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眼白虎仰天長嘯,似有地動山搖之威。
嚇得黑白雙煞竟是不敢上前。
“怎么可能!短短數(shù)日連升三級?”白煞臉色驚懼不已。
黑煞面色陰沉,咬牙道:“這小子陰我們!定是上次故意示弱,好引我倆出來再全力出手!
“好狠的小子!”白煞此時心緒不定,死死盯著對方,怒道:“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那你也別想好過!”
白煞雙指再起,如吞噬萬物的黑洞,全身武力盡匯聚于雙指之上!
緊接著黑煞大喝一聲,渾身黑袍狂震,雙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巨大的拳頭此時竟是如砂鍋一般,裹挾著強大的武力朝堯劍轟來!
“我習武練指三十載,終于練成這還未現(xiàn)世的穿云指,今日便來以雙指,破白虎!”
“啊啊??!什么六級劍士!老子的拳頭面前,全部都給砸的稀巴爛!”
一拳兩指,帶著必殺之心,不留退路,直朝堯劍沖來!
風云涌動,狂風呼嘯,而堯劍始終巋然不動。隨即,雙眼猛然一睜,白虎怒吼,雙腿一瞪,直撲黑白雙煞而去!
轟隆隆!
土地震裂,樹木傾倒,身后的盛斐斐更是悶哼一聲,被武力波及,倒飛而出,口吐鮮血。
只聽得場中白虎哀嚎一聲,潰散消失。
而黑白雙煞身形連連倒退,衣袍盡碎,臉色蒼白。
“嘿,六級劍士也不過如此?!狈€(wěn)住身形的白煞,剛準備擦嘴角血跡,便突然雙眼一瞪,不可思議地低頭看去。
只見堯劍不知何時,已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冰涼的珠心劍筆直穿透了白煞的胸膛。
一股悲意瞬間席卷四周,讓人不禁潸然淚下。
“此為數(shù)日前,在劍盟方臺處所悟之劍,名為悲秋。”
堯劍面帶銀面,卻遮擋不住他心中冰冷的殺意。
“悲你大爺,我殺了你?。 焙谏芬姲咨分貍?,氣得滿眼通紅,猛然抬起右臂狠狠砸去!
“?。。?!”
拳頭未到,珠心先至!一道劍影劃過,黑煞右臂被徹底斬下!
“我的手??!”黑煞睜目大吼,左手死死抓住右臂,全身青筋暴起,疼痛難忍!
而白煞微微張嘴,隨著珠心從其體內抽出,砰然倒地,鮮血染紅了身下整片草地。
珠心劍尖冷漠地指著兩人,堯劍寒聲問道:“你們莽國武士,還有哪些人在找我?”
“呵,呵!”
白煞的牙齒已被自己的血液染得鮮紅,其緊皺眉頭,躺在地上艱難地譏諷道:“你休想,從我們嘴里,知道什么,呵,你逃不掉的!”
“你本,不該,存在……”
說完,兩人同時悶哼一聲,竟是七竅流血,再無生息!
堯劍雙眼瞳孔微縮,連忙蹲下查看,兩人竟都以某種方法自殺而死!
堯劍臉色微沉,隨即緩緩呼吸一口長氣,面色堅定,道:“只要我還沒放棄,誰也奪不走我的命!”
“堯劍……”
此時盛斐斐緩緩走來,看著地上的尸體,雙眼中仍是充滿了害怕,輕聲道:“他們,是誰?”
“莽國武士?!眻騽κ栈刂樾?,重新站起,一身衣袍竟未染上一絲血跡!
盛斐斐心中暗驚,愈發(fā)覺得對方深不可測。
突然,她心中莫名升出一種慶幸之感,慶幸她們盛家和堯劍成了朋友,而非敵人。
……
回去的路上,堯劍再次發(fā)現(xiàn)奇怪的血跡,沿路尋去,竟是在一巨石后發(fā)現(xiàn)了渾身血跡、早已暈倒的刺客魅女。
“這是……”堯劍在對方身上竟是發(fā)現(xiàn)數(shù)個深可見骨的血洞。
看來是被黑白雙煞所傷。
堯劍微微皺眉,看著眼前這個曾救過自己一命,卻又要殺自己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
而盛斐斐悄悄靠近,伸頭望向地上的魅女。
“是她?!”
盛斐斐竟?jié)M臉震驚,不禁捂嘴,驚呼出聲。
堯劍聞聲一愣,疑惑道:“你認識她?”
“當然,她曾是??h的天才!”
盛斐斐輕輕撫過對方臉上的刀疤,不敢置信道:“怎么會,定是被人刻意毀容!”
堯劍愈發(fā)疑惑,看著地上的女子,緊緊皺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他頭頂上的小黑球一動,竟是突然跳了下來,飛到了魅女頭上。
盛斐斐見狀大叫一聲:“??!蟲子!”
“……”
堯劍滿臉黑線地看著已退后數(shù)十米之外的盛斐斐,無奈解釋道:“它不是蟲子。”
“那它是什么?”盛斐斐瞪大眼睛,看著氣得渾身刺毛的小黑球,小聲問道。
“它……”堯劍想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知道黑球的身份,只好隨意道:“它是我養(yǎng)的一只小異獸?!?p> “??!”
話沒說完,堯劍便突然大叫一聲,猛地不停甩手!
原來那小黑球不滿堯劍的解釋,竟然不由分說,一口咬在堯劍的手上,疼的堯劍直冒冷汗。
盛斐斐張大雙眼,怔怔地看著一人一蟲,突然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你們太有趣了?!笔㈧踌澄嬷亲樱Φ貌唤麖澫卵鼇?。
堯劍瞪了一眼小黑球,結果對方竟是翻了個白眼,又緩緩飄向魅女。
正當堯劍疑惑時,小黑球竟是從魅女后腦勺里用嘴咬出了三根白寒光閃閃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