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就和原著中一模一樣,帶著大批妖怪干部的奴良陸生不是區(qū)區(qū)舊鼠組可以抵擋的。
妖怪狀態(tài)下的奴良陸生三下五除二用火斬將舊鼠燒死,和一般的火焰相比,顏色更加的妖異,威力也大上不少,馬赫也見識到了滑頭鬼的明鏡止水,能將自己的身形氣味完美隱藏的招數(shù),不過在馬赫的法眼之下,雖然看不到他的身形,但是能看到他靈魂的色彩。
這一招對馬赫無用。
解救了家長加奈和花開院柚羅之后,就在一番街化貓組和酒館招待妖怪們大喝了一場。
在重要酒酣時馬赫一人退場。
蠻有意思的妖怪,有這種程度上的接觸就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如何??!神馬家的小子,我的孫子很棒吧!”
有著碩大腦袋的,人類形態(tài)下的滑瓢雙手插在袖子里,背靠墻面,得意的問著自己。
“蠻不錯的,老爺子不進去一起喝酒嗎?”
望著臉上帶著狡黠之色的老頭,馬赫的臉上也掛起一抹笑容。
‘“未來是年輕人的,反正最后都是要交給他的,我可是很愿意看到你們這些優(yōu)秀的年輕人成為朋友?!?p> 滑瓢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為了后代老爺子也是煞費苦心啊,對了,家姐神馬熏,正在東京的陰陽塾求學(xué),所以說一般情況下她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但是還是拜托老爺子可以照料她一下。”
馬赫順勢提出自己的請求。
“那個穿著制服的漂亮女孩子啊,真是羨慕呀,我也很想過有個女兒或者孫女什么的,希望陸生以后可以給我添個重孫女兒吧?!?p> 滑瓢說道。
說到生孩子,馬赫突然有了一個idea。
“說起來老爺子我記得你的血脈是被羽衣狐詛咒過的,無法和妖怪產(chǎn)生后代,那這么說奴良陸生以后的妻子也可能是一個人類了,那妖怪的血脈不會太淺薄了吧?”
馬赫提出自己的疑問,熟知原著的自己知道,在羽衣狐的宿主山吹乙女取回自己的意識之后,羽衣狐的詛咒就似乎已經(jīng)解開了,不然也不能和冰麗在一起。
“連這么隱秘的東西都知道,看來神馬家這些年沒少調(diào)查我啊!”
滑瓢好笑的說道。
“是啊,畢竟某種程度上說這也算是神馬家的污點之一?!?p> “那你想過為什么加清除污點嗎?”
滑瓢看著馬赫。
“老爺子,別這么嚴肅,開個玩笑而已,你覺得我會是在乎這些東西的人嗎?還是說覺得我是那種堅定得要斬妖除魔的小年輕,這些事情麻煩死了,老爺子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反正和你孫子也認識了,有空來湘北市玩,絕對給你最好的招待。”
馬赫朝著滑瓢擺了擺手,朝遠方走去,身影很快融入了黑暗之中。
看了一眼手表,23點50分,對很多人來說,這是一天結(jié)束的時候,但是對另一部分人來說,這才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
經(jīng)濟相對發(fā)達的國家在遇到經(jīng)濟危機時總有一系列相似的特征,比如娛樂業(yè)空前繁榮,夜總會,柏青哥店,酒吧,KTV打著各色燈光,向那些在醉生夢死中忘卻苦痛的人散發(fā)著自己的魅惑力。
一個人走在路上的經(jīng)歷,對于這一世的自己而言,也是難得的體驗。
沒有姐姐們,沒有黏人的侍女,也沒有總是跟在身后的保鏢,只有我一個人。
三三兩兩穿著各種奇裝異服和休閑裝的人,朝著自己的目的地進發(fā)。
還有不少人邊在路上走著邊放聲高歌,壓抑的本性仿佛突然在夜晚全部暴露出來。
不知道怎么滴,馬赫也突然很想大聲的唱歌,熟悉的旋律不斷的在腦海里出現(xiàn)。
想干就干,隨心所欲一點也沒什么大不了。
馬赫三兩步跑到路燈下。
用中文大聲的喊著:
“一首對你愛不完送給大家
燈初上夜未央來往的人多匆忙
我不要太緊張和別人一模樣
但是你對我望兩只眼睛大又亮
我開始失去了主張
風(fēng)吹得路好長一顆心晃呀晃
多想找人陪我逛累了睡在馬路上
表面上很倔強其實內(nèi)心一團糟
怕自己愛的像太陽
...”
