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說的是,曾經(jīng)有人誤入時間裂縫,被時間波移捕獲,一旦被捕獲就會產(chǎn)生很強的粘性,不是一般的魔法可以對抗這種神秘力量的?!本正S尾看著紙張上面的文字跟川松笠說道。
“那,需要什么特殊的魔法或者有什么其他的辦法能夠與之抗衡嗎?”川松笠沉默了一會沒有想到什么好的辦法,便想著一定需要鮮為人知的魔法才有用。
“嗯,這個匿名者倒是提到了一種辦法,他說斯緹克斯女妖火蟲花,或許可以成為現(xiàn)實跟時間裂縫之間的連接通道?!本正S尾說到斯緹克斯女妖火蟲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川松笠也對這個詞不是很熟悉。
“我去查一下這個火蟲花吧,好像之前看到過,可是想不起來是什么了?!贝ㄋ审易叩綍芮?,按照自己的記憶尋找可能的書籍。
“我好像從來沒聽過這種東西,倒是之前聽說過斯緹克斯女妖之花,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水母,有著不同于普通水母的帶狀觸角,有黑魔法師把它用作對付強大對手的噬魂體?!本正S尾轉(zhuǎn)身跟川松笠說道。
“嗯,我之前也聽說過,但是如果作為通道的話,那種水母好像除了帶狀觸角以外體積并沒有很大,倒是我在這里看到一種叫作火體蟲的生物,這種生物雖然個體很是微小,但是群體聚集在一起可以形成幾米甚至幾十米的管道狀,這種生物倒是跟通道有點關(guān)系。”川松笠翻看著《微種鑒》,從里面看到了火體蟲這種生物。
“這么看起來,我怎么感覺,那個斯緹克斯女妖火蟲花,會不會是這兩種東西的雜合體?或者是魔域臨界體?”菊齋尾想了想,覺得從名字上看起來好像有可能不是單純的已知生物。
“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啊,火體蟲加上斯緹克斯女妖之花,很有可能是斯緹克斯女妖火蟲花,那我去查一下,找魔域界轄領(lǐng)法究去問一下?!贝ㄋ审野褧呕貢苌希瑴?zhǔn)備去查一查這個東西到底是不是魔域臨界體。
“可以,你去吧,我來查一查相關(guān)的雜合體生物里面有沒有相關(guān)記載,咱們及時交流信息?!本正S尾起身往密室走去,川松笠也就退出了辦公室。
菊齋尾進到密室里打開桌子下面的一個竹編手提箱,從里面拿出來一本線編銅扣鎖的冊子,封面上寫著《魔與萬》,他用魔杖點開了銅扣鎖,小心地翻著內(nèi)頁,里面記載著魔法世界的機密以及與魔法世界相關(guān)的一些密事。
“沒有,這書里沒有記載相符的雜合體,看樣子只能從川松笠那邊找突破口了?!本正S尾對于這本冊子很是熟悉,絕大部分的內(nèi)容他都熟悉,他為了確認一下就又重點看了看冊子里的雜合體內(nèi)容,但是沒有找到斯緹克斯女妖火蟲花。
他放下冊子走出了密室,在辦公室里面等了一會,川松笠出現(xiàn)在了辦公室前面。
“你那邊怎么樣?有什么有用信息嗎?”菊齋尾轉(zhuǎn)過身問道。
“有。我去找了魔域界轄領(lǐng)法究,一開始他好像還不愿意跟我說,但是后來我跟他說了現(xiàn)在遇到的困境,他勉強愿意開了口,只是說了一點零星的信息?!贝ㄋ审野咽掷锏谋咀舆f給菊齋尾。
菊齋尾看著川松笠的記錄,得知斯緹克斯女妖火蟲花確實是一種魔域臨界體,生活在魔域和人間南極交界處的海里,經(jīng)常會穿過魔域界到人間南極去興風(fēng)作浪,身上有著五十對展開長度十米以上的帶翼,通體管道長度可達百米。
“就只有這些信息嗎?”菊齋尾問道。
“是,就跟我說了這些,但是我問他這種東西有什么特殊作用,法究卻不愿意跟我說,但是我從他的神情里能讀出來,肯定是有什么事的?!贝ㄋ审艺f道。
“這個法究,怎么回事?我去找他?!本正S尾有點惱火,起身準(zhǔn)備去找魔域界轄領(lǐng)法究理論去。
“別,別激動,你先冷靜一點,我看魔域界轄領(lǐng)法究,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你要去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控制一點情緒,別惹怒他了,他萬一想讓你找不到他,你可真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啊。”川松笠冷靜地說道。
菊齋尾站起來又坐了下去,想了想,說道:“嗯,你說得對,那我那我還是等一下再過去。我們先說336的事吧,咱們?nèi)ソ^音壁室?!?p> “好?!贝ㄋ审腋诰正S尾身后往樓上走去。
“到底是什么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博賽一邊給她的阿拉伯獵犬梳毛一邊問站在一旁的水蛯。
“剛才我們在全息圖上監(jiān)測到那小子的信號了,可是我剛把人派出去,信號就沒了,我派出去的人在他家附近觀察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房子里面也沒有人?!彼屝÷暤卣f道。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你覺得說的這些我會不知道嗎?我問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而且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博賽抬眼瞪著他,眼里滿是兇狠,水蛯不敢看她,往后稍微退了退。
“你這是什么意思?沒有辦法?你難道是這個意思嗎?”博賽站起身走近水蛯逼問道,“我先問你,那幫廢物也沒有什么進展嗎?”
