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別克車旁,他拉開前門坐了進去,先清理一下水跡,看到黃瑜著急的神色,才緩緩說道:“里面人不少,估計有家伙,我沒敢靠近。”
沒想到,黃瑜一聽,竟然興奮了起來:“沈銘,真的嗎?那可是一場硬戰(zhàn)?對了,到底是什么事?我們要不要報警?”
沈銘沉吟了一下,說道:“在皇宮上廁所時,我聽到A8車主打電話,由于我耳力比較強大,所以也聽到了對面的聲音,聽完以后,我分析,應該給販賣人口有關系,而且做了不止一次,報警的話,我不確定他們有沒有警方的關系。”
“販賣人口?”黃瑜一驚:“那可是大事??!”
“嗯,如果不是碰到我,相信他不會栽跟頭?!鄙蜚懙卣f道。
隨后,又回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小糖,說道:“我把開車把她送回去,你去路邊的面館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p> “嗯,對了,你開車行嗎?這么大的雨!”黃瑜問道。
“應該沒問題,兩年前,我經(jīng)常開車,這么長時間沒開,估計有點懸,不過我試一下。”沈銘想了一下說道。
他之前擁有好幾輛豪車,但后來有的被法院凍結,有的被銀行收回抵債,所以兩年時間沒摸過車。
不過對沈銘來說是小意思,有記憶在,只需要熟練一下就可以。
和黃瑜換了位置,沈銘摸出方向盤,簡單操縱了一下,然后像個老司機一樣穩(wěn)穩(wěn)的開動起來。
剛走出不遠,就聽見別墅區(qū)里嚷嚷進賊了,沈銘淡淡一笑,又開出了500米,停到一家還在營業(yè)的面館前,讓黃瑜下了車。
不過小糖睡的死死的,怎么叫都叫不醒,讓沈銘有點犯難,最后只能選擇開房。
洛北大道的一家四星賓館里,沈銘把小糖抱在懷里,等待著女服務員拿著身份證登記房間,同時忍受著她那狐疑和猜忌的眼神。
沒辦法,小糖醉醺醺的,兩個人都被雨淋濕,而且沈銘也不像是有錢人,再加上這一副堪比宅男的肥胖身體,鬼知道怎么把這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孩騙到手里,說不動還真是路邊撿的。
女服務內(nèi)心哼哼,可憐這具完美的身體被一個胖子給禍害了,明天早上還不知道怎么哭呢!
但開門做生意,沈銘手里有小糖的身份證,所以也沒辦法,最后仍忍不住瞪了沈銘一眼。
沈銘苦笑不得,也沒說什么,結果房卡趕緊來到房間里。
要趕快給小糖換下衣服。
自己能扛得住,但小糖臉都凍紅了,一直小聲地說“冷”。
沈銘開的是一間大床房,房間有50個平大,墻壁是米黃色,燈是暖色調(diào),因此,一走進屋里,沈銘這具身體就開始犯懶,先把小糖往床上一放,自己也躺了上去。
但片刻之后,他就把這股懶勁收了回去。
可是看著蜷縮著的小糖,他又犯難了。
她的衣服肯定要換掉了,說不定還要給她洗個熱水澡,省的明天早上感冒。
但沈銘心里面有點介意,畢竟給一個大姑娘換衣服,這種事自己沒有做過,而且,還是在人家意識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
最后,沈銘咬咬牙,心道,就當把小糖當作一個小女孩吧!
