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十唯一知道的是帶著那個特制金色面具的人就是他們的公子,是他們的統(tǒng)領(lǐng)。一切行動,聽公子就好。
是以,之后面具下的人如果換了,他們也不過是換了一個統(tǒng)領(lǐng)罷了。
他們真正效忠的,都只會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但,這些董十可都不會解釋給冷心月知道的。
因為,沒有必要。
扁了扁嘴,冷心月更好奇了:“什么人這么神秘,就連你們都沒有見過他的臉。太奇怪了。”
是長得太影響市容不能露臉,還是有什么需要隱匿的身份嗎?
越想,越好奇。
賴新湊了過來,插了一嘴:“冷姑娘別擔(dān)心。我們公子雖不露臉,但也不會害了你的。你只要安心隨我們?nèi)ゾ┏?,公子這一路上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面對賴新,冷心月冷哼了一聲:“哼,你走開。不想和你說話?!?p> 賴新刷存在感一敗。
這位冷姑娘,真的很記仇。對著其他人那是隨和客氣,有說有笑的,對著他就總是發(fā)脾氣,擺臉色,不愿意搭理他。
他們還有機會和好嗎?
第二天一早,冷心月起來后丫鬟就來敲門了。
“冷姑娘,奴婢是來給姑娘梳洗上妝的?!?p> “進來吧?!?p> 丫鬟進了門,冷心月才好奇的提問:“你都照顧我好幾天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p> 之前冷心月以為她不過是客棧的人,來給自己提供服務(wù)的。但是每天見到的都是她,而且看她恭敬的態(tài)度與那些小姐們的奴婢無二,冷心月才開始好奇,這個照顧了她幾日的小丫鬟到底是誰。
丫鬟福了福身,回答:“冷姑娘,奴婢名叫邢瓏,要是姑娘不介意,可以喚奴婢瓏兒?!?p> “瓏兒。名字挺好聽的。”
冷心月又問:“你是來給我當(dāng)丫鬟的嗎?”
邢瓏一邊為冷心月梳頭,一邊回答道:“是的,小姐。奴婢被客棧的店小二相中了請來給姑娘暫時當(dāng)丫鬟的。冷姑娘,你有什么想梳的發(fā)型嗎?”
“這個我不太了解,你來挑吧。麻煩你了?!?p> 平常冷心月不是綁麻花辮就是很隨意的弄一個方便的發(fā)型就算了,對于古代這些繁瑣的發(fā)型,她是真的沒研究,也沒心思研究。每天就顧著種地生活,發(fā)型只要方便就好。
“冷姑娘客氣了。這都是奴婢該做的?!?p> 對比她上一個待過的府邸,邢瓏感覺跟在冷心月的身邊已經(jīng)很幸福了。最起碼這位冷姑娘不會刁難她,也不會向她撒氣,還對她非常的客氣,仿佛她不是她的丫鬟一般,她就只是一個暫時幫助她的人,處處待她有禮客氣。
這幾天冷心月感覺自己真的過上了小姐般的生活。
有人照顧自己的生活起居,有人給自己梳頭上妝,這都是她以前從未享受過的。
再這么下去,她很擔(dān)心自己要是沒了這一切,會不會變得活不下去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萬一自己不是景曉風(fēng)要找的人,被拋棄了怎么辦?
為了自己的將來,她該考慮給自己建立一個小金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