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年之所以如此想,自然是有原因的。
古往今來,有人死了,官府哪個不是從死者生前有過矛盾糾葛的人查起。
而好巧不巧的,昨夜,韓湘子無緣無故死在家中。
蕭錦年又是白天與他有過矛盾的人。
兩相結(jié)合,試想,哪個人的目光不會放在他的身上。
因此,縣衙會派人來尋他,這根本是想都不用想想的。
蕭錦年心中雖然郁悶,自己無緣無故成了背鍋俠,卻也沒有太多慌張的意思。
其中固然有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坦然。
但蕭錦年最大的信心來源,還是此時正亭亭玉立于他身側(cè)的少女。
笑話,無論是電視上還是小說里,哪個修仙者不是牛逼哄哄,無視王朝法理的。
在蕭錦年想來,區(qū)區(qū)小縣城的一個縣官,身為龍族公主的艷彩,要擺平他還不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事。
見蕭錦年朝自己看來,艷彩微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別慌張的眼神。
這男友力十足的動作,讓蕭錦年心中很不是滋味,總覺得是哪里有點(diǎn)不對勁。
難不成我是拿錯了女主劇本?
正思索間,很奇怪的,艷彩手剛剛放下,蕭錦年就感覺肩膀被她拍過的地方,隱隱的傳來了股熱流。
那熱流途徑他的筋骨,流向了四肢百骸的周身各處。
一時間,蕭錦年只覺得全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力量,就好像打了十萬頭雞血一般,一種不吐不快的沖動油然而生。
蕭錦年起先心頭還微微納悶,可轉(zhuǎn)瞬就反應(yīng)過來,驚詫不定的看著艷彩。
她……這是給我加了個buff?
驚詫期間,不待蕭錦年想明白其中關(guān)鍵,艷彩又從腰間取出了一柄造型精美,閃耀著流光異彩的匕首,遞給了他,笑吟吟道:“一會兒可能顧不上你,你且拿著這匕首防身。”
聽著她的話,蕭錦年無語非常的接過匕首。
這一副準(zhǔn)備大戰(zhàn)一場的架勢,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他想錯了?
艷彩并不能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解決縣衙的人?
而是要靠物理制服?
似乎看出了他的不理解,艷彩又笑吟吟的解釋道:“你別多想,給你匕首,只是為了預(yù)防萬一而已,如今皇朝新立,世道雖然太平,但人心險惡,你一個少年人,長的又是如此俊俏,出門在外,要萬事小心。”
好吧,蕭錦年過去雖然沒有作為長的好看的人的經(jīng)驗(yàn)。
但這種東西,人們都是能夠無師自通的,沒做過男神,難道還沒見過男神嘛。
所以了,身為一個長的好看的男孩子,出門在外,還真的要保護(hù)好自己。
明白過來的蕭錦年,馬上鄭重其事的將匕首貼身收好。
說不得,他蕭某人今日就要一戰(zhàn)成名天下知了。
正在此時,院落外忽然稀里嘩啦的闖進(jìn)一群人,一看見站在小亭處的蕭錦年三人時。
為首的一個胡子唏噓,一臉猥瑣像,頭戴烏紗帽的中年人立刻手指向蕭錦年,大叫一聲?!胺溉嗽谀牵R上給本官抓住他!”
頓時,那縣官身邊幾個五大三粗,腰懸佩刀,一臉粗狂的壯漢衙役,臉上立刻帶著獰♂笑的表情,就要朝蕭錦年撲來。
見狀,剛要說開場白的蕭錦年大驚失色。
喂喂喂,大哥!
你這二話不說,進(jìn)來就要抓人。
一副活不過一章的龍?zhí)准軇菔窃趺椿厥隆?p> 想歸想,蕭錦年還是很機(jī)智的,就將身子往艷彩身后一縮,動作熟練至極,仿佛演練過很多次一般。
艷彩無奈地看了看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將這人保護(hù)的實(shí)在太好了些,這都快成了溫室中的花朵了。
到底你是女人還是我是女人。
不行,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如此以往,他一點(diǎn)男子氣概都沒了,自己可看不上眼。
如此想著,艷彩心中很快打定主意,決意要鍛煉下蕭錦年,沖著撲來的幾個衙役,就嬌喝一聲:“你們幾個,站?。 ?p> 艷彩的聲音雖然清脆嬌嫩,可聽在幾個衙役耳中,卻不是那么回事。
就好像腦中有人開了個打鐵鋪,你敲錘來我打片,還有火柴噼啪響。
乒呤乓啷,哐當(dāng)哐當(dāng)響成一片,直震得他們耳鳴目眩,昏沉不止,情不自禁的慘叫出聲?!鞍。?!??!啊!”
好在聲音持續(xù)時間并不太長,沒片刻功夫,他們就緩過勁來。
饒是如此,他們看向艷彩的眼神中,仍舊不自覺地帶上了震駭,恐懼之色。
被他們?nèi)绱丝粗?,艷彩不由地蹙了蹙眉,覺得有些不舒服。
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了些?
可這天龍音,自己只用了一成不到的法力啊。
凡人真有這么孱弱?
想到此處,她不自覺的看了看身側(cè)的蕭錦年。
卻見蕭錦年正看著那幾個衙役,儼然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吃瓜群眾模樣,似乎沒有受到半點(diǎn)影響,就差現(xiàn)場來段載歌載舞的表演了。
得,這不是表現(xiàn)的很正常嗎?
艷彩又看向秀兒,發(fā)現(xiàn)她的神色,沒比那幾個衙役的神色好到哪里去,臉色蒼白至極,一副剛剛得知相親丈夫是丑鬼的模樣。
好吧,貌似艷彩理解錯了,好像這才是凡人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
剛剛那貨,壓根不是人!
艷彩決定不理他,轉(zhuǎn)而看向面前幾個身子不自覺打著哆嗦的壯漢衙役,喝問道:
“你們幾個,好大的膽子,誰給你們的勇氣,讓你們擅自闖入本小姐的宅邸的?!?p> 幾個壯漢衙役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看了看身后的縣官。
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敢率先開口。
艷彩自是看出了他們的意思,便是那縣官指示的唄。
只是艷彩有意要為難下他們,又喝問道:“究竟是誰,快說!”
這縣官在這福來縣胡作非為許久,壓榨民脂民膏,搞得百姓怨聲載道,艷彩早就想收拾他了。
沒成想,她還沒去找這縣官呢,這縣官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若是一般情況下,她自是不會為難這幫衙役。
可正所謂閻王好惹,小鬼難纏,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縣官胡作非為,橫行霸道,身為狗腿子的這幫衙役,又無半點(diǎn)過錯嗎?
若不是他們護(hù)著這縣官,這縣官怕是早就被憤怒的百姓們?nèi)浩鸲ブ恕?p> 又如何能夠逍遙至今!
所以,沒說的,寧殺錯,不放過,在場的這幾個人,有一個,算一個,她都不準(zhǔn)備放過。
死不至于,可小懲大戒是免不了的。
方才的天龍音,只是一道小小的開胃菜而已。
熊貓侃大山
啊啊啊,文筆不到位,這段劇情沒有很好的展現(xiàn),不過算了,反正沒啥人看,練練劇情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