要記住,她不是一個女人。
于是沈銘只能閉著眼做這些事,直到摸索著脫好衣服,才把眼睛睜開。
這短短的幾分鐘,沈銘覺得比一場大戰(zhàn),還要考驗心神。
同時他內(nèi)心也猛然一凜,如果對女色如此沒有抗性,那會是一個弱點?。?p> 沈銘想著,要不要找個時間把這具身體的童子狀態(tài)給破了。
即使去一些娛樂場所也無所謂,但沈銘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要那么著急。
因為元陽之體對修煉之人很重要,而且沈銘還不知道目前身體的資質(zhì)如何。
如果冒然破了元陽之體,雖然能控制中欲望,但如果影響了修行,那顯然得不償失。
沈銘打定主意,以后少做些這方面的事就好了。
他看了看睡的正香的小糖,然后拿條毛巾把她的頭發(fā)擦拭干凈。
隨后也沒管自己仍舊濕漉漉的衣服,轉身出了門。
大廳里女服務員看到沈銘下來,突然間一愣,暗道這胖子怎么那么快,看這樣子,連衣服都不換,肯定是做完了,要跑路啊!不過,這種事屢見不鮮,而且她也管不到,便繼續(xù)擺弄著手機。
此時的雨絲毫沒有停歇,而且風勢見大,路上除了積水以外,殘枝敗葉到處都是,一副蒼涼的樣子。
沈銘小跑到車邊,快速的鉆了進去,發(fā)動車輛,開往曹北路。
他握著方向盤,掌控著車子行駛,突然覺得,難怪許多人喜歡飆車。
這種交通工具打造的太適合人類了,只要輕輕一踩油門,立刻能感到飛速前進的快感,而且是裝逼的神器。
不過,如果他們體驗過御劍飛行,那再快、再好的車,也給狗屎一樣,再也不能帶來快感。
想到這,沈銘還真有些期待御劍飛行了,但他隨即苦笑,御劍飛行怎么說也要練氣后期的修為,而他現(xiàn)在還沒有一絲靈氣。
看來,為了以后方便一點,買一輛車是勢在必行。
沈銘兜里面還有23萬多,其余的在皇宮用掉了,這些錢雖然也能買一輛車,但他還要用錢蓋一棟別墅,而且這點錢都不夠蓋房子的。
唉,沈銘嘆息,這錢掙的快,花的也快,也難怪許多人是金錢樂此不疲了。
不過,他掙錢的能力有,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所以也并不感到迫切。
不一會,沈銘就來到面館前,看到黃瑜正在門口抽煙,同時不斷地向別墅出口處張望,一副盡職盡責的樣子。
看到沈銘過來,忙抽了一根煙給他,同時報告了一下情況。
沈銘接過煙,點了點頭,隨即進入面館,他現(xiàn)在也感覺到餓了,反正“李哥”一時半會不會離開,先填飽肚子再說。
面館的老板是汕西那邊的人,因此面食都是汕西口味,沈銘要了兩碗油潑辣子面,吃的是大汗淋漓,簡直不要太爽。
看了看黃瑜還在外面張望,笑了一聲說道:“黃瑜,進來坐,我估計他們應該會待到明天早上,這么晚,我們占著老板的屋子,也不太好,咱們炒幾個菜,一起喝點。”
黃瑜“哎”了一聲,小跑進來,顯然對沈銘邀請他喝酒感到很興奮。
沈銘苦笑了幾下,對老板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到了,能不能再幫我們炒幾個菜,撿貴的上,還有,你這里什么酒最貴,來兩瓶。”
“都是開門做生意的,沒啥問題,酒嘛,就茅臺最好,不過有點貴,要兩千多一瓶,反正都是一個味,喝便宜的吧!菜嘛!有羊腿,有鯉魚,還有牛肉,素菜你看著點。”老板也是個汕西豪爽漢子,完全不介意深夜里還有顧客。
“就來兩瓶茅臺,再來一只羊腿,鯉魚要紅燒的,辣一點,牛肉一盤涼拌,一盤白切,素菜看著上吧!四五個就行?!鄙蜚懶χf道。
他確實感到餓了,剛才那兩碗面沒飽,反而勾起了食欲。
“小兄弟,你們兩位???能吃的了嗎?別浪費?!崩习蹇吹剿c那么多菜,不由的勸道。
“放心吧!你看我這副身體,完全沒問題!”沈銘微笑著說。
“哎,哎,那行,兩位先等著,我這就去準備,好多都是熟菜,我再翻炒一下很快的?!崩习逭f著,人已經(jīng)鉆進了后廚。
涂鴉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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