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小桃紅最終還是答應了經(jīng)理的要求,看著經(jīng)理屁顛地離開。小桃紅還是覺得很為難。初三是柳兒的生日,自己都答應了,現(xiàn)在食言那丫頭估計會生氣。
美人就是蹙眉那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斶M來就看到這么一副美景。裝修奢華的百樂門后臺,小桃紅身著旗袍在那里輕輕蹙眉,讓虎爺這個見慣美人,心有所屬的人都心尖兒輕顫。不怪乎那么多權貴為了小桃紅如此瘋狂。
虎爺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小桃紅的苦惱。”可是初三那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嗎?你這么苦惱?!盎斶@么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對著小桃紅說話都不自覺的降低了聲調?!睕]什么,不過是答應柳兒那丫頭罷了,那丫頭這次估計不會善罷甘休的?!靶√壹t帶著一絲無奈說道。
虎爺聞聲哈哈大笑,誰能想到,這么一個大上海有名的交際花,長袖善舞游走在各方勢力之間,游刃有余。卻怕樂那么個小丫頭。
小桃紅看著哈哈大笑的虎爺,也是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哎,看來只能割地賠款來讓那丫頭消氣了。
晚上,小桃紅回到家中,告訴柳兒自己初三有事,可能不能回來陪她了。只看到上一秒還樂呵呵坐在桌子前吃著小桃紅帶回來的點心,一聽這話,柳兒放下手中的點心就那么委屈的看著小桃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里眼淚就在打轉,似落非落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紅媽媽在一旁笑呵呵地看著小桃紅輕聲哄著柳兒,讓柳兒那丫頭趁機得了不小好處。自從離開長春樓,小桃紅看著高興了不少,柳兒也不似從前的小心翼翼,日漸開朗。想著目前娘仨兒寧靜悠閑的生活,紅媽媽不止一次覺得自己當初選擇破釜沉舟地離開長春樓的決定是正確的。
“哎呦,不了不了,我認輸了,姐姐答應你?!毙√壹t氣喘吁吁地坐下停止了和柳兒的打打鬧鬧。“好了好了,柳兒趕緊休息吧,明兒還要上學,小桃紅你也抓緊休息吧。”紅媽媽看著小桃紅面露疲色,及時打斷了姐妹倆的玩鬧。
紅媽媽一出聲,柳兒只能吐了吐舌頭乖乖的上樓去了。小桃紅笑瞇瞇地看著柳兒上樓,“你呀,太寵這丫頭了······”紅媽媽坐在小桃紅面前給她倒了杯水,退到她面前。
小桃紅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順順氣,回答道:“沒事,媽媽,柳兒那丫頭呀什么都懂,很懂事的?!笔堑?,柳兒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一個懂事的孩子,所以才會在自己離開后盡管那么討厭長春樓還是留在了那里庇護著紅媽媽。
”先生們,女士們,感謝大家來到今天的宴會,下面讓我們掌聲歡迎袁帥登場?!八緝x的聲音落下,只見一個身高馬大的漢子登場,”各位,今天鄙人辦這個宴會,是為了我們尊貴的史密斯先生接風洗塵······“說著燈光就打在了小桃紅和史密斯先生這里。
眾人只看到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身邊站著大上海紅人小桃紅,小桃紅看著史密斯先生紳士地和眾人點頭微笑示意。小桃紅也微笑著站在一邊,暗暗松了一口氣。這史密斯先生可真是個急色鬼,一直趁著無人注意對自己動手動腳。
宴會從袁帥當著眾人的面捧了這位新上任的英國大使的臭腳之后進行的很順利,只除了跳舞過程中小桃紅一直精神高度緊張的應付著那位史密斯先生。一場華爾茲之后,小桃紅趁著有人來找史密斯先生攀談微笑著來到角落的沙發(fā)坐下。
小桃紅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閉目養(yǎng)神?!敖裢砜磥砟阆肴矶丝捎悬c難了,這位大使先生可不是一個愣頭青,沒那么好對付?!蔽乙贿呎f著一邊悄悄的將自己的靈泉水輸送到小桃紅的身體中。
是的,我已經(jīng)升級了,在經(jīng)歷過兩任宿主之后,我的空間擴大了數(shù)倍。也不再最初那個幾乎只有一點能量的樣子,現(xiàn)在的我不光是時間流逝慢于外面的世界,影響改變別人記憶的能力也更強了,還多了靈泉,內部充滿了五行之氣,正兒八經(jīng)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空間寶物。
但是在經(jīng)過這么多的事,尤其是周小魚的那一生。讓我對這些宿主都沒辦法完全的信任,現(xiàn)在的小桃紅并不知道我具體的能力。
“嗯,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全身而退了。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毙√壹t淡淡地說道。在她準備來到百樂門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最后還是要走上上輩子的老路,但是她不后悔。這些日子以來,小桃紅通過結識各方權貴,積攢了不少的人脈也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她也根據(jù)上輩子在柳斯那里得到的情報,將自己知道的信息不經(jīng)意間透露給真正的革命志士,私底下也積攢了不少的財務和藥品。
這些財務和藥品很大一部分就是在我這里,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小桃紅去到百樂門的目的。而且虎爺也是一個真正的老革命,小桃紅也透露了不少的信息給虎爺。
盡管有我的存在,完全可以幫助小桃紅離開史密斯身邊,但是小桃紅還是在思考了很久之后選擇順其自然。
然后,她還是將自己此生的初夜獻給了史密斯這個色中餓鬼。史密斯在第二天醒來看到小桃紅,一臉深情的保證著以后會好好保護她,缺絕口不提會娶她。
小桃紅早知道是這么一個結果,在史密斯面前表演了半天一個因失身就對他死心塌地的女人。極大的滿足了史密斯的虛榮心。
小桃紅就這樣成為了史密斯的情人,陪著他出席各種場合。得到的情報越來越多,積攢的財物藥品也越來越多,成為上海頂級階層的一份子。在大上海的地位一時之間無人能撼動,憑借著過人的口才、美麗的容顏還有和廣闊的人脈,擺脫了交際花的身份,成為了一個真正的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