孫元化!”
這下輪到徐慧吃驚了:“大人,你怎么知道孫伯伯的名字?”
萬畢確認(rèn)之后,心中五味雜陳。
“你怎么了,萬大人,你是和他有什么過節(jié)嗎?”
駱輝想不通,為什么萬畢一聽到孫元化這個名字如此的吃驚。
萬畢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人,他們都是年輕人,自然不知道孫元化是什么人。
他吐出口濁氣:“孫元化是十年前是萊登的巡撫,因為萊登兵變,十年前就應(yīng)該死了,想不到現(xiàn)在還能看到他!”
“哎,想不到還有人記得老夫!”
房門外走出一人,正是孫元化!
“老夫這十年化名孫七,茍活在世間,看著大明朝每況愈下,也覺得活著沒多大意思,還請大人斬了我這個十年前就已死之人的頭顱!”
徐慧萬萬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幾句無心之言,竟然弄到這種地步。
她急忙跪在地上,眼眶中淚水在打轉(zhuǎn):“大人,不要殺我孫伯伯!求求你!”
看著徐慧這幅可憐的模樣,很是讓人心疼。不過駱輝其實是懵的,不明白他們再說些什么。
駱輝扶起徐慧:“我為什么要殺你孫伯伯?你不用多想!”
萬畢則搖頭嘆息:“大人,他可是十年前皇上下旨處死的死刑犯,如今這······”
駱輝聽萬畢這么一說,隱約明白了:“孫元化十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如今站在我們面前的是孫七!”
萬畢身軀一震,明白了駱輝是要包庇孫元化。不過他倒是無所謂,他當(dāng)年只是一個芝麻大的小官,對于這件事也是一知半解。
駱輝之所以放過孫元化,是因為一個敢于出來領(lǐng)死的人。這樣的人不會壞到哪里去!
“對了,徐姑娘,你爺爺呢!”
徐慧被勾起傷心事:“小女爺爺,很久之前就去世了,一直是孫伯伯撫養(yǎng)的我!”
這讓駱輝有些頭疼,本來他聽說這位徐光啟大人對于槍械、火炮挺有造詣,想要請他出山,卻沒想到他已經(jīng)過世了。
陳天平聽著他們說話有點懵,不過他經(jīng)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已經(jīng)識趣了許多。對于許多事物的認(rèn)知也以前不大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