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難和林浪很輕易的就進入了大臨皇宮。
現(xiàn)在王難的實力在離元和上面那個實力之間,在路上和鹿原討論過,離元上面的一個境界叫做塑元。
然后王難也才終于明白了這些個等級的依據(jù),這些人劃分等級是按照對于元力的應用之上的。
就比如原先黃棋還有白隆所在那個等級,他們可以稍微控制自己的元力,至于那個等級應該也是沒有命名,或者說是在這里沒有人有興趣對那個等級命名,而到了將元力能夠灌注到武器之上的時候,然后這個等級就叫做御下,想必這也才是對于這個地方高手的一個門檻,過了這個門檻之后也才算是真正的進入了高手之列。
御下的意思就是有資格讓皇帝使用,這一方面也說明了皇權是很重要的,當然,在大臨國現(xiàn)在皇權很危險。
御下上一層,就是王難現(xiàn)在實力恢復的離元境界,說起來離元,也就是元力能夠離體,離器。
鹿原的境界就在離元之下,而路上看到的那個程寒也是那個等級,不過應該算是馬上就能到達離元,所以才會將鹿原打那么慘,而王難這一路走來,也沒見到幾個離元級別的人,所以他推測他進入這場皇權爭奪的比賽中,可能作用會很大。
至于離元之上的塑元,王難還不確定這個國家有沒有。
好像離元也算是一個很難過去的坎,不過對于王難來說,他的恢復之路至少在那個瓶頸沒到之前是沒有阻礙的,只要元力灌注的足夠,運行的順暢他就可以自然而然的進入,而到了那個瓶頸之后卻不能寸進,所以王難必須想方法,如果過了那個瓶頸之后后面的路也就會比較好走了。
而到這個皇宮,王難是想要找一找關于那個地方的情報,至少在叢云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白隆他們即便是那個城市的頂端,但是他們的認知也是很少的,至少對外面來說。
他們的認知,好像是停止在了這個國家一般。
那個地方,當然沒有聽說過,而鹿原也不知道,至于鹿家家主自己還沒有見,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知道,但是如果非要說這個國家有人能夠完整的知道外面的世界的話,那肯定就是大臨的皇帝,還有他最忠實的幕僚。
不過,王難這來到皇宮之后卻也沒有想先去找大臨的皇帝,他不知道這個皇宮是不是有沒有塑元武者,但是即便是有幾個離元武者他自己也會很麻煩,見那個皇帝的話他有更好的方法,而這次來,他是想去一下大臨的情報部門,催眠催眠那里的官員看能不能先得到。
同時,也是想要和后面和皇帝見面做準備,別被打了馬虎眼。
而靈覺的話,王難認為即便到了塑元,想必那些武者的靈覺修為也是特別初級的,頂多就是靈覺抗性加強。
所以,皇宮這一行,他和林浪很方便。
作為大臨的政治中心,這大臨皇宮當然也是特別氣派的,所有的建筑物上面都鑲嵌著黃色的琉璃瓦片,朱紅色的支撐柱,極其寬闊的走廊,還有大到不可想象的后花園。
這一路,也是將林浪的眼睛都看直了。
當然,還有一隊隊的宮女還有侍衛(wèi),馬上就是午夜可他們還在忙碌著。
王難并沒有皇宮的地圖,所以他們也只有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找,王難的靈覺釋放著,可以保證不錯過某個區(qū)域的任何地方。
而上訴的皇宮后花園就是他們隨便走到的地方,然后又改變了方向。
這一走,什么御膳房,小婷宮,泰平宮,御醫(yī)房就都走了一遍。
即便是以王難現(xiàn)在的靈覺修為,他們也是找了一個多時辰之后才找到了可能是皇宮存儲各種消息的地方。
那匾額上寫著。
御書房!
鹿府
“什么,他們消失了?”鹿府的一間書房之中,一個白胡子老頭,面色陰沉的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手下問道。
這老頭,頭型為圓,皺紋不多,但是眼珠深陷,胡須極密,面色紅潤有光澤。
他,正是鹿家的家主。
鹿露!
“真不知道要你們干什么吃的?!甭孤犊粗鞘窒隆澳闶钦f你們只是看到他們開門好像說了什么話之后房門都沒動然后就消失了?”
“對,還是過去送夜宵的侍女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見的。”那手下說道。
不是從房門走,難道是屋頂?
可是自家屋頂是密封的啊。鹿露想不明白王難為什么會突然消失,即便知道對方實力強大,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忽然消失,這就讓他有點摸不清了。
其實正如王難所想鹿露確實也是給他一個下馬威,鹿原和他說了下咒的事情之后鹿露便有些生氣,在雨安還沒人敢對他鹿家人下手,更不用說在叢云那小地方,他想表示即便王難是離元的武者他鹿家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其實,離元在他的家族也算是最高戰(zhàn)力,他只是聽鹿原說對方一路打聽關于雨安的武者等級,只是以為對方是一個土包子,再說明天見的話也不算理虧,所以便沒見。
而對方卻是突然消失。
這還真就有點高人氣質啊!
鹿露想到這里決定若對方回來一定得馬上見,現(xiàn)在是馬上進攻皇宮的好機會,這個戰(zhàn)力自己必須巴結,自己手里有了底牌,若發(fā)生什么變故也能夠應付。
其實鹿露看著老成這樣,可他也才剛剛六十。
作為這個在雨安都首屈一指的家族的族長,其實每天是特別累的,而且這陣子這么大的事情更是讓他暴瘦了快十斤,只是每每想到這事一旦能成鹿家便千秋萬代的事情便有了動力。
自己那最寵幸的姨太,也是好久沒見了。
鹿露讓手下退下之后靠在椅子上,好半天之后才想起剛剛程家給自己的答復,將送過來的信緩緩打開。
這件事情要更快進行才行,不然自己還真快撐不住了。
而現(xiàn)在鬧出矛盾更是有了玩笑。
打開那信之后卻也發(fā)現(xiàn)內容不多。
只寫著:
反間之計,鹿公知否?