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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渣郡主要逆襲

第二十九章 耳聽為虛

學渣郡主要逆襲 一樹高花 2037 2019-06-29 18:50:00

  祥平郡主一臉疑惑地露出臉來,見沒有危險這才將護頭的手臂移開。

  嘴角粘著穢物,景安全程圍觀了案發(fā)過程,捂著胸口傻在原地,連嘔吐都忘了。

  人原來可以倒霉到這種地步的嗎?景安目光落到了宮燈上。

  每張桌子后都立著一盞宮燈,華美無比,在黑夜之中散發(fā)微弱的光芒。

  宮燈在祥平身后,離瑞和尚有距離,可那盞華美的宮燈就是青睞瑞和,硬是繞過祥平砸中了瑞和的小臂。

  “霉,霉到聞所未聞?!?,定王不可置信地搖頭。

  景安看向瑞和的眼神多了點同情,果真是全場最霉。

  瑞王和瑞王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雙雙閉上了眼睛。

  林水一第一時間沖了過去,攬住瑞和,一臉擔憂:“瑞和,怎么樣?!?p>  瑞和咬緊牙關(guān),嘗試著移動一下手臂,瞬間小臉蒼白:“怕是骨折了?!?p>  坐在上面的圣上一臉心虛,尷尬地將手中的手串斷線藏了起來

  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啊,瑞王只得道:“水一,咱們兩家的婚事怕是又要推遲了?!?p>  “無妨,只要瑞和無事便好?!?,林水一也只能應(yīng)下。

  “不行!”,瑞和咬牙開口,再拖下去她都嫁不出去了。

  額前冒了一圈細汗,瑞王妃替女兒擦擦汗,憂心地說:“你就好好歇著別說話了?!?p>  “不行,婚事照舊!”,瑞和痛得呲牙咧嘴,這次說什么都不能再拖了,就算天上下刀子,婚期也要如期舉行。

  定王被瑞和猙獰的面目嚇到,憂心忡忡地瞄了一眼宮燈,心里有些后怕:“蕓蕓,要不先回府吧?!?p>  “王爺說得極是?!?,定王妃點頭。

  錦琮頭直點,下巴的肉隨著他劇烈的動作晃動著:“那我們快走吧?!?p>  ······

  ······

  ······

  屋里內(nèi)被熏了香,里面的味全都被花香占滿,芬香滿屋。

  珠簾互相碰撞,發(fā)出撞擊的清脆聲。

  語珠端著瓷盆撥開珠簾,口中道:“郡主,可還想吐?”

  “已經(jīng)不想吐了,去把藥端來?!?,語恬吩咐著。

  溫熱的藥汁端到手邊,語恬小心接過,瓷勺在碗中輕攪了兩下。

  舀起一勺送到景安嘴邊,一股藥味涌入鼻子,景安把藥推開:“端走吧,本郡主不喝?!?p>  聞到藥味心里就不大舒服,呼吸聲加重,景安揪住被角說:“把柜子里的香包全都扔掉?!?p>  “???那些可都是郡主繡的?”,語珠叫道。

  凌厲的眼神甩過去,景安橫了她一眼,道:“是本郡主繡的嗎!”

  語珠被她的眼神嚇到,頭搖得如同撥浪鼓,道:“不是不是?!?p>  香包上面的花樣栩栩如生,那是語恬繡得,景安也就是繡了個邊。

  繡個邊也不容易,柜子里放的全都是失敗得,今日能拿出手的那只香包,也不知道繡了多少次。

  景安氣悶地揪被子:“都扔了,本郡主不想看見那些東西?!?p>  一看見那些東西,滿腦子都是方扶月那個女人,連藥味都聞不得。

  更甚至,藥還未入口,就感覺到舌頭發(fā)苦。

  語恬見狀,心里大抵有了數(shù),朝語珠吩咐:“聽見沒,還不快扔了,礙著郡主的眼了?!?p>  “哦,哦?!?,語珠忙點頭,拔足就往柜子那里奔。

  “你跑那么急做什么,想拆了本郡主的柜子嗎!”,景安急著坐直身子,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看上去極為委屈。

  語恬硬是憋住嘴角的一抹笑,強忍著說:“語珠慢點,別把柜子弄壞了?!?p>  “好的?!?,語珠的大嗓子響起。

  氣憋在胸口差點上不去,景安眼前,這個愣頭青,叫她扔她還真扔了。

  眼看著語珠打開柜門,從里面抱了一堆香包出來,血液沖上腦門,景安閉著眼睛吼道:“住手!”,

  語珠頂著一張迷茫的臉,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不解地問:“郡,郡主?!?p>  “郡主?反悔了?”,語恬故意逗她。

  “別扔了?!?,景安整個人萎靡不振,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本郡主,繡點東西也不容易?!?p>  “郡主是同陶國公鬧別扭了嗎?”

  景安的聲音有點悶,情緒不高:“本郡主不想提他。”

  從宴上就不對勁,回來便嚷著扔香包,想必真是鬧別扭了,語恬勸道:“陶國公心里是有郡主的,待郡主也不同于她人?!?p>  “他要是心里有本郡主,就不會把香包扔水里,他分明是把本郡主當成孩子?!?p>  說著說著,胸口就堵了起來,金豆子'啪啪'地往下掉。

  粗魯?shù)赜檬中哪ㄈツ樕系臏I水,景安委屈地吸著鼻子。

  十四歲少女的皮膚正是水嫩的時候,這么粗魯?shù)匾徊?,連著鼻頭微微發(fā)紅。

  “陶國公扔了郡主親手做的香包?”

  “嗯,我到的時候,那香包飄在池里,孤零零地?!?p>  語恬聽出了點東西,語氣委婉:“陶國公扔香包的時候,郡主看見了?”

  “沒看見?!?p>  “哦,郡主沒看見,怎么知道香包是陶國公扔的?”

  景安吸鼻子的動作一滯,順帶打了個嗝,可憐兮兮地說:“本郡主就是知道?!?p>  香包在他身上,不是他扔的,那還有誰。

  “郡主,有些事情是要眼見為實的?”

  “嗚嗚嗚嗚,那他還和方扶月私會呢?!?,景安哭喊道。

  聽聽那些宮女說的,繪聲繪色,景安都感覺自己要身臨其境了。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陶國公實在不像這樣的人啊?”

  “你是說?”,心口滅掉的小火苗又冒了出來。

  “此事怕是個誤會,咱得找陶國公問個明白?!保Z恬輕聲說道。

  什么腰酸背痛,反胃惡心的,景安覺得自己全好了。

  原先覺得自己還虛得走不動路,現(xiàn)在感覺渾身都是勁。

  景安一把將錦被掀開,跪坐在床上,急道:“對,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p>  “郡主想明白了就好?!保Z恬眉眼帶了笑意。

  “等等?!保鞍矂幼饕活D,用手背蹭了蹭鼻子,道:“不對啊。”

  語恬:“如何不對?”

  景安:“憑什么都是本郡主去找他,本郡主非得晾一晾他,別以為本郡主就非他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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