抱著路燈,一邊唱著歌,一邊上下扭動踢著腿,雖然渾身的扭動并沒有什么固定的套路,但在這自然之中卻又貼合了某種韻律,充滿了節(jié)奏感。
“酷!真酷,這個男人好帥??!好像吃掉他啊?!?p> 一個染著一頭綠毛,臉上畫著煙熏妝,有著鼻釘耳釘唇釘,穿著戴著各種各樣金屬片皮衣的年輕女人對自己旁邊的視覺系愛好者同伴們說道,邊說著邊舔了舔被涂成紫色的嘴唇。
盡管穿著打扮,著實令正常人有一些無法接受,但是耐不住這姑娘本身底子好,給人一種狂野火辣的感覺。
光與影的交織以及聽不懂的外國歌曲讓圍觀者們面前的這個男人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
別人怎么想馬赫和不在乎,今天自己就像徹徹底底的放松一下。
人么,每過一段時間總有幾天會這樣,不想工作,不想學(xué)習(xí),只想玩,并且只想玩自己沒有玩過的東西。
就和很多男生會女裝一樣,以前他們可能出于某種目的或者出于面子,不愿意承認自己其實有那么一絲絲渴望穿女裝的,但是當(dāng)有一天他們嘗試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穿女裝原來真的很棒。
一首歌唱完,心里突然舒服了不少,就感覺身上好像丟下了重擔(dān)一樣。
馬赫突然有一點理解,為什么結(jié)衣會把自己染成五顏六色的頭發(fā)了。
雖然看上去很蠢,但是其實自己也很想試試啊。
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來一個徹底放縱的晚上了?
把自己沒嘗試過的那些東西都嘗試一遍。
上輩子自己是老實人,從來沒有去過夜店;這輩子自己是豪門大少,又忙于賺錢,也從來沒有去過夜店。
“去吧去吧,去嘗試吧?!?p> 心里面一直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在說這句話。
“哇喔!真酷啊,帥哥,有興趣和我們一起來玩嗎?”
聲音從身邊傳來,早就察覺到了有人接近,睜眼望去。
赤橙紅綠青藍紫,這可真有意思。
雖然場景和面對的人不同,但是馬赫知道自己又已經(jīng)步入了熟悉的節(jié)奏。
自從12歲那年魅力抵達99,999之后,每次有人見到自己不分男女都會突然紅臉,然后發(fā)出哇喔的驚嘆聲。
那個時期自己可沒少被姐姐們瘋狂揉臉擺弄。
家里常見的仆人們,也是過了一段時間才適應(yīng)他們的身邊生活著自己這樣一個魅力max的人。
馬赫的嘴角掛起一抹笑容,這熟悉的哇喔聲有一段時間已經(jīng)沒有聽到了,話說為什么那些女妖怪見到自己沒有發(fā)出哇哦聲了。
我的魅力已經(jīng)達到max了,難不成是人類和妖怪的審美觀不同?
然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別發(fā)呆啊,小哥。”
你這紅頭發(fā)打著補丁,穿著皮衣黑絲襪熱褲朋克鞋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手。
“如何啊,小哥,和我們一起玩吧!”
染著綠發(fā)的女人開口說道。
哼哼!
馬赫抽動了抽動鼻子。
真是令人作嘔的味道。
綠發(fā)之人的嘴中散出一股惡臭。
雖然很微薄,但是對于各種感官都10分敏感的自己而言,這種味道是人肉的味道啊。
暗中打開靈視。
灰色的靈魂。
這是人類的靈魂的顏色。
但是在灰色的輪廓之中,有一團藍紅色的物體在扭動。
這是半妖?
不對呀,奴良陸生不是這個樣子。
又是種什么形式的怪物嗎?
既然是怪物不如...
“好啊,附近有什么有意思的夜店嗎,我要玩?zhèn)€痛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