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蕭錦年撓撓頭。“這個問題當然是問你身邊相熟的女子了。”
“為何我要詢問相熟的女孩子?”艷彩疑惑。
“因為,只有女孩子才能明白女孩子?!笔掑\年一臉正色?!岸遥@個問題,你問男孩子不太妥當,你已經(jīng)是個大女孩了,要學會矜持,內(nèi)斂,淑女!”
“可我身邊沒有相熟的女孩子啊。”艷彩苦惱起來。
在凡間,她身邊除卻那幫丫鬟外,哪還有相熟的女子。
可那幫丫鬟笨手笨腳的,剛剛還害她在蕭錦年面前出丑,如何能問她們呢。
這小姐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至于龍宮,更別提了,都是一幫比呆瓜還笨的蝦兵蟹將。
唯一有點頭腦的,還是貝女與蚌女。
可那貝女沒接觸過凡間情愛,她又如何知道,該怎么讓一個男子喜歡上自己。
搞不好,還不如自己呢。
最起碼,艷彩還是知道。
要讓一個男人做自己夫君,得先讓那男人喜歡上自己。
而那貝女,可能只會問,喜歡是什么,能吃嗎,好吃嗎,有皮皮蝦好吃嗎?
“這樣啊。”聽到她這么說,蕭錦年想了想。
原劇中艷彩好像的確沒什么女性朋友的樣子。
除了尚在長安的那位羅美卿外,在這里就只有個何曉云——也就是八仙中的何仙姑,算得上熟悉,可偏偏是個情敵。
若是讓艷彩就這事去詢問何曉云,固然會得到解決。
可日后,艷彩若知曉了韓湘子就是她的命定夫君。
同時也知道何曉云算得上她的情敵后。
會不會對自己這個曾害她在情敵,面前出丑的人秋后算賬呢。
唔……
就算蕭錦年猜中了,他真是艷彩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可這世上,姐姐或者妹妹,欺負自家兄弟的故事,倒也沒少發(fā)生吧。
所以,此法斷不可取!
該怎么辦呢?
饒是在現(xiàn)代常以足智多謀自居,吹噓自己若是在古代,能和臥龍鳳雛一教高下的蕭錦年,也不由有些為難起來。
忽地,想起了什么,蕭錦年眼前一亮。
自己不若將網(wǎng)上那些關于這方面的事情照搬過來。
現(xiàn)代女表們要求頗高,就差讓男人幫她們把全部親戚接走,自己換成帶把的,既能享受權利,又能不盡義務了。
可這不代表,古代女子會這樣啊。
你們不稀罕,可人家可稀罕的緊呢。
在古代,會這么為女子著想的男人,肯定是破天荒頭一遭。
想到此處,蕭錦年興奮道?!澳闫饺绽锒嘧⒁馇鍧?,多喝熱水,少運動,就沒錯了?!?p> “哈?”艷彩陷入呆滯狀態(tài),這樣做就能讓你喜歡上我嗎?
可很快的,聽明白蕭錦年意思的艷彩驚喜萬分。
追一個男子,竟如此簡單。
難怪娘親曾說,女追男隔層紗。
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蕭錦年得意洋洋,我可真是個天才!
他嘴皮子越發(fā)溜索了起來?!俺硕嘧⒁馇鍧嵑投嗪葻崴?,你還要注意,多吃點滋陰補血的東西,如栗子啊,紅棗啊,紅糖啊,只有這樣,你才能夠很快好起來。”
果然啊,于男人而言,古代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哪怕這是神話世界也不例外。
且不說那些比凡人女子美上千倍萬倍的仙女。
就是凡間中,還有長得漂亮,溫婉賢淑,會掩面而笑,還會面紅耳赤,羞羞答答,說郎君不要的美嬌娘。
而這些女子,無一例外都是讓現(xiàn)代男人垂涎三尺的。
換成現(xiàn)代女人,估計你摸下她,她反嘴就是臥槽尼瑪,莫挨老娘!
當然,蕭錦年不在此列。
他已經(jīng)決定了,終身不娶,這輩子就這么一個人過了。
他蕭錦年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了。
他就是寧愿餓死,從懸崖上跳下去,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他都不會娶的。
“真香!”貌似什么亂入了,算了,不管了,繼續(xù)。
腦袋掉不過碗大一個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可若是被女子迷惑了心智,喜歡上了她,那就一切抓蝦了。
你要一切為她著想,過節(jié)買禮物,還要時刻準備說愛她。
她出個門,你要擔心她會不會跟別的男人一起去做頭發(fā)了。
你出個門,會擔心她會不會請別的男人回家一起跑步喝牛奶。
這些都還是次要的。
最后,你還得傾家蕩產(chǎn),把她這個在外面玩的人老珠黃的女菩薩請回家供著!
“哇,真的好香!”
這樣還修什么行,成什么仙!
趁早回家奶孩子去吧。
“真的是好香啊!”艷彩忽而又贊嘆似的說了一句。
蕭錦年滿頭黑線的看她,三番兩次說真香,你這是公然打我臉嘛?
尊師王敬則?
艷彩可不知蕭錦年腦內(nèi)小劇場如此豐富,她聽的津津有味,吃的也津津有味。
原來,追男子,只要不停吃就行了嗎。
這她可是強項!
不過聽到蕭錦年嘴里很多她不明白的名詞,艷彩還是好奇道?!笆裁词亲剃幯a血啊,還有為什么要吃那些東西。”
這跟讓你喜歡我怎么扯的上關系,難道吃這些能讓我變得更漂亮不成?
想到此處,艷彩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臉蛋,觸手柔滑細膩嬌嫩。
哪里還有需要更美的地方。
不過,沒有哪個女子會介意讓自己變得更美的。
艷彩便也打算繼續(xù)聽下去。
“額?!笔掑\年卻語塞起來。
歸根究底,來親戚的又不是他本人。
關于這方面,知道這么多已是了不得了。
蕭錦年也不過是個半吊子水平,哪里知道后面那些。
忍不住斜睨了艷彩一眼,蕭錦年道:“你不用管,反正你吃就是了,對了,你來那個的時候,這里會痛嗎?”
“哪里?”艷彩疑惑。
“冒犯了?!笔掑\年干咳一聲,伸出手指,點了點她平坦的小腹處?!熬褪沁@里?!?p> “這里?!”艷彩終歸不是笨蛋,頃刻間明白過來。
她的臉龐就好像煮熟的鴨子一般,唰的一下子就紅了。
這,這,這蕭錦年原來,竟然以為,她要問的,是女子天葵!
她看起來有這么傻嗎,像女子天葵都不知道的樣子?
兩人說了半天,竟是雞同鴨講,沒有一點相通。
她真要讓這男子做她的夫君嗎?!
艷彩心下大羞,有心叱責他,卻見蕭錦年一副純真無比的眼神看她,沒有半點輕薄的意思。
知道從這男人嘴里,她是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
輕嘆口氣,艷彩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蕭公子今日無事的話,不妨與艷彩一道,看看能否有吹響我那短蕭之人如何?“
見艷彩一副煮熟了的鴨子表情,蕭錦年如何不知道她是害羞了。
有心在逗逗她,不過見她主動轉(zhuǎn)移話題,便知道,對方不想再說這個了。
蕭錦年只能順著她的意思道:“當然可以。”
兩人草草吃完早膳,便離開了這里,往前屋走去。
至于收拾飯桌,自有守候在一旁的丫鬟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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