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歡笙戴著墨鏡,捂著臉便進(jìn)了公司。一路上,顧歡笙連個招呼都不敢跟人打。
孟昭君看著顧歡笙奇奇怪怪的走了進(jìn)來,忍不住湊過來問:“你這是怎么了?難道本子丟了對你影響這么大?”
顧歡笙沒說話,把墨鏡給摘了下了。
孟昭君看著顧歡笙臉上兩個巨大的黑眼圈,忍不住問到:“你這是跟人家打仗了?”
“沒有,思考了一晚上人生?!鳖櫄g笙把墨鏡一摘,然后坐了下來。
“你這人生思考的挺辛苦啊!”孟昭君拖著椅子,又坐了回去。
這邊顧歡笙正煩躁的很,那邊劉靜就馬不停蹄的來找她麻煩了。
“顧歡笙?!眲㈧o一進(jìn)來就直奔顧歡笙而來。
“?。俊鳖櫄g笙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
“我這里有一大摞早期各名家的插畫資料,你把所有類派分一下,順便把每位畫家的特點(diǎn)做一個總結(jié),過幾天要在我們期刊上刊登?!眲㈧o趾高氣昂的給顧歡笙安排差事。
這公司的文件雖然不多,但是卻十分分散,所以要總結(jié)并不是件輕松的差事。
可顧歡笙連想都沒想一下便答應(yīng)了下來。
“那你跟我來拿文件。”顧歡笙跟著劉靜去了她的位置,然后看了眼地上三大摞文件,咽了口口水。
“就你看到的這些,全部搬走吧!”劉靜說著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好。”顧歡笙狠狠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蹲下把文件給搬了起來。
孟昭君看著如此聽話,把一大摞文件搬回工作室的顧歡笙,越發(fā)的覺得此次回來的顧歡笙不同尋常。
“她讓你搬你就搬了,不是說好了不低聲下氣的嗎?”孟昭君看著把文件扔到書桌旁地上的顧歡笙,一臉的擔(dān)憂。
“她是我組長,本來安排給我的活我就應(yīng)該做?!鳖櫄g笙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霸僬哒f,她這明顯就是來找茬的,我要是不順著來肯定還有后續(xù)在等著我,倒不如先接下來,再看看。”
顧歡笙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接著又說:“先不聊了,我還有一大摞沒搬過來呢?!?p> 顧歡笙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的很通透了,劉靜突然給她找茬安排了這么多工作,肯定有什么計劃在等著她。只要自己自己仔細(xì)應(yīng)對,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顧歡笙又去搬了一次文件,她正低著頭找路的時候,手里的文件突然輕了一下,好像是被人給接了過去。
顧歡笙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沈安煜。
“你怎么來了?”顧歡笙好奇的問了一句,平日里沈安煜是很少來他們辦公室找人的。
“來看看你?!鄙虬察习杨櫄g笙手里大部分文件給接了過去。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鳖櫄g笙不解,搬著文件帶他去了她的工作室。
“你怎么來了?”孟昭君顯然很不歡迎他。
“要你管。”沈安煜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顧歡笙和孟昭君還有沈安煜說說笑笑的模樣,剛巧被劉靜給看了過去。
在新視覺的時候,劉靜雖然辦公室就在沈安煜對面,可每次碰見他連一句話都說不上,可顧歡笙輕輕松松的就能讓沈安煜來找她。
憑什么?劉靜妒火中燒,明明這個顧歡笙還不如她。
韻字派
顧歡笙:別問,問就是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