“沒有,沒,沒有?!彼屘痤^然后又低下了頭,不敢多說。
“那幫廢物,就是廢物,我還以為他們真的本事比話多呢,原來還是一群嘴炮!廢物!”博賽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來,端著咖啡杯看著水蛯。
水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微微點著頭,博賽喝了一口咖啡說道:“你現(xiàn)在立馬給我出去,給我想辦法出來,如果你還是不能想到辦法,找不到程綾澤的話,你就給我消失,如果你不消失的話,我會讓你消失的?!彪m然語氣很是溫和,但是每個字都非常狠毒,水蛯連連點頭,趕緊退出了房間。
在程綾澤家門口,水蛯派的人在方圓十公里內(nèi)都有分布,他們時刻監(jiān)視著那座小房子,而程綾澤的父母一直到夜幕降臨了才回到家里。
“你說綾澤到底去哪了???我找了所有的地方,認識的人都問了,親戚家也都找了,沒找到啊,你說我們要報警嗎?”老譚開門走進屋,焦慮地跟老程說道,他們這一天都在四處找程綾澤,一直找到現(xiàn)在。
“報警干什么?不要報警。我估計他就是去哪玩去了,就是故意不讓我們找到。再說了,你覺得他那么大的小伙子了,能出什么事?我就覺得你該操心的時候不操心,現(xiàn)在他都這么大了,才這么一會沒回家,你倒是著急起來了,一天都拉著我跑來跑去?!崩铣甜I得饑腸咕嚕,到廚房里找東西吃。
“老程,你來你來。”老譚的語氣很是著急,但是老程急著找吃的,在廚房里喊道:“干什么???我找吃的呢?!?p> “你快來!快點!”老譚著急萬分地跑過來拉著老程往客廳跑。
“你干什么???你怎么了???”老程不知道老譚怎么了,一臉無奈和煩擾。
“你看啊,這個,這些?!崩献T指著混亂的桌子和滿桌子的零食驚訝地說道。
“這些?怎么了?這些不是冰箱里的嗎?這是昨天做的胡蘿卜杏鮑菇炒蝦,這怎么放在外面了?還被造成這樣了?!崩铣棠闷鹨活w蝦吃了起來。
“你還吃,還吃!這不是有賊了吧?”老譚四下張望著,滿眼都是懷疑。
“賊?你說有賊?不是吧?”老程忽然也覺得不太對勁,順手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四處開始巡邏起來。
“老程,你看這個?!崩献T的語氣里透著哭腔,原來她看到了桌上的那張寫著字的衛(wèi)生紙。
“又怎么了?我看有沒有賊呢?!崩铣炭偸锹肱?,他探頭探腦地四處瞅著。
“你趕緊,趕緊過來。”老譚提高了聲音,老程一哆嗦,趕緊跑了回來。
“怎么了,怎么,這是?”老程看著老譚,不知道又怎么了。
“你看這個,是不是綾澤寫的?”老譚眼含淚水的把衛(wèi)生紙遞給老程。
“綾澤?他回來了?”老程接過衛(wèi)生紙說道,“這,這?!彼戳诵l(wèi)生紙,抬起頭看著老譚,眼神從剛才的淡然變得慌張了。
“對啊,綾澤應(yīng)該回來了,這是他寫的?!崩献T的眼淚流了下來,抓著老程的手說道。
“可是,可是,綾澤回來了怎么不跟我們說一聲?。窟€,還寫這個東西,這是什么意思???”老程也有點慌,他起身跑到房間各個角落里找程綾澤,但是并沒有找到。
“怎么辦???你說怎么辦???他說不要找他,我們要怎么辦?。俊崩献T哭著說道。
“不找他,不找就不找!哎,這個臭小子,他要是回來了,我肯定把他的腿打斷!”老程回到沙發(fā)前,把衛(wèi)生紙窩成一團扔在桌子上,怒氣沖沖地吼道。
“那,那……”老譚拉著老程的胳膊欲言又止。
“不管他!做飯吃!做飯!”老程甩開老譚的胳膊,起身往廚房走去,而老譚躺在沙發(fā)上哭了起來。
“別哭!憋回去!他又沒死,你哭什么哭!”老程在廚房里大吼了一聲,老譚也不敢哭出聲來了。
閃回家里的程綾澤暈暈乎乎地從一個陽臺上醒了過來,他的體力恢復(fù)了很多,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遠處的埃菲爾鐵塔已經(jīng)封頂了,但是一轉(zhuǎn)眼又不見了,而他腳下的這個陽臺則是蓬皮杜藝術(shù)中心。
他轉(zhuǎn)身往藝術(shù)中心里面望去,一個看似飛碟的黃色鋼筋藝術(shù)品和一個白色的無面腹部穿孔的人形藝術(shù)品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這時,一只手從身后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第八義
今日第一更:時間波移,斯緹克斯女妖火蟲花,魔域臨界體,《微種鑒》,《魔與萬》…… 這一章原創(chuàng)點也是絞盡腦汁了 #基于科學(xué)的遐想,都變得有趣多了 #起名字也很有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