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解決了幾個人渣,這一圈套便被告破。鄭升與趙安算是化險為夷,沒有受到什么重大傷害。
面前,武頭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人,便掃視了眼尸體,隨即就轉(zhuǎn)頭對鄭升道:“鄭老板,我想我們得把尸體給處理掉,你有什么好主意?對于這些人渣?!?p> 鄭升安定下躁動的心,看了看趙安,趙安只是胳膊受了點傷,估計只是骨折。
“趙安兄弟沒事就好,他要是有事,我就真是害了他。幫我忙結(jié)果反被拖累。”鄭升心里有些歉疚。
他聽到了武頭的問話,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他,接著思索片刻,就想到了一個穩(wěn)妥的辦法。
“這樣吧,這些人渣尸體我想可以被我掩埋,我家里附近有一處好地方,無人問津,可以來埋葬尸體?!编嵣焐蠈晌贿@樣說著,有所隱瞞,沒有透露自己的秘密。
“這樣的話就好。那就交給鄭老板你了?!蔽漕^松了口氣,他可不是一個殺人魔頭,剛剛動怒,宰了人,現(xiàn)在也是有些懊悔,太過沖動了。
“真是一個糟糕上天,幾個人渣尸體才是麻煩事?!蔽漕^心里吐槽道。
他與趙安合力將五具尸體全都給堆積一起,然后找了一個麻袋,開始和鄭老板配合,將尸體分開運走。
“鄭老板,真的有辦法處理?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趙安有些疑慮,他也有些擔憂,自己干掉了一個對立的組長,并不好交差。
鄭升卻沉著冷靜,十分穩(wěn)妥地道:“絕對不會出事的,我知道的那個地方可以說人跡罕至,永遠不會發(fā)現(xiàn)?!?p> 三人協(xié)作著,將五具尸體分開,用麻袋搬運,遇見路人,路人就以為是搬運豬肉,沒有起疑。鄭升是個老好人,鄰里都知道,自然也就沒有留意。
運回了五具尸體,鄭升將其放在后院,三個人就站在屋子大堂,屋內(nèi)狹小,顯得擁擠。
鄭升就道:“后院聊吧?!?p> 兩人跟隨他來到后院,見一院子蔬菜瓜果,番茄黃瓜等都是一副鮮艷欲滴的模樣,就摘了個,品嘗了下。
“美味!”吃了口黃瓜,趙安就感覺清脆甘甜,是自己人生中吃過的最好的黃瓜,并且個頭還要大一倍。
“這些是鄭老板你種的嗎?”趙安畢竟是年輕人,有些浮躁,喜形于色了,就驚訝地問道。
鄭升點頭,趙安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表示以后要天天吃他家黃瓜。
幾句家長里短后,就是談論起正事。
鄭升開門見山地道:“武頭,就是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一直都暗中保護我嗎?”
武頭微微一笑,飽經(jīng)滄桑的臉上給人溫和:“只是我老板他有事要找你幫忙,我也不清楚緣由,這些事情就只有你問他了。”
鄭升有些不解,但沒有多問,他還是很焦急自己兄弟的安危,于是追問道:“就是武頭大哥,我兄弟牛斗他現(xiàn)在怎樣?在哪?”
武頭看他如此擔憂,明白二人的關系非比尋常,于是趕緊安撫道:“沒事,他很好,我跟蹤了那幫人渣,將他救了出來,目前應該回家了?!?p> 鄭升一聽,立即放下心來,差點繃斷的神經(jīng)又恢復松弛。
接著,趙安又說出心中的疑惑:“武頭大哥似乎武藝高強,敢問是習武多年了吧?”
武頭點頭:“我跟老師傅學過十年武功,勉強算是一個習武的人吧?!?p> 武頭是個中年人,有著中年人的穩(wěn)重成熟,因而語氣低調(diào),用詞謙虛。
趙安看武頭人品如此謙遜,不由地更加敬佩,連連稱贊:“武頭大哥果真是真英雄,讓人自愧不如?!?p> 兩人互相夸贊一番,就又說到了關鍵事情。
趙安有所請求:“武頭大哥可否幫我美言幾句,我現(xiàn)在死了一個對頭,畢竟會引起我背后勢力懷疑,武頭大哥可否要自己老板幫我個忙,讓我免受指責?!?p> 武頭心領神會,就順水推舟,同意道:“嗯,可以,就是從今日起,我三人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這種客套話,雖然老生常談,但依舊要人聽得舒服,很是管用。
鄭升伸出手掌,將手背放在半空,兩人立馬會意,就一起伸出手掌,將三個手掌疊加在一起,隨后,一個上下起伏,就當作是結(jié)盟了。
“好,從此以后,我們就是同進退的盟友?!编嵣馈?p> 三人同時哈哈大笑,場面一派和諧,其樂融融。
之后,趙安表示:“我有事就先離去了,以后有事就來找我,鄭大哥。”
鄭升禮貌地回笑,客氣道:“趙安兄弟,以后有困難也就找我,一句話我必定會竭盡全力幫忙。”
趙安就此離去,轉(zhuǎn)身走出屋外,身影越發(fā)地渺小。
等他遠去,武頭便說道:“我想現(xiàn)在我應該帶你去見見我的老板了,他很想見你,可一直對你很欣賞。”
鄭升心里也早已按捺不住好奇心,一直壓抑著不去多問,現(xiàn)在心里頭直癢癢。
他馬上同意道:“嗯,武頭兄弟,我也早想拜會老板了。”
隨后,跟在武頭身后,出了門,關上房門,被武頭帶著七拐八繞,走了一大圈,才晃蕩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這里鄭升以前來過幾回,但現(xiàn)在卻和印象中不一樣了。不知何時,一棟三層小樓拔地而起,坐落在這里。
周圍是荒地,土壤全是枯黃色的,零星地生長著幾根小草,看上去歪歪扭扭,被風一吹,就會折斷。
走到小樓大門前,門是潔白的,刷著白漆,纖塵不染,像是一塊白玉。
武頭敲了下門,門就被拉開,露出來一個蒼老的婦女頭,婦女應該是傭人,她見到武頭,就招呼他進去。
武頭就帶著鄭升進入了小樓。
三層洋房在這里實屬罕見,更何況,還是裝修別致,外表富麗堂皇的這種。
進來房子,內(nèi)部大廳,簡易的桌椅,卻散發(fā)出來典雅的氣質(zhì),古色古香。
墻壁上掛著一幅畫作,是山水畫,似乎是名家大作。長條幅那種,上面蓋著的印章哪一個拿出來估計都能嚇人一跳,從青史內(nèi)能找到姓名。
鄭升由武頭領著,進到一樓一個轉(zhuǎn)角處的房間內(nèi),房間門半開著,但武頭卻不敢直接推門,依舊敲了幾下。
門內(nèi),傳出一聲敦厚的話:“進來吧。”
武頭這才敢推門,依舊恭恭敬敬,鄭升謹小慎微,低頭走了進去。
里面,一張辦公桌后,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正靠在轉(zhuǎn)椅上,手里把玩著一塊玉石,玉石看包漿,看紋路,都絕不是現(xiàn)在該有的東西。
他一見鄭升來了,就笑盈盈的,站起來,朝鄭升招呼道:“鄭老板,坐下吧,我有事要找你談。”
“對了,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謝旁,你可以叫我謝老板,我是一個古董商人,專門來這里淘寶的,這兒算是我的一個發(fā)家地吧?!?p> 謝旁熱情洋溢地自我介紹,面色溫厚儒雅,怎么都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